公安人员在树林里发现一具自杀的男青年的尸体后,立即给苏敏打去了电话,让她去辨认一下尸体。
苏敏看后,证实死者正是黄剑,警察问她是否跟黄剑吵过架,苏敏坚持说没有,警察又问她能否提供什么线索,她也说自己不能提供什么线索。公安人员虽然很奇怪,但因为黄剑确系自杀身亡,因此没有为难苏敏,也没有立案。
苏敏想到下一个就是自己,她已经顾不上为死者过多地伤心了,给黄剑的家人打去电话,通知他们立即到北京来处理后事后,她便开始为自己的安全考虑。
她本来还对警方寄予了一点希望,但发现警方确定黄剑系自杀之后,便不再关心她和黄剑的事,她不禁想到了那句话:靠人不如靠自己。
何况,她心里也很明白,凶手是个可怕的鬼魂,就算警方派人二十四小时地保护她,也难保证她的安全。
“现在可能只有沈俊能救我的命了!”
黄剑已经死去,也应该变成了鬼魂,如果黄剑能保护她的话,自然更好。但她不知道黄剑是否真的变成了鬼魂,是否会来联系她。
她虽然受过高等教育,但对于鬼魂这种东西,却可说一无所知。
恐怖小说和鬼片她虽然看过无算,但那些都是虚构的故事,不足为凭。
而关于这方面的“理论知识”,却不可能有人能教她。
她心想,从“理论”上讲,鬼魂应是人死后的一种存在形式,按照这个逻辑分析的话,任何一个人死后,都会变成鬼魂。
但是,她觉得这个“理论”应该站不住脚。假若每个人死后都会变成鬼魂的话,那这个世界不乱套了?鬼魂不知要比生人要多多少万倍?何况,只有人这种动物才有灵魂吗?假如动物也有灵魂,死了也变成鬼,那这个世界不就成了鬼的世界了吗?
因此,她隐隐觉得,可能不是每个生命死后都能以鬼的形式存在。也许只有特定的人,因为特定的原因,或者说他(她)死时恰好符合了某些特定的条件,才能以鬼的形式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
这些假想当然不能得到证实,也没有求证的时间和意义。
因此,她不能把自己求生的希望寄托到黄剑身上。
但沈俊会不会答应她的要求?在今后的三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内,一直蹲守在她身边,暗中保护她呢?
如果对方是黄剑,也许他愿意,但沈俊跟她并无特别的交情,她凭什么要求他连续数月、分秒不停地蹲守在她身边保护她?
除非是他的亲人,或者他的女朋友,他才有可能这样做。
心念及此,她全身微微一震,猛地想到了一个办法:“如果我把那个东西转交到他的亲人或者女朋友手里,他可能就会被迫保护我了吧?”
这个念头在她心里一闪即灭,她觉得这样做实在有些卑鄙,而且,沈俊知道后,可能不用等到那个凶灵出现,就会先杀了她!
她想来想去,觉得最好的办法还是先拉近自己和沈俊的关系。
“人心都是肉长的,也许鬼也讲感情吧?我对他好,也许他也会对我好吧?”
虽然没有什么“理论”可做依据,但她还是相信鬼应该也有感情。她想起《聊斋志异》里那些鬼怪故事,觉得自己的猜想并非毫无根据。何况,沈俊明明已经死了,却还想查明事情的真相,这一点本身也说明鬼跟人一样,也对一些事情放不下。
她决定送给沈俊一些东西,不管他是否需要,至少要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她这种想法,如果说给别人听,别人一定会怀疑她有精神病。但她现在的处境和心境,其实已经有异常人,为了求生,她已经不顾一切了!
沈俊听了老人们的议论后,自然明白那个“自杀”的青年就是黄剑,暗忖:“他一定是被那个鬼魂勾引到这座树林里来‘自杀’的,看来这个树林里一定埋葬着一个恐怖的秘密。”
但是,这片树林方园近一里,林中又无坟墓和别的可疑的东西,别说他没有带什么工具,就是带了工具,也不可能将这么大一片树林挖地三尺,寻找那个被埋葬的秘密。
这些老人议论半天后,便出了树林。沈俊附身到一个老人身上,出了林后,让他“送”自已回到了昨晚休息的那个宾馆,然后才离开老人的身体,独自乘电梯上了7楼。
昨天他休息的那间客房的客人已经退了房间,一个服务员正在客房里打扫卫生,他见门开着,便走了进去,坐在床前的茶几上,一边休息,一边默默地看那服务员收拾房间。
工夫不大,那名服务员便将房间收拾得焕然一新,关上房门离去了。
沈俊听她脚步声消失后,方才坐到床上,拿起床头的话机准备给苏敏打电话。
但电话打不出去,要想打电话,只有先给总台打电话,让总台服务人员给这部电话开通市话权限。
更气人的是,客房里的电也是由磁卡钥匙控制的,他没有磁卡,连电视也没法看。
他百无聊耐地躺在床上,除了胡思乱想外,什么也做不成。
“她今天该上上午班,不知她现在忙不忙?会不会又在网上跟人聊天?”
想到夏海燕,他心里更觉呆在这儿没有意思,于是他离开了这家宾馆,附身到一个客人身上,进了附近一家网吧。
这家网吧有百余台电脑,因为生意太好,已经全占满了。他心绪本就不佳,自然不耐烦另找地方,看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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