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尔斯没让提米有太多时间想,他又是一把扣着提米的手腕,拖到外头的浴室去洗澡。
这是提米第三次踏入这里了。他当然知道席尔斯在嫌他脏——他也觉得自己很脏,一个礼拜没洗澡的人就算不流汗,味道也不会好闻到哪里去。提米正准备拿起水杓,却发现自己手上仍然缠着绷带,而绷带可笑的绕过了那枚耀眼的红宝石戒指没包住,那上头血艳的光芒扎得提米眼睛生疼。
整个手掌都被包起来让提米很难做出精细的抓握动作,席尔斯见到提米手上那灰灰脏脏的绷带就皱眉:兰卡怎麽搞的?没帮他换药?席尔斯把肮脏的绷带都怪到兰卡头上,却不知道提米每天都用自己手上的绷带来擦脸擦嘴,自然很脏。
「…………」兰卡打的结只有他自己会拆,提米用牙齿咬了半天只是让绷带沾上自己的唾液而已,对於拆开一点帮助也没有。
席尔斯看不下去,拿了把剪刀过来,提米吓得不敢乱动,席尔斯很满意他这种乖巧的表现,剪开绷带之後观察了一下提米指甲的伤势:已经不流血了,但是原本应该是指甲的位置现在是脆弱的嫩肉,依然无法施力。
「啧!」怎麽会把自己搞成这样?以前那只狗也是关起来,天天给牠喂饭就好了啊?牠可没把自己搞得伤痕累累……席尔斯完全以养狗的经验来对待提米,忽略了提米是人,而且怕黑这点。
「哗啦——」一勺水浇在提米头上,提米慌慌张张的接过杓子,想自己冲水,但是却发现指尖敏感的只要一碰到热水就会让他忍不住缩脖子,再加上手指抓上自己头皮时那发丝和指尖的触感更是让他不断恶寒。
「笨死了……」席尔斯受不了提米畏畏缩缩洗头的模样,夺过水杓,二话不说的开始替提米清洁身体。
席尔斯用沐浴球大力的将提米刷洗好几次,头也帮他洗了三、四次之後,命令他泡在浴缸里,并且不断的往水里加香精,还拿了个怀表放在一旁,要提米十五分钟过後再起来。
「…………」提米将头转开,不敢看在一旁开始沐浴的席尔斯。他本来想让出浴缸给席尔斯使用,但是席尔斯却厉声道:「我叫你泡着!」
「……对、对不起。」之前太过被动被骂,现在想主动一点也被骂,到底该怎麽办才好呢?提米被刺鼻的香味激得连打好几个喷嚏,水面上的泡沫被他吹了起来,飘在空中;提米的视线随着泡沫移动、落下,溶回水中。
提米觉得很新奇,他把双手聚拢,捧了一掌心的泡沫,软软的,柔柔的,像是棉花一样;提米一时之间忘了身旁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席尔斯,他玩弄着泡沫,并轻轻的对膨起的部份吹了口气,泡沫的中心微微下陷,但随即又恢复原状。
「哈啾!」提米还想再玩,但过於浓郁的香味害他又打了个喷嚏。这次的喷嚏太猛,让提米满头满脸的都是泡沫,然後他吸到泡沫又打喷嚏,一再的重复着泡沫飞起、他打喷嚏的循环。
……真的是有够笨!谁洗个泡泡浴洗成这样的?不知道为什麽,看到提米毫无戒心玩泡泡的样子让席尔斯内心的某一部份柔软了下来,但是接着见到提米又把自己已经洗乾净的头发弄得都是泡沫时他不禁皱眉,席尔斯粗鲁的抓着提米的手臂将他从浴缸里拖了出来,并拿着水杓到水龙头底下接了乾净的水,往提米头上浇。
提米呛到水,不住咳嗽,这种难以呼吸的感觉让他回到现实:王子殿下还在生气呢!自己竟然得意忘形的玩起泡泡来了?提米觉得很羞愧,他低着头乖乖的给席尔斯冲水、用浴巾包起来,带离浴室。
「…………」刚洗好澡的两人都散发着热气与好闻的香味,虽然说这种高级的香味对提米来说太过於刺激,但是席尔斯可是非常习惯这种味道,甚至要他的所有物也都散发着他认可的香味。
席尔斯将脸埋在提米的颈边深深地吸了口气,温暖的香味,活跃的脉动……一股热流往席尔斯的下腹而去。在经历过上次愉快的经验後,这次席尔斯不再思考自己为什麽会对男人冲动、又该怎麽做,他完全依照自己身体的本能行动——他将僵硬的提米直直的抱起来,丢在床上。
当浴巾被扯掉,臀部突然感到一凉时,提米随即发出一声呜咽:他知道自己又要被强暴了,可对方是个王子呐!不能反抗!提米把脸埋在床单里,无声的哭泣着。他不懂自己为什麽会有这种遭遇?最常接触皇家成员的不是随身侍从他们吗?难道他们也是这样过来的?
「呃!」席尔斯沾满油膏的手指迫不及待的挤进了提米狭窄的甬道当中,虽然有油膏,但是席尔斯一次塞进两根手指的动作太粗鲁了,还是让提米感到疼痛。更何况,席尔斯主要的目的是润滑而不是扩张,他没有那种时间让提米适应。手指多次沾取着油膏,送进提米的体内,等到席尔斯觉得可以了,便掰开提米的臀肉,一挺至底。
「啊……」被温暖紧致的地方包围的感觉很好,席尔斯似乎能够理解为什麽有些贵族会耽溺在xìng_ài之中了。而提米因为席尔斯的尺寸吃足了苦头,那种地方本来就不是这样用的,即使涂了油膏,硬是塞进那麽大一个东西或多或少还是会造成撕裂伤;提米还没从席尔斯进入造成的痛楚当中缓过劲儿来,他就开始抽动。
那种有如打桩一般的规律动作一下一下撞击着自己的下身,提米觉得身体似乎跟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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