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说到李淳风与吴亮两位神仙中人道破了屠家隐藏千年的秘密,这个秘密却也会给屠家带来灭庄大祸,只是屠家五老与屠家庄主并屠非都心中都明白自己是入了别人的局中,这一场变故恐怕早早的种了别人的算计。那布局之人也是老辣,让众人识得此局,却无可奈何。正如屠非所说,那屠家祭拜千年的屠刀乃是逆天之物,屠家道法,逆天则不得存,但念之祖上安排,必有深意,故一千五百年来都只是祭拜在此处,未曾出世。屠非乃天赐之子,根源深厚,加之一朝闻道,心性透明,当即聪慧非常,非一般人能比。屠非与屠家庄主分说此事,只听得庄主又惊又忧,惊的是屠非初闻道,即明屠道真意,并看破真相。忧的是自己明知这屠家庄危在旦夕却无能为力。又想到屠非先前之言,先祖屠刀所沾因果甚深,以屠道度之,早已不应该存在世上,如果自己持刀毁刀,自己神魂俱灭,那便可保这一庄老少性命。思之再三,打定主意,便与屠非跟着老叫花子望自己屋子走去。
“伯父,你先前跟我说要传我屠门五艺,要我学会仗此救我母亲性命,现在五天已经过一天有半,五艺还未曾学得,如何才能救我母亲呢。”眼见着快走到庄主屋子的时候,屠非突发此言。
庄主闻言,暗自思量:“也是,我答应屠非教他屠门五艺,现在我既决心赴死解庄中大难,此去定然难以活命,何不就在此处将五艺尽数传与他,一来那蒋念娇也要因此机缘脱难,二来也是我了了与他的诺言。”当下就停下来,取出屠刀,叫一声:“屠非看好了,五艺之末,乃是刀艺,我屠家之刀绝非一般,以气运刀,刀即非刀。”
只见那庄主伸手捏个手决,踏着步法,举起屠刀朝路旁巨石砍去,刀还未到,巨石已经成几瓣。庄主猛然收刀,说道:“这是斧法,你可看清楚了。”
屠非笑着说道:“清楚了清楚了。”说着也将自己的刀拿出,也捏一个手决,踏了几个步法,一刀朝着路旁的树木砍下,只见树猛晃一下,却无伤痕,刀砍刀树上使也不过一条伤痕,与寻常斧斤并无差别。
“很好,你再看来。”庄主连捏几个手决,走几个步法,不再停歇,看得屠非眼花缭乱,只见那屠刀在一股气的包裹下,好似有型,好似无形,或砍或劈,或挑或刺,变化多端,鬼神莫测。屠非虽然内心清明,聪慧非常,却也不敢托大,也赶紧跟着庄主就舞动起来。只见庄主的屠刀被一层颜色极淡的气体包裹,时长时短,时而成长刀型,时而又像巨斧,大锤,那屠刀握于手上,像握有诸般随心武器一般,让人眼花缭乱。又反观屠非,每每定眼观看一阵,便重复提刀模仿,种种步法,手势也学得**不离十。
“好!好!好!你果然是天纵奇才,我屠门刀艺中的步法变换多端,自有百般玄妙,你这看一遍便能跟我做的一般无二,着实令人惊奇。只是这刀艺乃五艺之末,武道之中人人会使,也算不上什么特别的本事。我屠门有‘刀,气,神,化,玄’五艺。须循序而修,你乃天纵之才,刀技之后当炼神修气,五年必有小成,十年便可成绝世高手。武道至极后,以气强神,可入化境,而后修成神妙,自然通玄。再然后,刀可屠神,既是神技。”
说着庄主在怀内掏出一片不知是什么动物的毛皮,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数百个小字。
“罢了,罢了,此物也该予你,蒋念娇劫难在此,这次屠家庄中出的这些事情有如电光火石,怕是真如你所言,有大能力者从中算计。我也不瞒你,前天晚上有一道人找到我,俱言此劫,他告诉我说我屠家有场一生死大劫,此劫要你入我屠门才可化解。我当时只当高人垂涎,却不想正是掉进别人局中。气,化,玄,神四艺修行法门,都在这皮毛上了,你须都记在心中,然后交还于庄中长老。”说着将这皮毛递给屠非。
“这法门上记载的练气法门好是好,只是现在五天已过两天,我要是胸中无气,使这刀艺的时候就好像一个小孩子拿着斧头乱劈一般,没有力气,也不怎么管用。”屠非接过皮毛,数百个字足足看了半晌,才抬头说道。
“那也无妨,我想既然此事有人布局,必然会给出一条解决之道。”
两人正说着,只见天空中一道白光飞过,却是一个脏兮兮的馒头从不知道何处飞来,直直的就落在了屠非眼前。屠非拿手抓住这个馒头,目光闪动,思考片刻,便咬着吃了起来。这一个馒头下去,整个人从此再不同。
有诗为证:
乳虎无力难啸谷,馒头一片眉已舒。
仙家饮食多妙用,岂为凡夫盘中物。
又有诗赞叹屠非云:
天纵之才绝世稀,智慧通达真妙人。
看破棋局不言破,为母却要做一场。
屠毅看着这个馒头,心知这又是有高人背后布局,自己能看破,却只能在局中,无可奈何。再看了看这屠家庄数百户人家,想到这一条条人命,在大能力者眼中,也只是棋子罢了,心内愈加悲凉。又看了看屠非吞完整个馒头之后,便浑身被一阵白气包裹,双目紧闭,似若有所悟,又好似承受极大痛苦。
“我已将五艺法门尽数交于此子,也不算有负前言,现如今屠家正逢大难,我且拼的形神俱灭,也要保住这一庄老幼。”庄主屠良在心里本来就打定了主意,现在将五艺传给屠非,更是没有牵挂,便不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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