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没事,我突然头有点晕,歇会就好。”秦淮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那你还能上课吗?要不然请个假好了。”
“不用,”秦淮冲他摇摇头:“我上午没课,下午才有,歇一中午就差不多了,你上午有课是吧?赶紧回去准备吧。”
文之兮皱起眉头,思考了一会,才不放心的点点头,正当秦淮以为他要回去的时候,文之兮突然对着他身后说道:“他要是再不舒服记得直接带他去看医生,他身体以前就有点问题。”
秦淮猛地回头,荆江那副僵尸脸瞬间进入视线:他正坐在其他教师的椅子上,就在秦淮身后。
“你怎么在这。”秦淮皱着眉头说。
但是荆江正在跟文之兮道别,没顾得上回答他的问题。
“你还待在这里干嘛?!”秦淮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他现在思维十分混乱,一方面为了自己的失态,另一方面为了自己失态的原因,他现在迫不及待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来整理自己的情绪。
荆江向前倾斜身体,靠近秦淮,面无表情的说:“我感觉你的状态不对,所以打算在你恢复一些后带你回家。”
“你他妈的——”秦淮有气无力的说:“还有脸说回家。”
荆江立刻拧起了眉毛。
“你没有权利在别人面前谈论我的私事,结果还让这种谣言在学生中间传播,你——你——”秦淮似乎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荆江却模模糊糊的感觉,他只是陷入了不好的回忆中。
“这件事可能有我的错。”荆江面无表情的道了歉。
然而秦淮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和他争吵关于道歉态度的问题,只是垂头丧气的坐在自己座椅上,两眼发直的盯着抽屉的锁眼。荆江在一旁默默的等待着他。
半晌,他才有了要说话的意愿:“没事了,我刚刚只是突然心情不好,你也没说什么,都是学生自己乱说的。”
荆江赞同的点了点头:“没错,我只说了完全无关紧要的话。”
秦淮听完后感觉自己被平息的怒火隐隐又有复发的倾向,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向下把自己准备要说的话给说完:“好了,这件事就这样吧,我要准备下午的课了。”
荆江从容不迫的解释道:“没事你不用去了,我已经直接把语文课换成自习课,你下午不用来了。”
“什,什么!?”秦淮不可置信的瞪着荆江。
荆江面色不耐的说道:“第一天就跟你说过,语文这课根本没什么用处,我看你干脆就从今天开始,把课全换成自习——”
荆江话还没说完,就被同一本语文书第二次砸到了脑门,而随着语文书紧接而来的,是秦淮中气十足的怒吼:“姓荆的!!你他妈的还要不要脸,老子的课你凭什么擅作决定!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回教师取消自习,然后你他妈的限你三天之内给老子清理完所有谣言,否则你他妈的立刻就给老子卷铺盖滚!以及!从今往后,你他妈的敢把老子多少节课换成自习,老子他妈的就多少个月不让你进我家门!!你就给老子睡在垃圾桶里面!现在!立刻!给我————”秦淮揪着荆江的衣领,喘着粗气,用力把他拉扯到办公室门口,一把将他推了出去:“滚————!!”
秦淮“嘭——”的一声关上办公室门,站在门旁边呼呼喘着粗气,站了好大一会,才突然长吐一口气,蹒跚着走回自己的座位,重新趴会桌子上。
他颓废的把脸贴着桌面。
我他妈的真遇到克星了……秦淮身心疲惫生无可恋的留下了遗言。
☆、如何面对意思绝对不是你想象那样的夸赞
白湖刚上完今天的唯一一节课,心情轻松的抱着一摞书和资料返回办公室,但门还没被他推开,就已经自己打开了。
荆江从办公室里走出来。
“嗨~”白湖愉快的向荆江打了个招呼。
“恩,你好,”荆江点点头。
“在这干嘛呢?”白湖笑着问了句。
“不放心秦淮。”
“啧啧,真是体贴人呐,五班的课都没去上。”白湖眼中闪过敏锐的光,毕竟刚从五班过来,第一手信息就握在他手中。
“我找了别的老师代课,刚开学,没什么进度差距。”
“好吧,说的也是,”白湖耸耸肩,“那我进去了。”
“再见。”荆江看着他走进去,自己也离开了。
白湖悠哉的走进办公室后,立刻毫不犹豫的飘到秦淮身边,用他那只灵敏的鼻子和那双善于发现八卦的双眼仔细的秦淮身上进行侦查。
当然不出他所料的看到,秦淮貌似呈现出比上节课间更加颓废的状态。
白湖拍了拍秦淮的肩膀,秦淮抬头看向他,他立刻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暧昧表情:“这是怎么了?我就离开了一节课怎么感觉……”
发生了更好玩的事情了呢?秦淮在心里替他补上了这句话。
“我刚刚在门口听到你问候了好多遍荆老师他妈,多到语句都不通顺了。”白湖严肃的指出来秦淮的不当行为。
秦淮有气无力的说:“那又怎样?”
“我觉得这不符合你语文老师的身份。”白湖保持严肃的表情:“你下次说话之前先在脑子里遣词造句一番,等检查后发现通顺且没有语病的时候,再说出口。”
秦淮仔细思考了一下和荆江对话时,自己在心里遣词造句的情景,结果发现这种做法只能造成两种结果,一:被自己气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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