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到了,每次都是你来得最晚。”文之兮笑嘻嘻的说。
“好久不见了啊,”狩何已仿佛要把这一年的笑都堆在眼睛里了,“你回来了就好。”
秦淮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凑过去坐在了孔少瞿旁边,孔少瞿伸手揽了一下秦淮的肩膀,笑眯眯的抱了他一下。
“本来来的人应该更多的,但那几个人你知道,”孔少瞿冲秦淮眨了眨眼睛,“都没时间来,也是感情不深。”
“是啊感情不深,”秦淮笑了笑,“少瞿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孔少瞿忧郁的叹了口气:“老外手不干净,老是骚扰我,有一次我没忍住踢了他一脚,没想到他就断子绝孙了,我就只好跑回国了。”
秦淮一脸冷漠的看着他:“活该。”
“淮淮,你怎么跟狩何已一样心变得如此之狠,”孔少瞿“忧伤”的看着秦淮,被狩何已扔来的花生米砸中了后脑勺。
狩何已笑了笑:“那我叫服务员上菜了。”
“啊等等!”秦淮赶紧叫住狩何已,顺手把在自己瘫痪在自己身上的孔少瞿按到文之兮身上,“我刚吃完饭出来的。”
“淮淮,你干嘛要推开我!”孔少瞿一边死死抱住文之兮,一边皱着忧伤的眉头说,“简直深深的伤害了我的心。”
秦淮笑了笑:“德行。”
“你怎么能提前吃饭!今天特地给你点了小龙虾!”文之兮大声嚷嚷。
“冲肚子踢一脚,去一趟卫生间回来就可以吃饭了,”狩何已嘴角一勾。
秦淮浑身抖了抖:“心真黑,我在家吃了点早饭出来的,你要是点了龙虾就上来吧,我吃了饭也能吃得下龙虾。”
文之兮终于扯开了孔少瞿,气喘吁吁地跑开,沿着饭桌转了一圈,挨着秦淮坐下了:“吃的啥啊你,竟然能起来吃早饭了,我还以为你是踩着点出的家门呢。”
“哎!是啊,”孔少瞿一看失去了支撑的人,左右看了看,又扑向了狩何已,但是被狩何已一掌按住脸,按回了原位,他只好靠自己的力量坐直,对秦淮说:“每次出来玩就你到的最晚。”
“我也不想起那么早的……”秦淮说,但是看到其他三位有些微妙的眼神立刻转移话题,“但是家里人给做了早饭,顺便就起来了。”
“是你妈妈吗?”孔少瞿笑眯眯的问,“我可喜欢吃她的饭了,什么时候再让我去蹭一顿。”
“这话别让我爸听见,不然他又得抡水管追着揍你,”秦淮喝了口茶,“不是我妈,我现在搬出去了呀,文之兮没跟你们说?我和一个同事合租的住在一中附近。”
孔少瞿和狩何已一齐望向文之兮,文之兮浑身一抖,立刻春光焕发的红了脸:“是荆江吗!?吗吗吗!???”
“……不出意外应该是。”秦淮突然想要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文之兮眯起眼睛,浑身透着我看穿了一切的睿智气场。
孔少瞿和狩何已立刻敏锐的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立刻一个转向文之兮,一个转向秦淮,同时开炮。
“荆江是谁?”狩何已严厉的瞪着文之兮。
“淮淮,跟我说实话,你跟这人是什么关系,”孔少瞿笑眯眯的看着秦淮。
秦文二人:“……”
秦淮一把拦住兴奋地快要扑到狩何已身上将所有秘密都倾诉给他的文之兮,将他死死压在身下面,然后才对狩孔两人解释:“只是我的同事,正好和我教一个班,合租还挺方便,作息都一样。”
但是狩何已和孔少瞿都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心里,而是狩何已一边,走到秦淮身后把他一把从文之兮身上扯了起来,而孔少瞿则突然怪力爆发,将文之兮整个人连拖带扛彻底远离了秦淮的攻击范围。
秦淮:“……”
孔少瞿微笑着看着文之兮:“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秦淮:“……”
抓着秦淮的狩何已:“别怕,淮子在我手里,伤不了你。”
激动地文之兮:“我□□们不知道荆江是淮子的新欢啊新欢啊!他终于摆脱单长白那个王八羔子投向新的男人的怀抱了,荆老师是我们学校学生和老师的公用梦中情人啊!!万人迷!!淮子终于第二春了!!”
“我□□就知道你得胡说八道!”秦淮蹬着一条腿扭动来扭动去要扑过去把文之兮扼死在座位上。
“真的假的?”狩何已被秦淮的大力挣扎折腾的笑了出来,“别扭了,每次看你扭来扭去都觉得你特别像一只刚出水的龙虾。”
“你才龙虾!文之兮坑我呢!”秦淮气喘吁吁的停止了扭动,为什么他最近总有种受制于人的错觉,跟谁打都打不过。
孔少瞿得到了想要的八卦,开始喜闻乐见的打探了起来:“不管之兮是不是在坑你,总之不是空穴来风,快来跟哥几个聊聊呗。”
“有什么可聊的,”秦淮被狩何已松开,趴在座位上中场休息,“你听文之兮个臭苍蝇瞎扯,我跟荆江认识还不到一个星期,根本什么意外都没有。”
孔少瞿和狩何已脸上明显的不相信,但是也不好再说什么。
狩何已趁这短暂的和平共处时间招手让服务员上菜,接着才重新看向其他三个,发现就这么一小会秦淮和文之兮已经扭打了起来,孔少瞿嗑着花生在一旁看戏。
狩何已叹了口气,冲秦淮说道:“来聊聊重要的事吧,淮子。”
秦淮一巴掌拍开文之兮的爪子,抬头看向他,一脸疑惑。
“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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