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没错,光头刚说完,一个声音淡淡的从牢房外突然响起,不知何时,先前的那个带队的队长站在了牢房外,静静地望着我们,反正你们都要参与实验了,我就告诉你们事情和你们这次行动的目的,首先可能有些荒谬,我们组织去年在这里无意间发现了一个现象,以这里为心五里范围每一个月大规模就要断一次电,而且伴随着无线电与网络全部被破坏,从外边来了几个专家有没有查清这个现象,这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于是我们派人到这里来查看,也是凑巧,你猜我们发现了什么,队长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着正倾听着的我们,继续道:可能你们会不相信,我们组织在这里居然发现了一道“空间门”,也就是所谓的空间跳跃,一个很不稳定的虫洞。霍,听到这里,牢房里的人群骚动了一下,但摄于那队长的余威,没人反驳,又平静了下来。
这令我们组织大为惊讶,队长顿了顿,然后在一年的时间里,组织先后向虫洞输送了约有100名我们的同志,可惜,队长一脸悲痛,都失败了,只有一个人,一个人,他又强调道,他服用了我们组织研制的一种短期强化药剂,于是他成功了,成功的进入了虫洞那边的空间,并带回了一个消息。
举起双,那个队长此时有些癫狂,一个世界,虫洞的那边居然有一个完整的世界,虽然那个人最终还是牺牲了,但是无疑为我们带来了新的希望,这是神的启示。
他闭着眼睛沉默了半响,平静了一会儿复又睁开眼睛看着我们,要不是组织的人力已经在这次实验几乎消耗殆尽,怎么会用你们这些外人,来说说你们的任务吧,他指了指脚边的一个银色的小箱子,你们这次的行动就是到达虫洞的另一边,拿着这个小箱子,去测量对面的空气重力等数据,并且成功地送回来,我们给你们注射的是和先前我们成功的那位英雄同样的药剂,箱子里还有第二份药剂,是因为这个药剂有时间限制,可能在你们准备回来的时候药剂的效用已经消失,原有的体力可能不够你们进行空间跳跃,所以你们进行重新注射,就可以“活着”回来了。记住,你们想活着的唯一方法就是测量好数据,并且安全的带回来,没准儿我们会放你们一条生路,那队长看似很郑重的道。
此时的我们已经没有去仔细思考那队长看似安全的承诺了,整个牢房里的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所有人都被震惊了,虫洞?空间跳跃?另一个世界?如果不是那队长郑重的表情和之前的经历,恐怕不会有人相信这样一个荒谬的事情,你,你说的是真的吗,那瘦高男子仿佛也被震惊了,本以为自己干的活已经够胆大包天的,没想到这个组织竟然进行着这样一个神秘的活动。
沉默了半响,望着依旧一脸郑重表情的队长,一直表现胆小怕事的眼镜男却忽的开口道:那前后将近两年的时间,就只有那一个人成功回来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那我们,讲到这里,眼镜男便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有些沉默。显然他也想到了这可能就是一场有死无生的实验。
看着一脸茫然且丧气的我们,狂热的队长冷静了下来,平复了一下心情,又阴阴测测的道:还是有会的,就算没有,你们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不是吗,他拍了拍腰间的枪,也不顾我们的反应,转身沿着黑暗的走廊离去了。
沉默,所有人都回味着刚接收到的信息,也深深感到无力。
牢房里也不知是黑夜或是白天,就这样,寂静的时间越摸着过了一夜。
踏踏踏,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将牢房唤醒,赵雨睁开满是血丝且睡眼朦胧的双眼打量着栏杆外,揉了揉眼睛,得知即将面对死亡,任谁这一夜也睡得不会踏实,瞧向外边,挨着墙壁站着一排整齐的“士兵”。
铛铛,那队长从队列走出,伸出臂露出他带着白色套的,轻轻的敲击着铁柱,起床了,“伟大的战士们”,快快进行你们“伟大”的工作吧,言罢,他挥了挥,让身后的一名士兵将牢门打开,药剂已经生效,实验必须今天进行,他又转为郑重的样子,排成一排,不要搞花样,我们出发吧!
垂头丧气的我们跟着队列,走在队伍间的赵雨可以看到,身前的眼镜男子腿肚子似乎在打着哆嗦,偷瞄了一眼身侧一排士兵那黑洞洞的枪口,赵雨的内心不由得也有些灰暗,有些担心老家的父母,有些为自己年轻生命的终结感到悲哀,妈的,老子怎么就这么倒霉。
队伍静静的,很快的就来到了上次去注射药剂的那个大房间,不同的是这次没有拐到那间注射室,而是沿着注射室进入了房屋的间部位。
迈步跨过一间门后,眼前豁然开朗,入眼的是一群忙碌着的白大褂,各种密密麻麻且复杂的器。走在队列间的赵雨抬起头,望着前方的一个独特的门,为什么说是一个独特的门呢,因为这个门只是一个门框,而且门框足足有两层楼高,像是为了巨人而设计一般,门噼里啪啦得闪烁着电弧,这科幻的场景让赵雨他们一时竟有些看呆了。
愣着干什么!赵雨身后的一名士兵用枪口狠狠的推了一下赵雨:上去!站到门前!
虽然我也没有进去过,不过根据我们专家的推断,可能会有些痛苦,那队长望着一脸揣揣不安的我们调笑道,记住你们的任务就是测量数据并且带回这个箱子,如果你们没有测量数据,即便是回来了,他把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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