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的靠近声音的来源,白征蹲下来轻轻剥开灌木。一个oa正脸色潮红的坐在地上喘息,空气中的甜腻香气越发浓烈。
这个oa到了发情期了。
毫无疑问的结论,可是专业课里讲师都有知道过如何控制和延缓发情期的方法,绝对不会产生学员半夜里无故发情的情况。借着月光,白征想看清他的脸,是陈默!
这就难怪了,这孩子专业课不是无故缺席就是拒不配合,不懂得如何处理发情期也是情有可原。随着一声拔高的喘息声,陈默双手开始撑不住上半身。白征知道他快坚持不住了,叹了口气慢慢站起来,草木的枝丫随他的动作发出沙沙声。
“谁!”陈默警惕的回头。
白征食指放在唇边,示意他小声一点。
借着皎白的月光看清了来人,陈默警惕不减:“你,你来干什么?”
白征不说话,一手抓住陈默的手臂,一手附上他的额头测探温度。陈默开始挣扎:“你,你干什么?”白征轻啧一声,蹲下来自陈默的身后扶住他:“别说话。”身后微低的体温让陈默感到好受一些,挣扎的幅度变小。
将近40度,白征收回手,已经快到信息素释放的高峰期。事不宜迟,再拖下去白征也没有办法了,他自身后拖住陈默的脖子,打开他宽大的睡衣找到发红的oa腺体,白征毫不迟疑的咬下去。
“你,你干什么?”感受到后颈处传来的刺痛,陈默再迟钝也知道自己正在被人标记,便不顾一切的大力挣扎起来。白征抓住陈默的方式很巧,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没有办法挣脱桎梏。属于beta的唾液慢慢融进陈默的血液里,发情期的高热状况逐渐消退,陈默喘息的幅度变小,白征松开手,自觉的坐到陈默面前。
高热退朝,陈默调整好呼吸,偏着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白征:“你是alpha?”
“不是,”白征无所谓的耸耸肩,“如果我是,我不会用这种方式标记你。”
“beta?”沉默片刻,陈默接着问。
白征双手撑地,抖着腿不说话,算是默认。
“你一个beta跑来这里做什么?”陈默上下打量了白征,残留着红晕的脸上露出恶劣的笑容:“不会是混不下去了吧?”
“啧!”干嘛说这么直白?这孩子真不可爱。
体温降到正常的水平,被汗水打湿的睡衣经夜风一吹不禁有些微凉,陈默打了个冷颤,双手不自觉的抱紧。白征脱下衣服递过去:“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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