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一下子变成了妹子,还是前妹子,他心中复杂,为了让自己尽快分清彼此,忍不住盯着那道袅娜的身影看了久了一点。耳边听到顾花君的叫声,回头看去,却发现自己被两个人盯着。
任江流吓的后退一步,有些紧张的挠挠头,又一巴掌打到顾花君的肩膀,“你们看着我干什么?”
顾花君被打了也不恼,视线在任江流和师茵茵之间横渡一下,摇了摇头,神情有些沉重,似带着同情和无奈,“我在问你,与师前辈同行可好?”
与师无名同行?那不就能与和师茵茵同行吗?
任江流更加紧张,但仔细想想。首先,他‘失忆’了。其次,他与师茵茵分手了。再者,他已经与师茵茵分手了,就算他师茵茵会说出‘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这种话,他也可以酷帅狂霸拽的答,‘那是你认识我不够深’。
如此一来,便少了被她发现自己是冒牌的危险。
像自己这种半点没有武功的弱鸡,多和两个江湖人一起走简直不能更安全!
于是他点头,“我没问题。”
“那就这样说定了。”师无名四处看了看,若有所思。
师茵茵走过来,“你们不问问我的意见吗?”
“啊……这。”顾花君迟疑。
师无名摇了摇头,“让你自己去的别的地方,为兄可是放心不下啊。”
师茵茵瞪他一眼,“哼,你一定要和他们在一起就对了。”
“此处下临河岸,地域广阔,四面通达,兼树木稀少,气韵不闷,树枝干枯易燃。河中有水,水中有鱼,是最适合居住之地。”师无名微微笑着,细细解释,“听起来不错,实际上也很好,那为什么还要拒绝呢?”
他答非所问,师茵茵咬了咬嘴唇,从马背上拿下行李,将一床柔软羊皮软毯铺在地上。师无名点头,“既然丫头也答应了……”他笑吟吟的看着顾花君,“如此,就继续方才未完成的事吧。”
师无名慢悠悠的,很平常的说道,“请顾小少侠把裤子脱下来。”?
☆、妹妹
? 师无名慢悠悠的,很平常的说道,“请顾小少侠把裤子脱下来。”
“啊!?”
“噗!”
顾花君讶异张口,看着师无名的眼神藏有诸多茫然,双手忍不住抓住的裤头。
任江流扶着水囊差点咳晕过去,等稍微好点之后放声大笑,拍了怕顾花君的肩膀,快要喘不过气了。
顾花君窘迫非常,瓮声瓮气的叫道,“师兄!”
他觉得他们两个人都这么说了,肯定是有什么道理的,便松开抓住裤子的手,对师无名作了一揖,客客气气的道,“为何要这样做?请前辈赐教。”
师无名坐到软毯上,抬手遥遥指了下对面的河岸,声音和煦的点明,“抓鱼啊。”
“原来!”顾花君恍然大悟。
这里虽然能燃火,但是春寒陡峭,一夜时间也烤不干衣服,若穿着湿透的衣服容易着凉。
顾花君一点也没有想到,在场四人,他莫名其妙的成了一定要下水捞鱼的那个。
任江流终于收敛起笑容,将傻师弟从怀里推了出去,摇头啧啧两声,懒散的跪坐在草地上,看着师无名,意味不明的说,“我之前是一时情急没说明白话,但你现在这么说,告诉我不是故意的,我都不信。嗯……挺有幽默细胞的对吗?”
“哦?”师无名双手交叉在一起,他的手指修长,玉石一般冷然细腻,手指交叠着手指,似真的在思索,真的在疑惑。“幽默?何解呢?”
任江流皱眉不语,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人无任何好感。
目光轻移,看了看一直不言不语的师茵茵,大概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喜欢他了,悻悻的想,这个抢了妹妹的混蛋。
虽然心里不断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时喜时怒毫无定性,但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忿怒来的毫无道理,摸了摸鼻子,懊恼的道,“听不明白就算了。”
这时顾花君手已经握在裤头上,正犹豫要不要脱。任江流瞧他做了个下拉的姿势,受不了的摇头,伸腿踢了他一脚,顾花君觉得师兄分明是坐在地上仰起头看着他,却像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任江流骂了声,“你还真要脱啊。”
他扯了扯他的裤子,“卷起来会吗?”
“浅滩无鱼。”
任江流道,“你耳力怎么样?能不能捡两粒石子,闭着眼睛听鱼游动的声音,然后把他们打死,如果离得远的话用木枝弄到浅摊,离的近的话就直接捡起来!”
顾花君随着他的话在脑中模拟一下,啊了一声,声音欢悦的道,“此法甚妙!”
任江流翻了个白眼,“妙个鬼!你快去吧,要饿死师兄了!”
这里的鱼都笨的很,顾花君照着任江流说的方法,没多久就弄上来五六条鱼。他像是玩儿上了瘾,在完全够吃之后又多打了两条。
待火堆燃的更旺,任江流也处理好了鱼,将之前摘的野菜塞到鱼的肚子里,再将鱼用木枝穿好,他将一切准备完毕,小声嘀咕一句,“没有盐……”
师无名耳廓一动,转头对师茵茵道,“去帮个忙。”
师茵茵在包袱里翻了翻,拿出几个颇为精致的瓷瓶,上前两步把这些东西放在火堆前面。
一阵北风袭来,吹的火苗动荡,任江流下意识侧过身为身边的人挡了挡,笑着说,“多谢了,师姑娘,你再多等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师茵茵瞧他脸上有些脏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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