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果,林锐心里比谁都门清,可他真的咽不下这口气,一想到卢一铭对他做的那些糟心事儿,说的那些混账话,他就有种想砍人的冲动。
其实林锐这个人,狂是狂了点,但并不傻,如果是平时冷静的时候,想骗他也绝对不容易。
邱彦霖的话,无疑是煽风点火,火上浇油,林锐当然也知道他不是什么好鸟儿,他说的话不能尽信。
可是比起卢一铭来,林锐宁愿相信邱彦霖,因为他觉得邱彦霖没那个胆子骗他,他想整死邱彦霖,实在是太简单了。
有句话叫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眼下的林锐就是这么个状态,他再怎么横,怎么拽,毕竟是个二十四岁的毛头小子。
真摊上大事儿了,还是不够淡定,很快他就会明白一个道理,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话说要轮卢一铭的计划,活儿倒是都派下去了,人也很快攒齐了,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那帮人愣是没找着给丫下~药的机会。
林锐的手下是这么说的,“哎呦喂老大,真不是小的无能,是那孙子太狡猾了,天天就知道上班下班,下了班就回家,哪也不去。七天了,天天这德行的,我们总不能进他们公司办这事儿去吧?”
林锐气得差点没把后槽牙咬掉了,“得了吧,没用的玩意儿,这么点小事儿都办不好,干什么吃的?”
手下也快哭了,“老大你别着急,我就没见过这么傻缺的土老帽,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病啊?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他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家里蹲啊?”
“一帮废物,老实给我盯着。”
自从认识了卢一铭,林锐摔手机的频率就显著提高,并且还在稳定的攀升中,这次摔得更狠,钢化膜都裂了。
林锐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办公室里悠悠转了一个小时的圈,小秘书进来叮嘱他明天有个签约的事儿,也被他没好气的吼了出去。
到了傍晚,林锐把心一横,决定自己出手,不管了,先办了再说,忍不了了。
这个时间段正是晚高峰,马路上堵得挺厉害,林锐开到卢一铭公司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
要不说无巧不成书呢,林锐刚下车,就看见卢一铭从大门口走出来,没辙,谁让人家长了个一米九的大傻个儿呢?
卢一铭还是老样子,穿着西装和外套,黑发浓密,脸上没什么表情,林锐瞪着他,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差点没抡圆了胳膊大嘴巴子扇过去。
这个时候,卢一铭也瞅见了林锐,怔了两秒钟,然后就乐开了花。
卢一铭大步跑到林锐跟前,嘴都快咧到耳叉子去了,“林,林董,你怎么会在这?你是来找我的吗?”
林锐使劲磨了磨牙,挑唇一笑,“哦,我正好办点事儿,从卢董你这路过,上次那个事儿吧,我回去仔细想了想,觉得是我误会你了,想请你喝一杯。怎么样?卢董肯不肯赏我这个脸啊?”
卢一铭眨眨眼,点头如捣蒜,“赏赏赏,啊不不不,是林董你赏我脸才对!上次都是我不好,是我不会办事儿,林董你真不生我气了?”
卢一铭那直勾勾的眼神,把林锐看得浑身发毛,他打开车门,笑道,“嗯,上车吧卢董,到酒吧喝几杯。”
“酒吧?我没去过那种地方。”卢一铭呆呆地挠头,“林董你吃饭了吗?要不咱们先去吃饭吧?我知道一个地方很不错的,我请你吃饭,就当是赔罪了好不好?”
这回换林锐愣住了,刚才他已经打电话,让手下都去酒吧那边埋伏了,原以为把卢一铭拐去酒吧很容易,没想到他居然不上套。
不过林锐很快便反应过来,其实去哪里都无所谓,只要卢一铭喝了加料的水,他再把手下的人都招呼过去,弄走卢一铭不是难事儿。
“那也行,那上车吧卢董。”
卢一铭按住车门,目光闪亮地望着林锐,“林董,喝了酒就不能开车了,咱们走着去吧,不远,一会儿就到了。”
把林锐气得啊,心肝一颤一颤的,谁要跟你这个傻逼压马路啊,卧槽傻不傻啊!
卢一铭见林锐不言语,以为他又生气了,忙小心地说,“真的林董,十来分钟就到,就是那个xx酒店。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多呆会儿,多说几句话。”
林锐心里没来由的一紧,上下瞥了瞥卢一铭,心说爷就先忍你这王八羔子,等撂倒了你再说。
“哦呵呵,那咱走吧。”
“好。”
时至年底,b市的天气不算太好,白天最高也就七八度,这个点儿开始冷上来了。
林锐很少大晚上的在马路上逛游,一般都在室内或者车子里,所以一向穿得不多,这会儿被风一吹,还真感觉有点冷。
“林董,你穿得太少了,马上就元旦了,不穿外套怎么行?”
卢一铭说着,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想给林锐披上,又没那个胆子,干脆就直愣愣地看着林锐,卡壳了。
“我,要不林董你把我这件套上吧,我,我那什么,不怕冷。”
林锐心里正烦得慌,这个时候就是再冷,也不可能去穿卢一铭的衣服,他吸吸鼻子,浅浅笑道,“卢董,你别总把我当女人吧,冻一会儿又怎么了?又不会少条胳膊少条腿,再说不是十来分钟就到了吗?”
林锐一边说着,一边往前面走,在心里问候卢家的祖宗十八代。
卢一铭拎着外套追上来,神情黯然,“林董,对不起,我没把你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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