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两声,想来我此时的神情定是猥琐得很。我拼了吃奶的劲挤到树下,往双手唾口唾沫,撩起衣衫下摆便开始爬,好不容易快达顶了也快要没力了,这才发现原来树杈上坐着个人。
他的脸对着高台那边,看不着正脸,但从侧脸看来必定长得差不到哪去。长腿窄腰,端的是一副好身量,我盯着他看了半晌,竟忘了自己还挂在树上,手上脱了力气,直直要掉下去。
要摔便摔吧,左右这树也算不得多高,我心一横闭上了眼,等着和大地亲热。
预料中的疼痛没来得及感受,手上却是一紧,我惊魂未定的睁开眼,好一个芝兰玉树般的人儿!尤其是那双眼睛,要把人陷进去似的,柔得要滴出水来。他已然转过头,一只手伸向我,似乎拉着什么,我看着他的容貌晃了神,半天不知动弹,他对我笑笑,不笑还好,这一笑我那刚刚回笼的清明又不知飞到了何处。
“呵···”我被他的笑声唤回了神,低头一看,一张脸不知要往哪搁,他手上拉着的可不就是我嘛!我竟平白让人家拉着我这么久,还恬不知耻的对着人家的脸垂涎,亏得他竟没有将我扔下去。
“咳,这位兄台,劳烦你将我拉上去可好?”我正了神色,端的是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
虽说我爱香香软软的美娇娘,但这位兄台的容貌怕是旷世难寻,看的久一点也是人之常情吧,我客气的请人家将我拉上去,却又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他身旁。他倒也不计较,任我挤着他坐了。
“兄台想必也是来赏美人的吧,小弟来得晚了些,不知方才可有什么精彩之处?”
既是男人,好色是免不了的,虽说他这般容貌恐也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但我若想与他搭话,大概也只能从这入手了。难得一见的美人,虽是男的,勾搭不得做个朋友也是好的。
我殷殷地看着他,他始终温和的眸光定在我身上,却不做回答,时间久了,饶是我这般厚的脸皮也觉得不甚自在。
“兄台在看什么?莫不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我拿手蹭蹭脸,却是什么都没有蹭下来。
他“嗯”了一声,手伸过来抚到我脸上,在脸颊上轻揉了几下,痒痒的,微痛,不知怎的,被他的手碰到的地方有点烧。他终于收回手去,声音好听的紧。
“在下也是刚来,未曾见精彩之处。适才兄台脸上有块黑斑,已抹去了。”
我用手背摸两下他所说的有黑斑的地方,脑中却在思索,这般人物怎么之前都没见过?忽而脑中灵光一闪,莫不是,莫不是小倌馆刚进的公子?再看他时,眼中带了惋惜,唉,好好的美人便这么被糟蹋了,许是见我摇头晃脑的甚是滑稽,他又笑出声来,嗓音如玉却带着吸人心神的磁力。
我脸上难得一红,依然厚着脸皮搭腔:“兄台贵姓,在下柳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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