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州属于三四线城市,没有强大的工业吸附大量的外来人群,这里的房地产开发进程和速度远远地不能和省会城市以及一线城市相比,五年了冷水滩车站的场景和之前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车站没有扩建和修缮,东面依然是高低错落的商铺和低矮的建筑,西面依然是成片成片绿油油的玉米地,就像五年前一样,童一自然而然地朝西侧的玉米地走去。
突然童一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大两小互相簇拥融合而又各自成形的三个圆圆的坟墓,坟墓周边三分地见方长满茂盛的高低错落的杂草,坟墓之上不知名的野蛮生长的植物,结着红色的圆润的如小小西红柿一般的果实,远远地掩映在周边成片绿色的玉米田里,及至走近了才突兀地呈现在眼前,童一心里一紧,他快速地跑到坟前,拨开茂盛的野蛮生长的杂草,看见一个下方上圆的半人高的墓碑上面那清晰的字迹:童朱氏丹彤之墓,好友龙明霞等敬立,二零零五年九月七日,他又快速拨开旁边两个小坟前的杂草,就看见两个小小的墓碑上那让人痛彻心扉的碑文:童一一之墓,二零零五年九月五日,朱之婷之墓。二零零五年九月五日。
巨大的悲痛无边无际地向童一袭来,她抱着朱丹彤的墓碑嚎啕痛哭一番,又抱着童一一的墓碑嚎啕痛哭一番,又抱着朱之婷的墓碑嚎啕痛哭一番,可是他实在抱不过来,他多么希望自己有三头六臂,把自己心爱的彤姐,把自己亲爱的童一一,把自己亲爱的朱之婷都抱在自己宽大的怀抱里,无限的悔恨在自己心头涌起,他跪在朱丹彤的墓碑前,忏悔自己不可宽恕的过错,临了他的声音平静下来,他细细地细细地告诉朱丹彤在过去的五年里自己哪怕一刻也没有停止对他的思念。微风细细小小的微小的风轻轻地轻轻地擦拭着擦拭着童一眼角的泪水,成片成片的绿油油的玉米发出连成一片茫茫无际的低低的呜咽,太阳悄悄地悄悄地退去轻轻地轻轻地把黑色的棉被轻柔地一点一点地盖在童一和他亲爱的彤姐以及两个可爱的儿女身上,童一甜蜜的踏实的睡着了,在梦想的天国之家里,他和彤姐都做了农夫,每天相伴着去地里耕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梦中他们的儿子童一一和女儿朱之婷乖巧可爱,每天欢蹦乱跳地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玩耍,那里四季如春,溪流潺潺,花红草绿,是真正的世外桃源。
往事历历在目,如今竟成永诀?
冷水滩一别的第二天,彤姐就追随自己到宁波听海,湿滑的海边巨石上,童一和朱丹彤深情的拥抱,远处一望无际的海岸线迷迷茫茫,成排的海浪拍打着浪花一浪一浪前仆后继永不止息的撞向海岸。脑际大海的远远的震慑人心的苍茫鸣响渐渐幻化成背景。
童一:“彤姐,大海在呻吟,那是连绵不绝撕心裂肺的呻吟,大海快潮了。”
朱丹彤:“童一,大海在嚎叫,那是最后冲刺前直捣黄龙前嗷叫,大海要拼了。”
童一:“彤姐,大海就是女人的爱情水,您瞧,那汪洋恣肆的永不停歇的不就是你的爱情水吗?”
朱丹彤:“不,你就是我永远的大海,不管你是气势磅礴的海浪,还是倦鸟还林的的小浪花,我永远都在岸边等你”。
朱丹彤放着自己在永州豪华舒适的房子不住,只身跑到宁波童一的单位宿舍里面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的生活:我要让自己的男人尊贵的像个国王。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他跪在地上一寸一寸擦洗地板,他不允许自己的国王脚上沾上尘土,他照顾童一的饮食起居,甚至要帮助童一在大便后擦洗屁股,只是在童一多次拒绝后才惴惴不安的不再坚持。每天在伺候好童一自己才匆匆去洗澡,兴冲冲地跑到自己的国王面前欢快地旋转着展示自己的身体,快速地飞掉浴巾像个肥猫一样安静的躺在自己的国王身边。
朱丹彤让童一感动的事情实在太多,这种感动给他无限的力量使得他们每次**的时候童一心里面就怀了一股神圣的力量,他想到朱丹彤说过的爱要做以及心里有爱才能做出来的话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力量注入他的身体,他们每天一次的**总是自然而然地持续在3-4个小时并且总是在两个人都心满意足的情况下同时在**中震颤着结束。
“童一,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子?”
“女孩,如果是男孩子也很好。”
“那你父母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啊?”
“男孩,我姊妹三个,两个姐姐在我父亲眼中不是孩子?”
“那是什么?”
“是门客,女大一门客嘛?”
“你父亲会接受我们在一起吗?”
“不会,在我们那边,只有娶不上媳妇的人才会娶离异带孩的二婚头女人,而且好像没有女人比男人大15岁的婚姻,要让他们接受我们很难。”
“你儿子会接受我吗,他是大小伙子了,我才比他大十岁?”
“他会接受你的,我昨天问过他,见了面他会把你叫爸爸的,我倒担心我母亲,她95岁了,是个老脑筋。”
“那我们就先做地下党好了。”
“我们生孩子吧,如果生的是女孩,就一直生直到生到男孩为止?”
“你是说先斩后奏,让老人家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接受我们?”
“有什么方法可以一次就生出男孩子?”
“服用叶酸,增加体重,在**时着床都会增加生男孩的机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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