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摇的话,我顿时死心了,如果,我刚刚跟西陵说的话,都被渺听到了的话,那么,以他的性子,毫无疑问,我是死定了的,他是希望有人爱他不假,但是,越是这样的人,就越不希望,有人跟他争抢。
两间屋子本就是只隔着一道墙,所以,还不及我想什么,就已经被摇扛着进了屋。
凝目看去,渺,正斜倚在床上,俨然,变成了他练功时才会有的银发蓝眸,我的心不禁“咯噔”一下,他竟是,因为生气,而想把我当成“粮食”,吃掉么?
嘭——
摇毫不客气的把我丢到了床上,虽然,被褥极软,但,也是已然摔得我有些疼,可是,此时,我哪里还有去想疼不疼的工夫?!
渺。
我小心翼翼的爬到了渺的身边,讨好的往他的身上蹭了蹭,此时,如果他肯变回正常是的样子……那么,我就还有一丝能求得他饶恕的希望,相反,我就……
下贱的小东西,我顾惜你的身子,没上了你……竟是,会让你变得这么饥不择食么?
渺毫不客气的给了我一个耳光,然后,抓住我的颈子,把我按得跪伏在了床上,他的手,铁钳一样的紧,捏得我喘不上气来的涨红了脸,“既然,你这么想被人上,那不如,我把这院子里的男人都叫了来,每人上你一次?”
我没敢答话,亦不打算求饶,是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我……死不足惜。
渺,你这样会弄死他的。
原本还坐在一边的霜,见我死咬着牙关,不肯出声,不禁拧紧了眉头,挪到了我和渺的身边,伸手,拿开了渺掐着我颈子的手,柔声劝道,“与其就这么把他弄死了,倒不如好好教训一番,留着以后享用,摇的药都给他用上了,还没享用,就弄死了,多可惜,恩?”
作者有话要说:
☆、一夜长大
的确是有些可惜。
渺微微凝眉,缓缓的松开了掐住我颈子的手,头发和眼眸,也慢慢的便回了正常时的黑色,轻轻的拈了拈手指,突然,便揽了我的腰,把我头朝下的抱了起来,然后一伸手,用一根极细的丝,把原本放在床榻旁边小桌上的托盘拖了过来,看也不看的拿起了其中的一瓶,拔掉塞子,把小半个瓶身都没入了我的紧致之中。
我虽是害怕的紧,却是依然没敢出声和挣扎,只任由着渺把那小瓶里的药水,悉数灌进了我的身子,那药水,有些凉,惹得我本能的收紧了身子,却不料,此举又是惹怒了渺,扬手便是在我的股上扇了两巴掌,一把扯出了小瓶,然后,探手从旁边取了一只跟寻常男子的下身差不多粗细的玉势过来,径直刺进了我的紧致之中,在里面翻江倒海了起来。
恩——
我虽是咬紧了唇,但这般粗鲁的手段,却是让我忍不住哼了一声,疼,却又有些刺激,我感觉的到,在听到了我的声音之后,渺的手臂,微微收紧了一下。
小离儿,爽么?
渺用那玉势在我的身子里又猛烈的搅动了几下,便突然拔了出来,从托盘上拿起了第二只小瓶,把里面的药水一滴不落的给我灌了进去。
这一瓶与第一瓶不同,一灌进去,便像是着了火一般的变得滚烫,我痛苦的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挣脱开来,却是被渺禁锢着,半分都逃不开。“渺,我,我不敢了,饶,饶了我罢,求,求你……”
现在知道求饶了?不嫌晚些了么?
渺丁点儿要饶我的意思也没有,抓起刚刚放在一边的玉势,重又刺进了我的身子,快速的捣弄了起来,“下贱的小东西,不是想让人上你么,恩?!我这么做,不是刚好趁了你的意么!如何?是不是比上官西陵上你的时候爽多了?”
渺,不,不要,疼,好疼……
我感觉我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我从来都不知道,渺是这么的可怕,“渺,求你,求你饶了我罢,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没骨气的哀嚎求饶,渺却庭若未闻的继续折磨着我,第三瓶,第四瓶,毫不客气的灌进去,我感觉,自己已经是塞满了,连那玉势进入我的身子,都能摩擦的出“唧唧”的水声,“渺,渺,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渺猛地把玉势刺进我的身子,深入的只余下尾端的绳扣在外边,撕心裂肺的的剧痛,让我痛得整个身子都僵住了,而他,却是得意的笑着,突然的又拔了出来,拿起了托盘上的最后一瓶药水,给我灌了进去,然后,从旁边,取了一只更大一号的玉势过来,塞进了我的身子。
我感觉,我的整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一般,脑子里混混沌沌,灌了铅般的沉重,罢了,不如,就这样死了罢,反正,渺也这般的恨我,我死了与活着,又有什么区别呢?我这般想着,便想闭上眼睛去等死,却不料,渺竟是突然松了禁锢住我的手,把我丢在床上。
渺,你解气了么?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看着渺起身下床,然后,身子一轻,被他拦腰拎了起来,到了书旁边,虽然,我认不得几个字,但,那书架上的书,却还是不少的,霜说过,待我识得字多了,便能自己看这些书了,不过……怕是没有那样的机会了罢?
渺没有应我,就只是扯了自己的腰带下来,缚住我的手腕,把我吊在了书架上,然后,从不远处的一个小桌上,取了一根马鞭过来,扬手,便朝我的身上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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