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干什么?”宴子桀满脸厌恶推开他:“和尚撞锺么?你不做算了!不要再来烦我!”
“……不!不要……”胡璇踉跄着再奔过来扑倒在他身边:“……我做!我做!求你……求你不要走……”
“早这样不就好了么?惹恼了我你有什么好处!”宴子桀仍是一脸恶气的拖起他,将他丢在塌上:“张开双脚。做给我看!”
就在宴子桀一双冷冷的眸子的注视下,胡璇含泪仰倒在那里,缓缓张开双脚,纤细的手抚上自己的私处,开始上下摆动。
可是他原本就是清心寡欲的人,这样的经验本就没有过,再加上现在宴子桀对他的凌辱,无论他怎么套弄,都没办法让自己有感觉。偶尔看一眼宴子桀,他的目色渐渐变得铁青,这让胡璇几乎快要崩溃。
他只好闭起眼睛,咬紧牙关……原来做这种事情,是这么难过……会不会每个人都这样?不会吧?xìng_ài,虽然没有过美好,不过所听所闻或看到过的春宫图,都似乎不是这么痛苦的……
心神游走的时候,似乎忘却了羞辱与悲伤,身体渐渐发热,异样的,曾在被宴子桀占有的过程中感到的奇异的感觉涌现了出来,自己混混然的依着身体的反应触动着渐渐挺起的根源,而这时候还有一只温热的手掌包裹住那里,热情而狂暴的套弄着自己的挺立,在一次次触动顶部那丝最敏感的细线的部分的时候,猛然间一股波动由双腿中间穿过腰背直达头顶,随著身体无法自抑的痉挛,一股热流也在身体的前端冲破了底线。
还在迷茫中喘吸,胡璇一时间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宴子桀的轻笑声把他从失神中唤醒:“总算不是个废人。我还以为你要是当了皇帝,怕是胡国也会後继无人呢。”
这种事情当然不是第一次,但对胡璇来说实在是少之又少的经验。现在竟然在自己的套弄和宴子桀的玩弄下释放了出来……他喘息着,无法释怀的哀伤再度袭来:无论多么伤心,爱他、对他有感觉,总是改变不了的。
“把这个呢,塞进这里。我进去的时候,才会舒服些。你也少受些苦处。”宴子桀扯过他的手,将胡璇沾了白色体液的手指往他双腿中间暗粉的蕾芯按了进去。在胡璇回过神来,慌张的想要抽手的时候,宴子桀已然放开他的手,揿起他的双腿,毫不怜惜的将自己的硕大顶进他的身体。
随著宴子桀的律动而无力摆动的身体,胡璇放弃了自己的痛苦、悲伤、快乐、爱意……所有一切的权利。没有错,他实在是什么权利都不配拥有了,只要还能为瑛儿作点事……这样也算值得……
“……求你……救……瑛儿……”在胡璇昏倒在怀中以前,宴子桀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呻吟着这几个字,然后他便无力的倒在塌上,闭紧的眼角兀自不断的流着泪水,双手紧紧的拉扯着身下的锦褥,被大力打开的双腿无力的搭在宴子桀的双臂上……
这一刻忽然所有的快感都由宴子桀的身体中抽离。
“该死的!不解风情的东西!”宴子桀气恶的抽离他的身体,用力的将他推在一边:“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坏了我的兴致!”应该不是怜惜他才没了yù_wàng的!一定是因为这家伙说了这种扫兴的话!这样归结了自己途中不举的原因之后,宴子桀怏怏的穿上衣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第四章
伏在床上,胡璇紧紧抓著身下的床布,咬著唇,以求忍住一直以来不能习惯的痛楚。宴子桀骑在他身上,在他的双腿间进行著单一却似乎无休止的chōu_chā动作,时时发出激烈的喘吸声。
痛苦。
为什麽这麽痛苦?
每日胡璇能见到他的时间并不多。早上服侍他起床更衣,晚上服侍他洗涑睡觉,偶尔宴子桀来到他的房里用他的身体发泄情欲。白天宴子桀都去宫外的校场操练兵马,预备南征的计划,像胡璇这种身份也不可能带在身边参与军事,所以白天胡璇只能留在护国宫里,稳稳地做他的战俘。
胡璇开始迷惘了,不明白爱他希望得到的是什麽。如果是这种肌肤相亲的话,那麽胡璇得到了。宴子桀的身边自然少不了如花美眷,可是她们都不会得到宴子桀许停留很久的爱意。服侍宴子桀的枕边人,胡璇是唯一一个一直被他留在身边的人,可也只是一直留在身边而已。
却没有爱。
每一次几近摧残的交合,让胡璇痛不欲生。如果这就是他希望的,那麽他得到了,可是……
宴子桀几个凶狠的冲剌,打断了他籍以分散痛苦的思绪。撕痛的被侵入的密处中,麻木到感觉不出宴子桀脖胀的分身在他体内的释动,却籍由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的热流,与几近无法忍受的痛楚,让胡璇知道今天总算挨过去了。
宴子桀片刻不留,下床披上一件里衫,再拿起他自己的衣衫,开门出去。
胡璇挣扎著起身,连下床都来不及的时间,宴子桀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又关闭的门後。籍由微弱的灯光,胡璇看到自已移开的床单上,留下的混著经色血丝的粘稠物体……释放的那一刻,做为一个男人,胡璇明白的,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好,可宴子桀真的能在他身上,得到这种感觉麽?而他自己,被折磨得,根本无法在与他的交合中体验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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