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宴子桀英气俊美的容貌上丝毫不加以掩饰的憎恨,胡璇的心就这样被他的无情一次又一次的撕扯著。有好几次,胡璇都忍不住想问他,为什麽他报复摧残的对象,会是当年在胡宫中对他最为呵护的自己?但是又怕迁怒到其他人,胡璇不敢问出口。他好想问问宴子桀:你其实是不是想找个借口,把我留在身边而已?你是不是刻意用仇恨来撕毁我们曾经的记忆??
宴子桀在不耐烦的解开胡璇的腰带,粗鲁的扒开他的里衣。
这样就算不错了。大概是因为皇上赐的衣服的关系,才没有像多数时候一样被粗暴的扯破。
时间还很早。透过窗纸的阳光还让房中的光色显得颇为明亮。胡璇紧咬著下唇,忍住羞耻委屈得想哭的冲动,低著头,看到衣物全委落在脚下,自己瞬间赤裸的身体。
每次到了这样的境地,他那种“你其实是不是想找个借口,把我留在身边而已?你是不是刻意用仇恨来撕毁我们曾经的记忆??”的想法,就变成了一种讽剌。看来那些都真的只是自己希望的。看来那些都只是自己还怀抱著的、无论如何难以割舍的想法。不会有人像自己这样卑微的去爱,也不会有人像宴子桀那样来伤害自己所爱的人,所以,那些都是不用问就知道答案的……
相对温柔的解开皇上赐的衣装,便又回复了以往的粗暴。
宴子桀就像拎著个傀儡人偶一样,把胡璇扯到床上。小腿垂在地上,上半个身子平躺著,宴子桀从容的分开他的双腿,面对著他,高高在上的垂眼对视著胡璇惊慌的眼神,极为自然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起初还是在慌恐的,想从宴子桀的表情中找出一点点头绪,来平静自己的心情,可是看到他开始去解小裤的带子,胡璇惊醒著转开视线,看向一边,不自然的咬著下唇,双手缓缓的抓紧了身下的锦褥……
双腿被那双有力的手掀了起来——深呼吸,放松……不要怕,否则他会更凶残。
高高的把胡璇的双腿举过他的肩头,两膝被宴子桀按压在胡璇的头两侧,他的整个下身浮了起来,那隐密的菊口紧闭著,随著胡璇紧张的颤抖偶尔微弱的缩动。
这具身体无可挑剔。锦衣华食的宫庭生活让胡璇的皮肤被保养的白析细致。虽然身为男性,不致晶萤剔透,但曾习武的经历让胡璇的肌肉以及皮肤都极具弹性。现在这具美丽的躯体上,遍布著自己占有时留下的淤色,胡璇羞怯著,侧著脸,紧闭双目,咬著嘴唇,紧抓床单,双腿大开的样子映在他眼中,让他的欲火蓦然升腾。下身的yù_wàng早已勃然,宴子桀当然不会为了他的恐惧委屈了自己,向前一探身,顶在了那干涩的谷口上。
“唔……”难以忍住被撕撑的痛苦,胡璇轻轻发出了一声闷哼,然後竭力的再忍耐。
没有一丝温存前戏的谷口,干涩的紧闭著,与宴子桀的昂扬发生了摩擦,虽然被大力的顶撞,却只探进了一点点,无法再进入。
宴子桀皱了皱眉。他都被撞得有些痛了,低低的咒骂了一声“妈的”,微微向後撤腰,让自己傲人的根源轻离了微红的菊芯。
胡璇刚从痛苦中喘息一口气,猛然间使他全身痉挛的痛苦直冲头顶,他发出一声连自己都觉得可怕的嘶叫,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他弓起身体,用力的扯紧床单,试图挣扎,却被宴子桀紧紧的按住。而稍稍的移动,也会让後庭撕破的伤口牵动著全身,难耐的痛。
豆大的冷汗由头上落下,胡璇全身颤抖著……似乎刚刚他都听到皮肉的撕裂声,有一股热流延著被侵犯的结和处流到了後腰,他知道那是他的血……
宴子桀没有继续动作,依旧按著他,待他习惯著,冷冷的看他大口大口的喘吸著,泪与汗混在一起,却无力反抗的样子……待了一会儿,宴子桀缓缓的抽送了几次。
胡璇脸色苍白,他连咬紧嘴唇的力气都没有了,似乎在哭泣,在哀求,伴著粗重的呼吸声,发出呻吟。
宴子桀放开他的一条脚,空出手来扳正他的脸,让他面对自己没有任何怜惜表情的面容,一字一句的说:“看著我……璇……”
“……璇……”很小的时候,子桀还很小的时候,这样称呼过自己,後来宫里规举不让,他才不这麽叫的。可是没有人的时候,子桀还会这样撒娇的叫自己……这个简单却充满回忆的称呼,让胡璇回过神来,一双还带泪的眼,不自觉的把目光移向面前这个残酷的男人。
“哼……”宴子桀的脸上露出了一幅“就知道这样会有效”的笑容,哼笑了一下,牵动著胡璇的疼伤,胡璇的眉头又皱了皱。
“你看清了,现在是宴子桀!”宴子桀依旧卡著他的两腮,一双眸子闪著不可违背的骄傲的光彩:“就是这个人污辱了你,让你变成下贱的性奴。你不要想借助别人的手来逃脱,注定了你就算死都要死在我手里。”然後他甩开他的脸,又抬起他的腿,由上向下用力地抽送起来。
“……嗯……啊……”胡璇不时发出凄惨的叫声,他尽量把自己的声音压抑了,但是那痛苦,不是意识可以控制的。
宴子桀用他的血润泽了他们的交媾,逐渐顺利的攻占著他的身体,发出舒畅热烈的呼吸,忽然间他将胡璇拦腰抱起,一个转身坐在床边,胡璇就那样被他把腿架在双肩上,胸口贴著大腿被宴子桀环抱著。这样的体势让胡璇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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