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快没有小丁丁了,拿什么传宗接代?”
“可是真的不是我干的啊!”
“那不是你干的,是谁干的,说,你的同伙是谁!”
青森终于逮到了这个质问的机会,问题像连珠炮一样向祁连砸来,“不是你干的,就说明是另有其人!说,你混入长歌门有什么目的?你答应帮助元凶有什么目的?背负着罪名也不肯交代出元凶又是什么目的?”
祁连傻了眼,耳边尽是目的目的目的……,“我没有目的。”
“没有目的就是最大的目的!”青森哼了一声,“不要以为我和掌门不知道,上次的跳崖事件就是你煽风点火,弄得人尽皆知。说,你是不是别的门派派来的探子?”
好大的一口锅。祁连彻底不说话了。他觉得自己和大师兄完全不是同一个世界的。
怎么什么翔都往自己头上扣呢?
“哼,现在暂且不处理你。你好好想想怎么将功折罪吧。”
青森一剑划伤祁连的胳臂,一滴一滴的血从剑身低落在地上,祁连还未喊上一句“诶哟”,就又是一剑划了上来。
祁连默默地忍受了这痛楚,他没有喊停的权利,也没有喊痛的权利,他只是一个卑微得不能再卑微的外室弟子,说的难听点,就是跑腿的,打杂的。
“兹——”青森不知道从哪里扯了一块布,扔给了祁连,“把你的伤包扎一下。”
祁连苦笑。接过那块品质精良的布,忍住痛,给自己包扎伤口。
“我不是要你流血,只要你记住今天的事,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你心里也该有个底。”
“大师兄,我……”
“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祁连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他想要出名,想要出人头地难道错了吗?为什么每个人不是利用他,挥之即来挥之即去;就是无视他,把他当成最低贱的存在。
他看着青森进了顾宁的屋子,再将门狠狠关上。一阵失神。
总有一天……
偌大个长歌门消失一两个弟子并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更何况是祁连这一般地位比较低下的存在。
祁连平时在门内比较活跃,名声也比较臭,他的消失也不过如一粒石子入水,泛起的涟漪一样,很快就没人注意了。
顾宁在床上昏迷了已经有三天之久,熙云消失在青森面前也有三日之久。
熙云久久不归,顾宁迟迟不醒,夕真整天神神叨叨,青森已经分身乏术了。
要是师父再醒不过来,长老会那边就怀疑了。
现在青森整个人就差白了少年头,空悲切了。
还是先回自己的住处吧,万一师弟跑到自己那里去了。
这天的夕阳晚景和往日一样。长歌门同一个季节的晴天晚景其实都差不多。
青森却从这一同样晚景中感受到了一股特殊的气息。
果不其然,熙云师弟出现了。
他坐在自己屋子的屋顶上,听风、观云。
原来刚刚自己感受到的是熙云身上那股文艺小清新范儿。
青森打从心底里不想打断熙云思考人生的真谛。但,熙云坐的是自己的屋子的屋顶,他若是进了屋子,总会有一种自己被压在师弟身下或者师弟随时会把自己的屋顶给做出一个洞然后掉下来砸到自己的感觉。
熙云注意到了这间屋子的主人回来了。他只是淡淡地看了青森一眼,又收了回去。青森读懂了他的眼神——像雨,像雾,又像风,但其实是深藏的诱惑。师弟他是一个谜一样的花美男。他能抵挡住他的**,可这是一个绝佳的询问关于师父被“xxoo”一事的机会。
青森心动了。
熙云又是一个波澜不惊的眼神。
青森“蹭”一下,飞到了熙云的身边。
熙云只当没看见,继续吃他的葡萄,一边吃,一边吐他的葡萄籽,好不惬意。
直到青森主动伸出手,放在了他的面前。他扭头,青森一脸贱兮兮地笑着,让人有一种把他拖出去狂扁的冲动。
熙云默。
“师弟,来一粒呗!”
熙云继续面无表情,其实心里已经笑开了一朵花。他就说嘛,大师兄果然抵抗不住葡萄的诱惑,不枉他千里迢迢专程去买葡萄。
故作高冷地不说一句话,伸出手来,将葡萄往青森那里挪了挪。
果然师弟还是很贴心的。青森吃饱喝足,觉得自己已经和那晶莹剔透,可爱无比的葡萄融为了一体。
他还是没有忘记自己来的目的,“师弟,前两天你从我这里离开的时候,去了哪里?”
青森眨眨眼:“师兄那天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吗?所以我去山下买葡萄,想和你赔礼道歉来着。”
“真的?没有去其他任何地方吗?”
“比珍珠还真!没有去其他地方!”熙云说完之后,还特别孩子气地举起手,“我青森发誓,如果我青森敢有半句谎言,就罚我青森没有下一代。”
真狠,真男人。青森这下没有理由不相信了,二师弟都拿自己的男性尊严来发誓了,他要是再不相信,他就太恶毒了。
“好吧,我就暂且相信你。”没错,作为一个真男人,青森唯一相信的就是小丁丁!
熙云舒了一口气,青森吃完葡萄的好心情已经没有了。难道长歌门中藏着不只一个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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