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用不用我拉你一把?”
“……”
别的男人若是在公众场合激凸,稍微掩饰掩饰也就过去了。袁纵下面一旦撑起来,就像一把手枪竖在茂密的丛林中,枪口竖直向上,一副蓄势待发、呼之欲出、风卷残云的凶悍气场。
夏耀在岸上起哄,袁纵也不回应,就那么气定神闲地潜伏在水里盯着他看。
晚上下课,别的学员都麻利儿换好衣服,着急忙慌地往家赶。夏耀一个人在更衣室磨磨叽叽的,有那么点儿赖着不想走的意思。昨天话说得硬气,什么不穿秋裤是和大自然做抗争之类的,其实他也怕冷。这个时间段是最难熬的,到处都没供暖,他回家也要等很久才能开饭,所以能多在这蹭一会儿暖就多蹭一会儿。
外面大厅和训练室的灯接二连三的关闭,夏耀正在穿袜子,突然更衣室的灯也关了,四周陷入一片黑暗。夏耀以为是管理员关的,赶忙提醒一声:“嘿,还有人呢!”
话音刚落,一个高大的黑影晃了起来,夏耀心里咯噔一下,还有一只袜子没套到脚上,就要起身窜逃。结果还是晚了一步,被袁纵大手掐住腰身,半扯半抱得推挤到墙角。
后背贴到冰凉的墙壁,头顶黑压压一片,视线内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声和似怒非怒的质问声。
“上午敢在泳池边冒坏?嗯?”
夏耀绷不住一声笑,很快淹没在双唇交碰对撞,霸道索取的滋滋水声中。袁纵的舌头横扫过夏耀的口腔,挑逗着夏耀舌尖上最敏感的神经。夏耀闪躲逃避间总是有意无意地和袁纵的唇舌厮磨,雄性气息瞬间蔓延在这幽暗封闭的小空间内。
“操……我袜子还没穿……呃……”
袁纵听到这话,直接托着夏耀的屁股将他抱起。夏耀面孔急速升温,倍感屈辱地用手薅住袁纵的头发,挣扎着想要下来。袁纵却不依不饶地将舌头转移到夏耀的耳朵上,舔吻重压,含抚吸吮,夏耀瞬间发出崩溃的抗拒声。
“滚……尼玛……”
夏耀骂得越凶,袁纵欺负得越狠,对于夏耀这种穷憋了数年的光棍而言,无需太多技巧,稍微撩拨一下电感就来势汹汹。袁纵强吻夏耀的脖颈,夏耀身体剧烈地挣扎晃动,口中叫骂声明显变了腔调。袁纵顺势将手滑入夏耀的衣内,两根手指逗弄夏耀的rǔ_jiān,夏耀瞬间像被电击了一样,腰身狂肆抖动。
“啊……你特么给我滚……”
夏耀几乎薅掉了袁纵一撮头发,胸口的电流还是疯狂地往小腹涌蹿。袁纵逗完一边的rǔ_jiān又转移到另一侧,柔软的红点变成硬硬的小豆,夏耀几乎被这莫名的酥痒刺激得溃不成军。
感觉到胸口一凉,t恤下摆被卷起,身体蓦地上升,湿润的触感在小腹上着陆。
夏耀额头瞬间浮起一层汗珠,腰身扭摆晃动间感觉到袁纵下体的变化,开始不顾一切地抵抗。拳头反复捶击袁纵的后肩位置,手死死压住衣摆,不让袁纵的舌头触到“雷区”。
袁纵软肋被挟持,手臂松了松,抬起眼皮直视着夏耀。
夏耀也盯着他。
两个人在黑暗中对视了几十秒,夏耀心中有种意念正在崩塌,他强撑着不让残砖烂瓦倒下去,嘴角咧开一个牵强的笑容。
“别闹了,我都饿了,你这有没有什么吃的?”
其实这一刻,袁纵本可以强行继续,但是身体防线易攻破,当下半身清醒,反馈到心理层面,他知道夏耀接受不了。他是狙击手,爱情这个目标需要有足够的耐心去静候,机会只有一个,他不舍得在夏耀身上滥用。
袁纵放在夏耀臀瓣上的手募的松开,问:“想吃什么?”
夏耀推开袁纵,单腿跳到软垫旁坐下,也没开灯,夹着腿穿袜子。
“随便,有什么吃什么。”
夏耀从更衣室出来之后又去了卫生间,在里面潜伏了半个钟头之久。等往厨房那边走的时候,已经有肉香味从里面飘出来了。
“你还现做啊?我随便吃一点儿就成了。”
等进了厨房,看到那些还未完工就已经色泽诱人,香味扑鼻的半成品,夏耀就把这句话收回了。草草一看,有大骨头有鸡肉有虾有鱼,中午在饭堂吃饭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么丰盛,这些原料都是从哪冒出来的?怎么那么现成呢?
袁纵那边溜、爆、烧、炸,动静特别大,夏耀也就懒得问那么多了,乖乖地坐在小饭桌前等着吃。
没一会儿,第一道菜端上来了。
“这是什么菜?”夏耀问。
袁纵说:“这是我们东北的一道特色菜,花椒嫩醉鸡。”
夏耀本想等袁纵都做完了,两个人一起动筷,可摆在这实在太勾人了,于是决定先尝尝。这鸡肉是袁纵用陈酿了8年的花雕酒提前浸泡的,酒香浓浓,鸡肉嫩而不生、透而不老、烂而不化。夏耀试吃了一口,人和鸡都醉了,又被花椒的香麻唤醒。
太尼玛好吃了!!!
夏耀本来只想尝尝,结果一块不过瘾又来第二块,第二块吃不够再来第三块……直到袁纵把第二道菜端上桌,夏耀的注意力才转移。
袁纵用17味料烹制出一碗酱香浓郁,色泽红润的酱骨架,也是地道的东北菜。
夏耀迫不及待地下筷。
一口啃上去,卤汁包裹在酥烂的龙骨上,骨香肉烂,鲜香不腻,特别入味,特别解馋。
啊啊啊啊……好吃好吃!夏耀除了好吃,脑子里已经没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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