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们没在家,仆人们自然不会去主动的找活干。借着这个机会,大多数的女仆都回到她们自己的房间里午睡去了。
现在家里面唯一一个还清醒的人,便是艾登家的女管家金丽斯夫人,所以这位老妇人在看到亚瑟满身狼狈的回来的时候,心中的震惊难以言喻。
由于起身的动作太快,这位夫人甚至打翻了摆放在桌子上的茶杯,顾不上理会自己裙摆上的茶渍,金丽斯夫人快步的来到亚瑟的面前,一边为他检查身体,一边担心的问道:“我的小少爷,您这次出门到山上去都遇到了什么呀?为什么会如此的衣衫不整神情也这么的疲惫?”
亚瑟闻言对着金丽斯夫人和缓的笑了笑,示意自己没有问题。其实不用金丽斯夫人说,亚瑟也能够猜得出自己现在的样子,抱着毛毯在小石屋的土地上滚了大半天,能够有个好样子那才叫怪事。
眼看着亚瑟不想说,金利斯夫人便不打算在多问什么,毕竟在怎么说亚瑟也是艾登家的少爷,身为管家有些事情管多了是越俎,这样的错误她是不会犯的。
亚瑟能够感受到金丽斯夫人对自己的关心,于是哄着她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在山上的时候遇到了一只攻击性很强的野兽。我害怕有危险就跑了,路没走好脚软跌了一跤,没什么大事的。”
亚瑟说的这些,金丽斯夫人听的半信半疑,最终她叹了一口气,放弃了继续深究的想法,心想好赖这孩子还知道要哄一哄自己,那自己就不要在去计较那名多了。
不放心的金丽斯夫人将亚瑟全身上下都仔细的打量了一边,确定她的小少爷除了手指之外,其它的地方都是一些擦伤之后,总算是放心的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么少爷您就先回到屋里换身衣服休息一下吧,我会为您准备好伤药,并给您送到楼上去的。”
金丽斯夫人的话让亚瑟心花怒放,他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与老管家交谈的时候,他的上下眼皮就一直都在打架。
拖着身子上到二楼,回到屋里之后,将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丢在地上。也来不及再去找什么新的衣物,将衣裤一脱随手一丢,亚瑟整个人埋进被褥里就沉沉睡去了。
等到金丽斯夫人端着托盘拿着药上楼的时候,亚瑟早就已经在房间里面睡熟了。金丽斯夫人在楼梯间里敲了半天的橡木门,也没能够把睡死过去的亚瑟给叫醒,无奈的老管家只好又端着托盘回去了。
就在尽职的女管家在客厅里收拾着亚瑟留下来的东西的时候,她突然听到院外的大门那边有人在摇铃叫门。
凯特扶着艾登家的大门,轻轻的摇晃着大门上的铜铃。
这些被主人家挂在大门上的铜铃,通常都是担负着门铃功效的,摇响它们之后,院子里的门房或者是待在屋子里的仆人便可以知道外面有客人到了。
可惜的是自己这个客人似乎是不太受欢迎,凯特看着从洋房里推门出来的那位老妇人,如此的想到。
面对着金丽斯夫人警惕的眼神,凯特做出了自认为最和蔼的表情,十分客气的冲着这位管家打扮的老妇人问候道:“下午好女士,我是凯特·霍金,打扰了您的午睡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有个很重要的问题要向您求证一下。”
凯特的自我介绍并没有让金丽斯夫人减少警惕,如今艾登家里除了一屋子的女人之外,就只剩下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小少爷。几个人里老的老小的小,对着外面那个完全陌生的壮年男性,金丽斯夫人自然要警觉一些。
所以金丽斯夫人并没有遵守礼节,给站在外面的客人打开门,反而是隔着大门问道:“请恕我孤陋寡闻,据我所知镇子和附近的乡村里面并没有姓霍金的人家,而我也从未听说过您的名讳。艾登家一个月内预约登门的访客之中也没有您的名帖,所以远道而来的陌生人,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助你。”
面对着警惕心超高的金丽斯夫人,凯特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心说难不成我长了一张很坏人的脸?要不然为什么就算是隔着一道大门,那位老妇人看自己的眼神也还是充满了不信任?
不想在被金丽斯夫人打击自己的信心,凯特决定速战速决,于是他冲着金丽斯夫人说道:“您当然可以帮助我,请不要误会我并非什么歹人,我只是想知道贵府之中有没有十几岁的还没有成年的男孩子。”
想起自己家小少爷回来时那明显不对的样子,在看看这位虽然努力表示和善,却有着与马丁少爷很是相似气质的青年人,金丽斯夫人不由得心里面发沉,她突然有了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本能的她想要保护自己家的孩子,于是金丽斯夫人用很肯定的口气说道:“我们家就只有一位小姐还不到16岁,我想我们家里是没有你要找的人的。”
从广泛的意义上来说,金丽斯夫人的这个回答也并不算是说谎,她只不过是混淆了视听。因为从出生年来算的话,亚瑟的确已经是16岁了,他只不过还没有过这个生日而已。
不想在被人给当成贼看,凯特在观察了一下金丽斯夫人的表情之后,判断出她没有说谎,于是说道:“很抱歉夫人,打扰您的休息。我感谢您的告知,那么我就此告辞了”。
微微低头冲着大门内侧的老妇人给予了晚辈的敬意之后,凯特便快速的离开了艾登家的大门口,镇子里还有很多户的人家,他们得一户一户的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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