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拽着虞斯言一阵哭诉,大声的把事儿动情声色地说了出来,说到痛心处就老泪纵横,直嚷嚷着要警`察替他主持公道。
这事儿闹大了就不能耗时间,得速战速决,虞斯言给老头儿使了个眼色,说道:
“老人家,这事儿我们没法儿管,你得上妇女保护协会告去,你现在这样人家饭店没法做生意,还影响了社会治安,这样吧,你和另一位当事人跟我们回去一趟,咱们到局里协调协调,别再这大马路上影响别人,好吧。”
老头儿答应,汇丰老总怎么可能答应,今儿这么一闹,他已经颜面扫地了,还上公安局?!
虞斯言这么一说,他立刻给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缩到一边儿掏电话找人。
老头儿一瞅见手下掏电话,猛地推开虞斯言,冲向那人,怒吼道:
“你干什么!你要找人是不是,你们有钱有势,官商相互,只会欺负我这种穷老头,你们这帮人渣,老子贱命一条,和你们拼了!”
这老头儿也太入戏了,这猛地一推,愣是把虞斯言推得连退了好几步,还好身后停着车,屁`股抵上车头才站稳了,不然真得摔一跤不可。
项翔眼眶逼红,气喘如牛,眼睁睁看着那富有弹性的大屁股在自个儿车头一顶,犀利的眼睛将画面放大放慢。
柔软的嫩肉在铁皮上一压一弹,起身的瞬间小肉颤动数下,震得项翔肝胆同颤,恨不得是自个儿站在那停车位上,接受这猛`烈的一击。
老头儿按照戏码冲了两步,白眼一翻,怒晕在地。
虞斯言正好站直,赶紧上前,唤了老头几声,再掐人中,都没见反应,于是立刻弯下身,把老头儿背到身上,对旁边的小警`察说:
“我先送老人家去医院,你留在这儿。”
这种结果谁都不会拦着,连围观的人都让出了道。
虞斯言带着‘晕倒’的老人、开走了警车。
把真麻烦、真记者、真警`察留在了现场,所有的事儿都真真儿的。
除了兽化得不像真人的项总……
☆、021 秀。
021秀。
虞斯言把警车开回了一开始出发的地点,这儿整条街都还没安监控探头,他停了车,快速换上自个儿的衣服,一边换一边对后面的老头儿说:
“老样子,你到我公司结账,如果后续还有什么事儿我再找你,这几天拿了钱就呆家里,我没说可以就别出来,可不能和任何人联系。”
老头轻车熟路,连声答应,没过一会儿,就来了一辆出租车。
虞斯言冲着街对面的小黄车扬了扬下巴,老头挺自觉地就坐车走了。
断背开着车就跟在虞斯言后面,虞斯言换完衣服,把警车熄火,拔了钥匙夹在雨刷上,扭头上了断背的车。
他点了根儿烟,掏出手机给拐子打了一电话,开着免提问:
“那小子怎么样了?”
拐子那边声音倍儿嘈杂,扯着大嗓门说:
“这小子在天影club,今儿晚上有猛男秀!”
这话里带着明显的讽刺,可对于虞斯言而言,这些富人圈里的肮脏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他抬高了声音说道:
“你把人看紧了,我们马上就过去。”
听到地址,断背没让虞斯言多费口舌,开车就上道。
……
项翔目送虞斯言离开以后,就着僵硬的姿势在窗口站了老大一会儿,连楼下的烂摊子都收拾干净了,他气息都还有些不稳。
在窗口吹了近半小时的凉风,项翔总算压下了全身暴躁不安的血液。
他扭头看着只动了几筷子的菜品,眸子一沉,每一个完整的菜碟都在嘲笑他早些时候的失态,而自身脱离了控制的情绪更是让他难堪,他这么多年自诩喜怒不形于色的完美面具被一个身影就击碎了一地!
项翔打出生以来第一次感shou到了挫败感和羞辱感。
他没再多停留一刻,结完帐直接飙车回了家。
内心一片电闪雷鸣,可一开门就是项绯春光灿烂的一张欠揍大笑脸,
“哥,你回来啦!”项绯讨好的谄笑,努力地拌乖巧。
项翔就站在门口阴沉沉的盯了项绯好一会儿,然后没有一丝情绪地说到:
“换上运动服,跟我跑步去!”
完全不可忤逆的态度!
项翔擦过项绯,径直上楼去换衣服,绷紧的背肌像是一块块随时都要爆炸的炸弹。
项绯咽咽口水,一个字都不敢说,麻溜地去换衣服。
两个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从别墅区的内核地段绕着圈往外跑。
项翔脚下的速度只增不减,简直到了自残自虐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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