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聂行风也看到了他,却神情淡漠,仿佛不认识似的把头转开了,魏正义虽然有变装,但他相信聂行风不会看不出来,搞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他正犹豫着是否要避开,谁知所长看到了他,很热情地向他招手,让他不得不过去。
「真巧啊,」白所长跟他打过招呼,又往四周看,问:「陈约翰先生没有来?」
陈约翰就是乔照名片随便杜撰的名字,魏正义生怕见面后穿帮,忙往旁边一站,刚好挡住了站在远处的乔,岔开话题,说:「我们是朋友介绍来的,要做生意嘛,当然要跟本地的政府官员打好关系才行,没想到所长也会来。」
「我也一样,」白所长喝得有点多了,凑近魏正义,小声说:「政府里有人帮忙,国科会的资金才会比较好批下来,所以我就来凑个热闹,啊对了,帮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今天提到的帮我们研究所重新命名的傅先生。」
他又指指魏正义,对聂行风说:「这位是乔先生,乔正义。」
有那么几秒钟,魏正义很想在地上钻个洞,把自己埋进去,那个奇怪的名字同样也是乔借口胡诌的,说用本名会惹麻烦,所以不跟他商量就擅自改了他的姓。他当时以为以后不会再跟白所长见面,所以也没在意,没想到现在会遇到这种状况,只好拼命低下头,不断催眠自己——这不是董事长这不是董事长,是傅先生,完全不认识的傅先生。
「你好。」
熟悉的嗓音打破了魏正义的幻想,男人向他伸过手来,自我介绍说:「我叫傅燕文,请多关照。」
啥?!
这个名字对魏正义来说绝对不陌生,那个在尾戒事件中装神弄鬼的算卜人就叫傅燕文,可他不是死了吗?怎么突然在这里诈尸?还是以董事长的长相?
过度惊讶之下,魏正义猛地抬起头,为了证明自己没认错人,他急忙跟对方握了手,又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发现这个男人很像聂行风,但又似乎哪里有不同,那种冷漠疏离还带着满满傲气的姿态都跟聂行风的气质相差很远。
一时间魏正义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还好有人帮他解了围,乔走过来,像是完全不担心会被戳穿身分似的,热情地跟白所长打了招呼,又把目光转向聂行风,问所长,「这就是你赞不绝口的算卜大师?」
「是的,大师很厉害的,许多事情都一说即中,这是连科学也无法解释的奇迹!」
说到算卜,白所长兴奋起来,开始唠唠叨叨讲述傅燕文的各种算卜神迹,乔对这个没兴趣,打断他,问:「许教授今天有回研究所吗?」
「没有,都几天没见到他了。」
白所长的心思全放在算卜上,随口答了一句,又开始聊起傅燕文,正说得高兴,有人过来打断他的话,告诉他有位议员对他的一些研究专案很有兴趣,让他赶紧去拉拉关系。想到可以借此拉到赞助金,白所长只好先跟他们告辞,兴冲冲地去找议员聊天了。
「现在我们可以开诚布公地聊一聊了?」乔的眼神在聂行风和那个把白所长支开的男人之间游走,「是聂你来呢?还是师父你?」
这世上不可能有完全一模一样的人,就算有人模仿了聂行风,也模仿不出张玄的神韵,更何况这两人还一同出现,在发现自己被耍了后,魏正义不快地瞪张玄。
「师父你们在搞什么?」
「说来话长了,跟我来。」
张玄冲他们摆了下头,把他们带到偏僻角落里,聂行风没有跟过来,依旧面容冷峻,像是和他们完全不熟。魏正义被搞糊涂了,迫不及待地问:「董事长为什么要装卦师?还跟研究所的人混得那么熟?」
「抢我饭碗呗。」
张玄从服务生手里接过一盘水果沙拉,往两个徒弟面前递了递,乔拒绝了,魏正义也没要,跟服务生要了杯冰水,看到他的小动作,乔的眉头皱得更深,却什么都没说,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跟聂什么时候来的?」
「来很久了,一直联络不上你们,有时接不通,有时通了没人听,你们很忙吗?」
张玄笑得跟暧昧,乔只好装做听不懂,说:「这两天遇到了些奇怪的事,一直闲不下来,你们怎么会来参加宴会?」
虽然张玄很喜欢凑热闹,但也不会闲得特意跑这么远来扩展他的天师业务,果然就听张玄说:「说来说去都是因为小兰花,接了他的生意,只好帮他办事。」
一听到萧兰草,魏正义的耳朵马上竖了起来,小声问:「跟我表哥有关?」
「我就是受他委托来查隧道案的,所以来会会萧靖诚,没想到有了意外发现。」
由于跟乔簍-u,n赫义联络不上,张玄决定亲自来查,他先动用了一些小手段,去陈金生前砲サ某∷做了调查,又顺便了解了萧靖诚的活动情况,在知道今晚有宴会后,就跟聂行风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聂行风会被白所长误认为是傅燕文,为了多问到一些有关傅燕文的消息,聂行风就临时扮演了卦师的角色?/p>
「傅燕文跟聂行风长得很像?」乔问。
张玄耸耸肩,「死的那个不像,但有个藏头露尾的家伙好像很喜欢cos董事长。」
尾戒事件随着傅燕文的死亡落下帷幕,但不等于说这件事结束了,曾经在傅燕文工作室出现的杀伐气息一直让张玄耿耿于怀,所以当听到傅燕文的名字,他就把探案的心思一秒转到了其他地方,眼睛在两个徒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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