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境只好说道,“喂,我还要说。你这样,真是个混蛋。”
不断被骂混蛋,冯锡冷着神色看向他,把清境看得缩了缩脖子,道,“好了,我们现在来谈条件。”
清境开始一一细数之后两人的责任义务,细数要怎么样配合对方,不能造成人身伤害。例如,最主要是不能再让任何人帮他洗澡那件事,说起来,被冯锡上了这件事都没有两人女人把他洗刷干净那件事打击他。
清境脑子和一般人构造有那么点不一样,觉得性/交是动物本能行为,任何人都有可能发情,然后发生惨案,例如世界上每天都总有那么多强/奸案发生,而他只是正好遭遇了这件事,所以,也并不是让他无法忍受得要去死,要哭哭啼啼地觉得世界崩溃了。
他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此时身体不痛了,就想得比较开了。
虽然他能想开这件事,却无论如何不能想开,被两个女人洗澡的事情。被女人洗澡,让他觉得非常羞耻,忍受不能,所以,第一个要求便是提出这个。
之后便又说,在冯锡对待他时,手劲不能超过多少牛顿的力,在床上不能用什么姿势,只能用什么姿势……
他像个学术派,将一切都用一个标准规范好。
冯锡听他叨叨了三四十分钟,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有那么好的耐心听他唠叨这些无用的话,但看着清境,无论他说什么,似乎都是一种享受,心里高兴。
虽然心里高兴,最后出口的话依然毫不留情面,“我不是来听学术报告,而且,你要求的这些,我也办不到。”
清境皱了眉,说道,“那既然这样,就说明,我们在供需关系上根本达不到一致,既然达不到一致,那就是没有可能达成这样的关系了,所以,你还是去另请高明吧。我不想总往医院里来,每个护士小姐进病房里来看我,就鬼鬼祟祟地偷瞄我。还有就是,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好欺负,你小心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
冯锡坐在那里,很是强势。道,“说来说去,你其实还是不愿意跟我。”
清境其实不想惹冯锡发脾气,不然又对他做出什么事来就不好了,就道,“没说不愿意,只是你达不到我的要求,让我心里不爽快。两个人在一起,本来就该都高兴才好嘛。”
冯锡目光深深地看着他,似乎是很认真地在想他提出的问题,道,“你是哪里不爽快了。”
清境想对他比中指,面上态度却很好,分析道,“你让我很痛,让我受伤,我又不是受虐狂,怎么会觉得好。”
冯锡皱了一下眉,心想下一次的确不能太乱来,不过,主要原因也有清境不放松,他说道,“那你觉得要如何才行?”
清境这时候拿出写好的协议纸来,道,“就是我刚才说的条件,你都要满足了,你要在这张纸上签字。”
冯锡很无语,看到上面的条款,只觉得清境刚才是在消遣自己,道,“我抱你的时候,还在手里拿一个握力计,看一下我用了多大力?”
清境很认真严肃地道,“没有这个意思,但是,我觉得你的确是应该在那时候努力想一想的,你只要去想你用了多大力,你就会下手轻一点。”
冯锡盯着清境看,他在这之前,还真没有遇到过清境这样思维回路的人,一时既觉得新鲜,又觉得不可思议,脸上带上了一点笑意,“那现在可以做个试验吗?”
清境疑惑又警惕地看着他。
冯锡只是向他伸出了手,道,“把你手放过来,我试一试,你说的不能超过二十牛顿,到底是多少?”
清境迟疑着把手放在了他的手心里,只感觉冯锡轻轻握了一下,问,“这样怎么样?”
清境赶紧说,“嗯,差不多就是这样。”
他刚说完,冯锡一下子握紧了他的手,把他向自己一拉,捧着他的后脑総-u,n巧狭怂的唇?/p>
清境反应不及,等回过神来就赶紧推他,奈何左手腕上还包着纱布,根本没有力气挣脱他的束缚,冯锡只觉得清境的嘴唇像是一块软糖,又软又甜,含着吮吸舔弄了一阵,就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开了嘴,开始长驱直入……
清境被他吻得呼吸不畅,肺里空气完全不够供给,抬手狠狠捶他的胸膛,但冯锡还是亲够了才放开他,清境被他放开后,全身就软了下去,倒在床上,喘着气挺尸。
冯锡这时候说道,“刚才我愿意听你说,是因为觉得你愿意配合我,我就愿意在你身上花这点时间,要不要那么去做,要看我的心情。你最好不要想什么花招,不然,你明白,世界上最好的招数是以不变应万变。”
清境被气得七窍生烟,抬手就要扇他巴掌,但马上被冯锡抓住了手,压在枕头上,冯锡又俯下身亲他,在他被亲得红肿水润的唇上含着品尝了好一阵,又亲上他的脸颊颈项,声音已经带上了□的嘶哑低沉,“其实,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听后,就不会这么折腾了。”
清境怒瞪着眼睛,冯锡道,“你洗澡那间浴室里是有摄像头的,要是你不听话,我就把你被洗的视频发给你的导师,你的同学,你的师弟师妹们一人一份。我说过的,你别在我面前耍花招,知道吗?”
清境直接傻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的小清境就是个二货,当被qj了,发现没有办法反抗的时候,只能接受现实,所以,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情节,本文里不会有。
不管本文三观是否被人说成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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