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二十三岁,xx技术学院导游专业毕业生,对吗?”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刑警拿出一张纸,神情严肃,难道那就是传说中的逮捕令?
还真是找自己的?沈冬纳闷的点头。
好了,这头一点,立刻就有两个刑警谨慎的靠过来,死死抓住他的肩膀,然后给他套上了一个黑色头套,很粗暴的推推搡搡,押着他就往楼下走。
幸好这楼梯走惯了的,不然得摔死!
沈冬想大骂,但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还没搞明白呢!而且很明显,对方把他当成穷凶极恶的罪犯看待,不但把他双手反绑到背后被铐死,肩膀也被死死压住,那两个刑警把他们自个的体重都压上来了吧!这种好像扛着大包走路的感觉,重心不稳好吗!
——殊不知两个身手矫健的刑警,一人一百四十斤,两个人加起来将近三百斤,拼死了往下压都没能压住沈冬,根本不是他们把沈冬从楼梯上推搡下来的,而是沈冬把他们拽下来的。这让所有人更加紧张,恨不得直接给“要犯”挂铁锁!
沈冬被推进警车的时候,还听到街坊邻居喧闹的议论声,这时警灯大概也开起来了,在刺耳的警笛里根本听不见远处的人在说什么。
知道比洗澡洗了一半停水更惨的事情是什么吗,就是身上泡沫还没冲掉的时候被破门而入的警察带走了!
幸好他出来看怎么回事的时候有套上裤子,否则…依照这种抓捕法搞不好他得裸奔!
暴躁的沈冬恶意往左右蹭了一下,心想身上的肥皂沫肯定蹭干净了。
警车开了大概半小时,沈冬还真说不好到了哪里,毕竟开着警笛的警车不需要等红灯,路程估算失败,他晕头转向的被带出来,又不知道转了多少圈,才被撂进一个房间,小腿被死死铐在椅腿上,黑头套才被人拽了下来。
沈冬眨眨眼,半天才适应光线,他无语的看着面前一排神情严肃坐在桌子上的警察。
呃,有几个还穿着便服,不过看模样估计是什么领导。
虽然莫名其妙被抓来足够让人愤怒暴躁,但一般人这时候心里都会无比茫然,对个人来说国家机构还是值得敬畏的,暂时提不上来劲骂人。
“沈冬,籍贯x县,孤儿,学历大专,身份证号…”
看着一个大盖帽拿着文件报了一串资料,沈冬很无力。这明明就是他啊!他到底有什么事值得被抓进警察局?
“说话!别装死!”对方厉声。
“…警察同志,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到底是你们穿了,还是我穿了!究竟发生什么事,能麻烦你们施舍点口水说清楚讲明白好吗!随便抓人也要有个理由!”
有人拍了下桌子,但是很快就被一个眼神锐利的女人拦阻了,她冷声说:
“我们怀疑你与最近省城连环杀人碎尸案有关!”
“哈?”
“最近的一个受害者,雷诚,我们对外宣布是失足坠楼,实际上他是在躲避凶手的过程中,爬出窗台,结果坠楼而死的。”
沈冬傻傻的听着同学的死讯,嘴张开,又合拢。
“从七月开始,省城一共死了八个人,除了雷诚以外没有一个人的尸体是完整的,而这八个人唯一的共同特征就是——你!”
“什么?别开玩笑了,我只认识雷诚,他是我同学!”沈冬这回是真怒了,“什么连环杀人碎尸案,我从来没听说过,为了找工作我可是每天翻报纸!”
“考虑到社会影响,有些案子没有公布,某些案子跟雷诚死亡案一样算作意外…”那个女人托了下眼镜,神情间满是憎恶,好像沈冬真的是个行为乖张丧心病狂杀人犯,她抽出八张照片,其中就有雷诚。
“这些人的职业有小贩、快餐店员工、小区看门人…基本上互相不认识,他们出事前生活中唯一的交集,经过排查后只有你,你租住的房子在这个小区中,上学时曾经在这家快餐店打过小时工,隔几天去一家小店那里买方便面但是最近却没去——当然,因为你杀了他…”
“等等!”
沈冬哭笑不得的提出抗议,“我租住的那个小区你们也看到了,都是老房子,物业有跟没有一样,我从来就没注意过看门的保安到底长啥样,还有那个…那个快餐店的同事,我就跟他上过半天班,他比我辞职还早,我连他名字都忘掉了,我最近在超市买方便面啊,其他人我也根本没印象…”
“住口,不要狡辩,你的简历我们已经详详细细的翻过了!”
沈冬更迷惑,他又没案底没犯过事,这口气是怎么回事。
“你从小成绩就很差,十五岁的时候在街上混事,把七个人打进了医院,殴斗弄塌了一堵墙…福利院的记录就更辉煌,拆掉弄坏桌椅至少十几件,这种暴力倾向非常明显。”
沈冬囧极,他恨档案写得简明扼要,明明是因为他力气比较大,小时候又多动好奇,怎么说得好像反人类反社会的boss似的。
想挠头发,但手没办法动,最后他只好无奈说:
“真的跟我没关系,我这十多天来,每天早上上班,休息日也就去雷诚家跑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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