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没有,去城建所找找吧。小林警官下午好啊。”高馆长微笑着打了招呼。
“下午好馆长。”
“司徒有没有找你的麻烦啊?”
“他的存在就是一个大麻烦。”林遥很由衷的阐述事实。
“哈哈,看来你们相处的不错。小林警官我这个侄子就托你多多照应了。”
侄子?林遥早就感觉到这俩人是相互认识的,可怎么演变成叔叔和侄子的关系了?要是这样,警方不可能同意司徒插手这个案子!
“馆长,您是说司徒是您的侄子?”
“没有血缘关系,司徒的父亲是我的老朋友。”高馆长笑笑朝着司徒看了一眼,后者似乎有些不情愿的撇了嘴,转身招呼林遥就一起离开了。
以为司徒下一步会去城建所找图纸,谁知道他让林遥开车左拐右拐的绕了好半天,林遥抱怨着“我考执照的时候也没这么费事过。”的时候,司徒说已经可以停车了。
林遥观察着四周,一片很宁静的小区。想必住在这里的非富则贵,就连广场中央大的离谱的喷泉,在这秋天的季节还在工作着,要知道连市中心广场的那个都枯竭了啊。
司徒招呼林遥下车,步行了一会就在一家门前停下。
门铃响过之后,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家政妇开了门。
“你们找谁?”
“我们来拜访田老师,麻烦你。”司徒将一张名片交给了她。
林遥始终没有说话,等家政妇返回来请他们进去之后,他小声的在司徒耳边说:“你老实一点,别找麻烦!”
“我一直很老实啊。”司徒为自己鸣冤,那表情挺无辜的
不知道是不是把林遥的警告放在心上了,司徒自从进了门就表现的像个三好学生一样。和田海光一直聊的很融洽,问的问题也都是警方早就已经问过的。田海光回答的自然也是笔录上已经有的记录。
晚上八点去参加了聚会,喝多了酒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他在工作室一直睡到早上六点才起床。证人嘛,当然是家里人了。
司徒的态度像是很亲切,在田海光去接听电话的时候,他的女儿回来了。女孩子是个很活泼的人,和司徒他们说了几句话就像是老朋友了一样。
司徒随意的和田海光的女儿聊天,从她口中知道,田海光是个非常热情的艺术家。他有自己独立的工作室,在创作的时候往往几天甚至几个星期都不会出来,更不喜欢家人去打扰他。
坐在一旁的林遥很少说话,在他看来,司徒这一次的拜访表面上没有什么收获,但是……他很疑惑,司徒真的只是跑来随便问问而已吗?
从田海光家里出来,他们才去了城建所。
司徒坐在一旁聚精会神的看着从城建所复印出来的博物馆改建前的设计图。
这期间,林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知道了司徒和高馆长是旧识,而司徒一定也是高馆长介绍给田海光的,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司徒从最开始就没有进入过保险库查看现场,就好象他早就料到那里面所有的情况一样。他去找那个女人调查几个盗窃高手的行踪,去找鬼头询问意见,这些表面上看来都是在为破案做铺垫,可仔细一想,这些与案件毫无关系。就像是……就像是他带自己在绕圈子,跟着他跑了这么么多天,他所作的都是些不痛不痒的事,这些看似寻常又不起眼的小事之中,总透着那么一股子的古怪。
林遥隐约的察觉司徒怕是比自己想的还要更加了解这个案子,从最初在一起行动的时候起,司徒就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或者说,根本没有把警方放在眼里,他有十足的把握,即便有自己跟在身边,也能完全的避开自己的监视!
那一晚,他究竟去了哪里,归根结底还是没有说,他在隐瞒什么?虽然自己是来监视他的,可在立场上他们还是一致的,他有必要隐瞒很多吗?
难不成,司徒本来就是盗窃琉璃罪犯中的一个?虽然这种推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也不能完全排除。而再换个角度来看,如果司徒在毫不知情的状态下接手这个案子,也许他早就发现了高馆长的嫌疑,甚至是证据,以他和高馆长的关系来说,会不会为其隐瞒,或者是进一步的包庇?
如果最后的推论可以成立,那么,这几天来他没头没脑的到处乱跑,是不是就可以解释了。
林遥想了很多,但他的直觉总是再说,司徒不会是非不分!再者说,如果司徒真与案件有关,那么,他完全没有必要让自己知道和高馆长的关系,如果他有意隐瞒这一点,自己怕是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发现他们是旧识。
而林遥又总是觉得,别看司徒整天有点吊儿郎当的样子,那身好皮囊厘里面,才是真材实料!对于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他本人也感到奇怪。
想到这里的林遥,突然被打断。
司徒并不知道林遥在想什么,他随手将图纸展开平放在林遥的面前说:“你看看这里,这里就是改建前的十楼,仔细看,这里是什么?”
“好像是……垃圾管道!”
“对,直通一楼的楼底。再看看这里,这里是四楼闹鬼的茶水间。”
“这里吗?这里什么都没……”
“对,什么都没有。在改建前根本就没有茶水间。而垃圾管道就是紧贴着墙壁,改建后又以墙壁为主扩建了一个小房间。”
“你是说犯人通过老的垃圾管道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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