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毕竟关乎师妹终身幸福,我不得不问啊,傅公子喜欢你吗?”
“师兄,到底是这件事重要,还是这位姑娘的性命重要?”苏梓云终于想起眼下的正事了。
卿澈却不轻不重地说:“都重要,不过,师妹,傅公子此人据说向来洁身自好,从不沾花惹草,一身修为也堪称绝顶高手,更是傅家未来的继承人,如此人物,师妹可得加把劲才是。”“师兄,你怎么……”苏梓云那张脸已红得跟苹果一样了。
“非是我爱说,实在是师妹你在傅公子面前太做作了。”
“做作?”
“然也,你是寒门唯一的正式女弟子,平日间与我等一起玩闹,虽为女儿身,却有男儿性,实为世间少有的奇女子,你在傅公子面前,却如小猫般温顺,试想,这等女人他傅轻负平日里见的少吗?”
“师兄的意思是?”
“不必效仿凡俗女子,做好自己,傅公子必会被你吸引。”
“真的吗?”
苏梓云已经被卿澈一席话说得心花怒放,全然忘记了面前这个被医治的女子,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中。
这闲聊的过程中,卿澈已经把预计的六针全部下了,他悄然起身,对苏梓云说道:“从现在起,每过一刻,便从这姑娘身上拔起一根银针,从下往上。”“知…知道了……”苏梓云脸红扑扑地说。
“把窗户关好,别让她着凉了。”卿澈说完,退出房间,把门关好。
他才把罩住眼睛的布子摘下,两只饿得发慌地小诤狮直接跳抓住他的小腿一顿狂咬。
“痛极!”卿澈没想到这两个小家伙的牙齿生长的这么快,前几天还咬不动他,如今已能让他产生痛感,于是直接叫了出来。
最后,他只得故技重施,把小诤狮提了起来。
小诤狮剧烈地挣扎着,四肢抽搐般抖动,最终还是斗不过卿澈,可怜兮兮地发出声音,像在控诉卿澈以大欺小。
“师兄,那姑娘怎么样了?”杨西给卿澈递去了一块饼。
卿澈顾不上说,直接咬了一大口,边嚼边说道:“毒已经去了,应该无碍。”
卿澈刚要接着吃饼,两只小诤狮却一口气跳到了他身上,用嘴叼走了饼,接着,两只诤狮又在地上抢起了饼。
“哟哟哟……”钟凡看得有趣,也不忘嘲笑卿澈:“师兄啊,你看你,这两狮子这些天跟着咱们东奔西走,没吃上肉还不说,现在为了块又硬又不好吃的大饼抢了个死活,太可怜了。”“现在肉铺也已关门,只能将就一晚了。”卿澈道。
天明
苏梓云从睡梦中醒来,这比平时早了一会,她是被一股寒冷的杀意惊醒的。
睁开眼睛,昨天那个被卿澈所救的黑衣女人正拿着她的剑,指着她的脖子,冷冷地问:“你是什么人?”苏梓云道:“我来自寒山,和几个同门师兄弟奉师傅之命下山历练,昨天巧遇姑娘在树上昏迷不醒,便将你带到了这里,你放心吧,你体内的寒毒已被我师兄用银针驱散了。”
听得这话,黑衣女人的脸色有所缓和,随即又想到了她中掌的部位,乃问道:“你说你师兄亲自为我驱毒?”“是的。”苏梓云道。“如何驱毒?”黑衣女人问道。“当然是用银针。”苏梓云道。
“你师兄叫什么?”
“卿澈。”
苏梓云还没发现正给卿澈惹来麻烦,刚要问黑衣女人是否吃饭,她便拿着剑冲出房间。
钟凡见她出来,问道:“姑娘醒了?感觉如何?”“谁是卿澈?”她冷声问。
钟凡一呆,指着正站在窗前欣赏陵城的景色。
卿澈感觉背后发凉,缓缓转身,发现昨天所救的女人正拿剑指着他的脖子。
“昨天为我下针的可是你?”黑衣女人逼问道。
“姑娘,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钟凡急忙跑过来。
卿澈笑道:“是我。”
“如何下针?”
“退去姑娘的衣裳…”卿澈还未说完,黑衣女人手中的剑便一鼓作气要把他封喉。
一道银光闪烁,薄颜挥着剑挡下了她的剑,道:“姑娘,昨天你的寒毒已经发作,我师兄迫不得已才如此。”“对啊,姑娘,师兄可救了你的性命,即使…即使看了你的身子…那也觉无半点恶意。”钟凡也道。
“你为何不躲?”黑衣女人问卿澈道。
卿澈道:“不管初衷如何,我的确是毁了姑娘的清白,即使我救了姑娘的性命,若姑娘觉得杀了我可以挽回,我绝无二话。”黑衣女人放下了手中的剑,卿澈看清了她的模样,她长得和她的衣服一样,寒气逼人,即使有种别致的美,也令人不敢靠近。
就像寒州最寒冷地方所生长的幽冥花,美得令人发抖。
卿澈问道:“姑娘想吃点什么?大病初愈,需要补补身子,我让师弟帮你买来。”
见对方如此客气,黑衣女人也觉得难堪,匆匆转身,回到苏梓云的房间。看到众人的样子,苏梓云知道自己险些铸成了大错,当即把门关上,跟黑衣女人细细说起了昨晚卿澈下针的过程与细节。
屋外,薄颜嬉笑道:“师兄,你若因此丧命,那还真是千古奇冤。”
卿澈也哭笑不得,只能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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