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九把整个“鬼手藤”完全扒拉开来的时候,我才清晰的看到那“鬼手藤”藏在身体内部的构造。
“鬼手藤”有一个类似于动物的内脏系统,正中间是一个斗形的胃样结构,连接胃部的是一圈歪歪扭扭的肠管样组织。如果细分的话,还能看到十二指肠,大肠和小肠。左右是清晰的两片肺叶,唯一和动物不同的是这“鬼手藤”似乎没有供血系统,也就是没有心脏。
我很纳闷儿的问老九:“这“鬼手藤”怎么长这么个德行?里头是血肉,外面却是硬邦邦的植物藤?这丫的该算是动物还是植物啊?”
老九似乎没工夫和我搭讪,却掉头抛出一句狠话:“别叽歪了,赶紧救人!”他铁着半边脸看着我,像要大义灭亲似的。我好久都没看到老九发这么大得脾气了。
我看到大嘴和手榴弹躺在“鬼手藤”胃道边上,旁边是一把亮晃晃的解剖刀。“鬼手藤”的胃被老九划开一道口子,立马从里面流出一团灰绿色的液体出来,散发出一股浓重的酸臭味。
我挤挤嘴,瞥了一眼老九,说:“老九,你咋开的口子?不能这么搞,你得在十二指肠球的位置打一个洞,让液体慢慢的流出来,你这么一股脑子开这么一道大口子,这味道谁受得了!”
老九转眼望着我说:“你这伢子还阔以,竟然还懂点医学知识,不错不错!”他嘴上虽然在夸我,却并不承认自己刚才的过失。
阿兰笑着说:“晓天儿哥,你懂的可真多!”
被阿兰这么一说,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心想早些年虽然在医学院里混了好几年,医生是没当成,好歹学到了一点皮毛,在他们面前还是能找点自信的。
“鬼手藤”的胃被排空之后,紧接着咕噜咕噜的弹出几具尸体出来。我一阵干呕,因为尸体还没有被完全消化掉,骨头上还黏连着一丝软组织,不过,这样看起来更让人作呕。老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这些人估计被“鬼手藤”囫囵吞了下去,想要挣扎着逃窜,却被剧烈的胃酸侵蚀了皮肤,灼烧而死的!”
我捂住鼻子,不耐烦的说:“尼玛,赶紧的,太他娘的倒胃口了!”
老九把手榴弹和大嘴从“鬼手藤”的肚子里拖出来,我上去搭了一把手。他们的嘴唇略微有些发紫,脖子也有点发青了,看来是长时间待在“鬼手藤”的肚子里严重缺氧造成的。我伸手去摸他们的脉搏,却发现依然有微弱的跳动,瞳孔没有散开,证明大脑并没有死亡。
有过医学常识的我非常纳闷儿,既然被“鬼手藤”吞到了肚子里,一般来说生还的几率几乎为零,这大嘴和手榴弹究竟是怎么逃过这一劫的?难道说那“鬼手藤”有排气的通道?
我又把刚刚的老问题拉出来问老九:“是不是这“鬼手藤”有猫腻?它到底是什么东西组成的?”
老九点点头,说:“是啊,这“鬼手藤”是昆仑雪山里的一种奇异生物,说它奇异是因为它既不是动物,也不是单纯的植物!”
我一下子就征住了,既不是动物又不是植物,难道是两者的结合体?
老九哝哝嗓子,说:“这“鬼手藤”本来是不存在的,据说很早以前有一个从西洋来的炼金士,懂一些奇奇怪怪的招儿,旁人都看不懂。那个炼金士以“掏金”为由,吸引了好多的乡士为其做苦力。一些地主大亨更是对“摸金”痴迷不已,就去找那炼金士寻方儿,谁知道那炼金士不知什么时候弄出一个“鬼手藤”,还谎称是上帝派下来的真神,要想摸到金子,需要带够银钱虔心膜拜。那些个善男善女哪里知道这些,听风就是雨,就真的去了!结果这么一去都中了那炼金士的毒招,所有人全被“鬼手藤”给活活吞了下去,一个不剩。他也因此捞了不少的黑心的钱财。”
“我尼玛,还是个洋鬼子!鬼子净干一些龌蹉的事情!”我说:“不过洋鬼子的脑壳子还真不是盖的,你说他怎么就琢磨了这么个东西!”
老九看看我说:“哼哼,聪明人往往都死在自己的手里!”
“这个怎么说?”
“那个炼金士自从造了那个“鬼手藤”之后,也不专心炼金了,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经验,便开始伙同混妻索性干起了谋财害命的勾当。这时间久了,他们倒是积累了不少的财富,可后来在引诱别人的时候,自己一不小心却被“鬼手藤”给吞了下去!一命呜呼。你说怪不怪!”
我惊呆了,这世上竟有这样的怪事情。后来我又问:“这“鬼手藤”怎么会跑到这墓室里来的?难道这墓室和那个炼金士有关系?”
老九笑着说:“这可说不准,我也是听老一辈人絮叨的,有没有根据也无从考证了。再说这人死了,东西可不一定就随之消失了,可能是被保留了下来谁说的明白?正所谓“风水轮流转”,自问古今往来有多少个帝王?他们死了,江山还不是留给后人来坐?这不是一个道理!”
我听了觉的有几分道理,便不再多问。只是我倒是非常佩服那个炼金士,居然能把动物和植物结合起来,行成一个人工的共生系统,的确是不简单。就拿现在的科技水平估计想要弄这么一个东西也是够呛吧!想想那还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我不禁感叹先辈们的智慧。
阿兰听的不耐烦,看了看还躺在地上的大嘴和手榴弹,又转眼看看我和老九,眼睛里露出一丝担忧之色,她催着我们说:“你们别只顾着唠嗑,快看看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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