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烟,我晃悠着进去,师傅见我回来,大叫:“混小子!干嘛去了?现在才来!”
我停好摩托,跑过来费力解释:“师父啊,站岗回来太累,就回家了,吃饭顺便洗个澡,所以就到现在了。”我笑眯眯的搭着师傅宽硕厚实的肩膀,准备再说点好话,大师姐突然跑过来,一把抱住我,大声叫到:“女婿,你跑哪去了,找你好半天!”
车棚里,几乎所有人一同望过来,这场景要多搞笑有多搞笑。
我大脑一蒙:“这,我我。大师姐!你别乱说话啊!”
师傅笑问:“去站岗怎么站成人家女婿了?”
“大师姐自作主张的!”
大师姐接口:“我女儿和你很相配!”
师傅问道:“什么时候约出来给我们瞧瞧?”
大师姐想想,答道:“等科目二考完嘛,现在时间紧。”
我无语坐在一旁,四周笑声一片。
晚上在车棚里练习倒库,每人两遍,师傅在一旁指导顺便和大伙说笑。大师姐练完,也跑过来掺上一脚,气氛很嗨。这时候我余光瞥见一个男的向我们走来,他径直找到安瑞,安瑞拿起包包拉着他到一旁说着什么,我发愣的看着,心里不是滋味,因为我喜欢上了安瑞,任何陌生的男人和她有亲密的言语动作,我都会生气。恋爱中的男人,是很小气的。
不一会儿,安瑞回来,男的也离开了,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生硬的问:“他是谁?你亲戚吗?”
安瑞看着我,咬了咬嘴唇:“男朋友。”
这三个字,不大不小,却正好让车棚里的人听得清清楚楚,晓雁师姐跑过来追问:“什么!你有男朋友?”
大师兄,二师兄也在问,我没有心思再听下去,这三个字差点让我瞬间飙出眼泪,自嘲的笑笑,点上一根烟,独自走向厕所,不管去哪,我只想离开这里一会。
几十米的距离,似乎走了好久,狠狠抽了几根烟,思绪整理好,回来时,大伙依旧聊着天,安瑞在练车,大师兄给我一根烟,我咧嘴笑笑,我猜想,或许我此时的笑比哭还难看。但我有个原则,即使要哭,也要找个没人的地方,一个人哭,痛快哭。当着师兄姐们的面哭,死也不会!
安瑞练完车,我没想练,让大师兄去了,我没有言语,默默抽着烟,气氛有些深沉。
我一直处在胡思乱想的世界里,直至十一点,回家了。静静的起身,准备回家,大师兄拉住我,双眼直直盯着我:“记得把小师妹送回去。”我生硬的点点头。一路上和安瑞没有任何话语,下车时,安瑞低着头,小声说:“对不起。”
我调好摩托车头,回头勉强一笑:“多大的事!”说完,飞奔离去。半路上,我终究没能忍住,不争气也不甘心的哭出来。
打电话给胡杰,没人接,应该睡了,买了两瓶二锅头,回到家,回到房间,开启电脑,放首歌,调成随机播放,左手香烟,右手二锅头,一口烟,一口酒,酒喝完,我才肯睡下,也不清楚几点,反正醉得一塌糊涂。
一直睡到十一点半,老妈喊我起床吃饭才不情愿的离开被窝,吃完饭,洗个澡,等到中午一点五十,我在等安瑞的电话,但是我这一丁点的期盼也没有结果,也算是情理之中了。骑上摩托,点根烟,向通达驶去。
回到通达,大伙都来了,大师兄正在练,不想去车上,闷闷的坐在车棚里抽烟。头还有点晕,喉咙干涩疼痛,流清鼻涕,有点感冒的症状了。
除了练习项目要上车,其他时间我都在车棚里,我范小孩脾气了,刻意躲避着安瑞。到下午六点,晚班的人来了一些,大伙约着去吃饭,我和安瑞没说上三句话,我看得出,她和我一样,闷闷不乐。
来到饭馆,大师兄和李蔡辉点菜去了,晓雁师姐开口:“小师弟,昨天喝酒了?”
我点点头:“喝了一点点,你怎么知道?”
“我看你今天一整天都是无精打采有气无力的样子,随便问问。”师姐接着说:“以后遇到烦心事少喝酒,容易醉。”
我点点头:“好的,师姐,那今天我要吃五碗饭,补补身子。”
师姐笑了笑:“就你这小身板?我不信。”
“你等着看。”我拍拍二师兄后背:“二师兄作证。”
“行,只要你吃得下。”二师兄笑笑:“我的头衔就让给你了,以后我改口叫你二师兄。”说完,我们四人不约而同的笑起来。我偷偷看一看安瑞,还是笑起来的时候才美。
大师兄和李蔡辉点菜回来,我给大师兄一根烟,自己点上一根,笑眯眯的说:“二师兄,你知道你头衔的意思吗?我可不敢要!”
晓雁师姐和安瑞同时说出口:“就是猪八戒呀。”
这一下,把大伙笑得不行,又说笑几句,抽完一根烟,菜陆陆续续的上着,大伙开始开吃,上一样吃一样。我先把饭叫来,低头一个劲的吃着。直到大伙都吃饱了,我才勉强吃完第四碗,师姐看着我,拍拍我的肩膀:“吃不下不要吃了,对胃不好,我知道你的心情。”
我也知道,不仅是师姐,师兄们,安瑞都知道,我像一个小孩子般发泄心中的委屈。
“师姐,没事还能吃。”我边回答边盛好最后一碗饭。吃完,撑得不行,我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多饭,可是我还是感觉到饿,吃不饱。心空洞洞的,怎么也填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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