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金大福他今儿也看了,里面就玉石而言,确实如同钱贵所说的那样,品质实在是烂,完蛋是迟早的事情。
不过,听钱贵这么说,貌似他在走和屈二爷截然相反的一条路。
其中孰是孰非,徐渭已经无从考证。
但一定要在两者之中进行一个选择的话,徐渭当然更偏向于屈二爷,起码他的资源更加的丰富。
既可以走上游,也可以走下游。
而这个时候,钱贵已经打完电话,他走过来后说道:“屈二,别嚣张,刚刚我已经给汉城公安局的人打过电话,他们已经在来抓你的路上,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说着,钱贵又鄙夷的瞪了屈二爷一眼,扭头就走。
但是在他转身的时候,却跟徐渭撞了一下,他一下子没看清,下意识的吼了句:“谁特么的不长眼,敢撞你爷爷我,活得不耐烦了……”
“啪……”
话都没说完,钱贵便结结实实的又挨了徐渭一个嘴巴子。
还是熟悉的力道,还是熟悉的疼痛味。
在看清楚打他的人居然是徐渭后,钱贵怒火中烧:“草,又是你。”
徐渭哈哈笑道:“正是你爷爷我,又给了你一耳光,滋味还不错吧?”
钱贵心中便狂奔过一万匹草泥马。
但是徐渭已经在他的心理有了阴影,他也不敢再上前跟徐渭火拼,只好等待时机,等公安局的人过来了,连并着徐渭一起收拾。
反倒是屈二爷。
见到已经被他打发走的徐渭,居然重新回来,还帮他出了这个头,这不免让屈二爷心生疑惑,又并存感激之心。
但非常时期,屈二爷就算是再混,也不能够拉徐渭一同下水。
他不免急忙走过来,把徐渭拉到一边说道:“这位兄弟,不是让你走了吗?你怎么还呆在这儿,小心惹祸上身。”
徐渭却说:“福祸相依,现在看起来是祸,你怎么不知道它其实有可能是福呢?”
“呃……你什么意思?”屈二爷说。
徐渭便没再跟屈二爷矫情,悄悄说道:“我可以给你提供原石,各种品质的原石,要多少有多少。”
“什么!!”
屈二爷大吃一惊,郑重的看了徐渭一眼,发现他不像是信口开河,便说道:“不知道兄弟到底是何方神圣。”
“江南徐渭,你可以去查查,目前整个江南玉石大市场的原石销售,全部都是我的矿区里的货在走。”徐渭说。
屈二爷将信将疑,立即摸出手机上网搜查了一下,结果看到江南徐渭这个人所出现在各个图片里,就是眼前站着的这个人后,他就感觉一颗小心脏噗通噗通狂跳个不停。
这可是一号猛人啊,尤其是矿区两个字,让他感觉到一种强烈机会到来的味道。
“那兄弟你到底想怎么办?为什么看上我?”屈二爷问。
徐渭便笑着说:“你和钱贵两个人都同样让人觉得讨厌,所以我只能够放弃一个更讨厌的,留下一个不算那么讨厌的,进行合作了。”
屈二爷便笑了起来。
他听懂了徐渭的意思,其实说白了,还是他手中的渠道起了作用。
而这也是钱贵梦寐以求,却又深深忌惮的东西。
至于具体的事情,现在不方便谈,屈二爷便问:“那我该怎么做?”
“你安心去局子里呆着,在这儿留下一个管事的人跟我对接,我保管你三天后,风风光光的走出来。”徐渭说。
屈二爷便郑重的点下了头,然后又把他的心腹鱼子叫过来,跟徐渭认了个脸熟。
这种举动,让站在远处的钱贵倍感奇怪。
但是一到公安局的人过来,扣押住屈二爷上车,都没有折腾出任何事情来后,钱贵悬着的心彻底放下,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不过徐渭这儿,钱贵到底还是没有指挥公安局把他带走的权力。
在公安局的人把屈二爷带走后,钱贵也跳上了车,跟着警车迅速离开了这儿。
徐渭这才问鱼子说道:“鱼子,刚刚有些事情我还没有问得特别清楚,你们跟银大福到底什么恩怨?”
“哎,此事说来话长。”鱼子叹气说道:“这金大福跟银大福其实本来是一家人,两位老板钱大发和钱小发是亲兄弟,但一直不和,后来便分了家。”
“钱大发继承了祖业,钱小发便自立门户,创办了银大福,但让人诟病的是,凡是有金大福的地方,肯定就会有银大福跟着,两兄弟互相较劲,在业内是出了名的。”
“这不,金大福最近出了问题,银大福就利用以前的库存,开始在下游打价格战,亏损的成本,却要让上游的商家来帮着他们止损,我们二爷不乐意,只能够派窜天鼠用下流的办法,把市场烘托起来,结果还是着了道了。”
徐渭点头。
合着这是一次长期的恶性竞争行为。
但从这一点进行判断的话,这屈二爷倒算是一个中规中矩的商人,没想象之中的那么混蛋。
捞他出来是必然的。
不过让他蹲几天局子,也算是替他的恶劣行径,进行惩罚吧。
“货我会尽快给你们备好送过来,这几天你让下面的人老实点儿,不许再出去惹是生非,要不然神仙也救不了你。”
徐渭又叮嘱了鱼子一句后,迅速离去。
回到秦妈家那儿的时候,童娟娟和陈恪已经做完检查回来,墨婧正陪着童娟娟在那儿说着私己话。
在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一副品质还算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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