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又去找j-ir_ou_了。
他r_ou_体较之筑基期时要强悍许多,但梅花毕竟是柔嫩易伤之物,没有个三五天,他恢复不来。油腻的食物食之无用,或许对身体还有害。
躺在床上无事,他便运转法力,试着像白君羡一样,隔空倒茶。
毕竟他们之间,法力还差得太远,白君羡运转得浑圆如意,他却不得不竭尽全力。待得倒满了一杯茶,白君羡已然回来,袖子扬起,便有许多盘子飞到桌子上。j-i鸭鱼r_ou_俱全,还有几碟点心。
「有个地主在宴请宾客,我就顺手拿了一桌,看起来菜式不行,但我都走了一千多里了,都没几个人家,你先凑合着吃吧。」
「我喝茶就好。」
「阿真,你是嫌弃我了吗?」他坐到了玄真身边,轻轻拉住他的手。
俊美无瑕的容颜露出这样担惊受怕的表情。玄真忍不住有些心疼,道:「不是。我们都辟谷了,没必要为了口腹之欲折腾。」
「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
「以前有很多事我没悟透。君羡,你也要好好修炼,以后我们共用长生。」
「我们才欢好过,你当真有心思修炼?」
「……」玄真的脸不由一热。
他身上不着寸缕,下*那个地方又红又肿,面对着衣衫整齐的白君羡,自然很是不好意思,想要用正道转移话题,但仍然被白君羡转了回来。
「阿真,你好诱人。」白君羡抱起他,在他额头上吻了吻,又在嘴唇上点了点,神色之间,爱怜横溢。
「有……外伤的丹药吗?」他靠在白君羡身上,被白君羡又亲又摸,连注意力都无法集中了。
「我们以后朝夕相处,你总要慢慢习惯我的,吃药恢复得太快,到最后还是会受伤,我会心疼。」白君羡吻着他的面颊,又有些蠢蠢欲动。
他才不会告诉玄真,就喜欢他为自己满身吻痕的样子,就连那里,也被里里外外疼爱过,泛出一种艳丽的红色。
玄真吃了一惊:「还要经常做?」
「阿真,我爱你多年,你其实心里也一直放不下我,又怎能安心修炼?不如你和我欢好一年,消解了彼此这份渴求,再同寻大道。」
「这么久?」玄真一听,竟然要一年那么长的时间,脸色都变了。
「难道前几天做得不舒服吗?」白君羡抚摸着他大腿内侧,在他耳边低语。
玄真只觉被他触摸的肌肤都像是要迎合他,xue口不由自主地收缩,似乎在留恋着方才的缠绵。
白君羡不敢往长了说,对他而言,十年都还嫌少,恨不得日日厮磨。
「阿真,此乃人间极乐。若不能尽情享受,即便长生久视,也是乏味至极。而且停留一年也不会延误修炼,在这一年中,我也能为你寻来天材地宝,以待日后结丹之用。」
经历了这数日的缠绵,玄真回想起无数次夹着他的腰,眼睛s-hi润地请求他的自己,不由面庞发热:「结丹我已有计较,不需你为我筹谋。」
「你和我这么生疏,是不是还在计较当年的事?我是真的??好爱你,想要时时刻刻在你身边,永远不离开你。」
时时刻刻在一起的话,闭关也修炼不了了,日日相对,又哪里能定得下心。
「不行!明日我就回山顶,你若再纠缠,我就离开梅雁山。」玄真声音微弱,语气却甚是坚决。
「阿真,你真的能狠得下心抛下我吗?」白君羡又腻了上来,亲个不停。
玄真完全挨不过他的手段,很快就浑身瘫软,任他上下其手,连忙抓住他的衣袖:「真的不行了,下面好生难受。」
玄真难得求他,他也不好意思霸王硬上弓,很是惋惜,看了他下面一会儿,才道:「阿真,你那里太窄了,很容易受伤的,平时要好好锻炼才行。」
「还要……锻炼?」
「不错。平时要做些润滑。烟浮宫的弟子平日就这么做的,所以他们*爱之后,还能继续修行。阿真你若想在*爱的闲暇之余还能修炼,就不得不做润滑。」白君羡脸不红心不跳。
张口就是谎话,这似乎已成为他的本能。白君羡暗自唾弃自己。本来在心里已经决定,再也不骗他了的。
就当是促进夫夫关系好了,不然阿真一心修行,他们还有什么机会恩爱?
玄真踌躇了片刻,果然信以为真:「会不会……很麻烦?」
他就是喜欢阿真这么纯洁!
白君羡内心狂喜,表面上却是十分为难地道:「也不麻烦,我只怕你受苦。毕竟这个过程很长,很难忍受。」
「你放心,我会尽力。」
白君羡看着他诚恳的表情,一如当初的模样,心中不由有些酸楚,旋即又是甜蜜。本想对他说实话,但又舍不得和他分离,所以终要让他和自己一样热衷情爱之欢才行。
他轻握住了玄真的手,柔声道:「阿真,不管怎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玄真微微颔首。
他相信白君羡是能做到的,在知道那六百年里,白君羡一直在等他,他心里其实很是感激。那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许多夫妻不必十年就能形同陌路。
他期盼过一生一世的爱情,但心底却又并不十分相信。如果人的一生只有十年,那么要一生一世就很容易了,也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令人伤心的事。可是遇到了白君羡这样俊美多情的妖修,却又盼望着,对方的生命能够更美好,更绚烂,更漫长。
白君羡低头摸索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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