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不会,他可以教余乱,如果余乱说会,那就可以让余乱教他,这个问题的哪个答案他都能接受。
余乱扭头说:“我会啊,你该不会是个旱鸭子吧?”
“我不会游泳,一直都很羡慕会游泳的人。”蓝添羡慕的说道。
余乱撇撇嘴:“有什么好羡慕的,等放假我教你,我好久没有游泳了,放假都在家上分。”
“我放假要去兼职。”
余乱眨巴着眼好奇的问:“为什么去兼职啊,在家玩儿难道不舒服么?我可伺候不了别人,以后我要当大老板,让别人伺候我。”
蓝添笑着说:“其实是因为我闲不住,有段时间喜欢摄影,摄影太烧钱了,成年了就想试试自己赚钱。”
他还喜欢过乐器和模型,越玩越贵,最后只有栽到了不怎么花钱的游戏身上。
余乱一脸坦然:“我就喜欢好吃懒做,诶,蓝添你有没有想好读哪所大学啊?”
蓝添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余乱想和他考同一所学校?
想着他们之间的分数差距,落差感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明显,他低下头苦笑着说:“我的成绩太差了,考个二本都有点困难。”
感觉自己说错话了,余乱抿了一下嘴唇:“不准垂头丧气,明天回学校我继续给你补习,理综我也可以给你补,语文可以找赵司北帮忙。”
补习也可以把距离拉近,蓝添心里燃起了希望的小火苗,扭过头笑问:“那你想考哪所大学?”
余乱老实的说:“北大清华都挺不错,现在还早,我还没有想好。“
他感觉气氛有点不太对,清华北大什么的,总感觉又打击了身边的小跟班,他拍着蓝添的肩膀说:“不说这个问题了,我们去看鲨鱼。”
就在此刻有个决定的种子在蓝添心里落下了根,需要他的努力和汗水才能生根发芽。
看着露出满嘴锋利牙齿的鲨鱼和饲养员的和平相处,余乱心里有点不太舒服,大海里的鲨鱼都有着野生的习性,现在被关在一个大盒子里,不仅失去了自由,也失去了野性。
蓝添觉得一路上有点安静,找了个话题问,“余乱你知道鲨鱼害怕什么颜色的东西么?”
余乱转过头一脸疑问的说:“鲨鱼不是闻着血腥味就会攻击么?难道怕红色的东西?”
“答对了一半。”
余乱心底的好奇被勾了出来,忍着笑开口:“你跟爸爸卖什么关子啊,究竟是什么颜色?”
“是橙黄色,其实就是救生衣的橙色。”
“所以救生衣就是这么来的?”余乱还是不太能理解。
蓝添想着以前看的纪录片,一脸认真的解答,“对,橙黄色就是为了告诉其他动物“我有毒,别想吃我”这个讯号。”
余乱挑着眉问:“又是电视上学来的?”
“对啊,电视教会了我们很多东西,以前一直觉得人物自然和动物世界是除了体育频道最解闷的。”蓝添感慨道。
回忆被勾起,余乱笑着说:“你漏了少儿频道。”
在没有手机的年纪,看电视确实挺解闷的。
昏暗的灯光,飘逸的水母像萤火虫一样发着光,软绵绵的在水中胡乱舞蹈着,毫无章法的波动着人们摸不到的水流。
余乱看着软绵绵透明的水母,看着周边的人,走到蓝添旁边小声的问道:“这个水母是不是真的像海绵宝宝里那个水母那样会放电?”
蓝添失笑:“我只知道水母会发光和有毒。”
“那它的毒就是它放的电了,看不出来你还懂这些。”
“有时候上课睡不着就看看纪录片或者视频。”蓝添才不会说他以前无聊看过海绵宝宝那个动画片。
余乱好奇的问:“那你为什么不听课?”
“我高一的老师都挺讨厌我的,我认真听课他们就说不习惯,还说习惯我趴着睡觉或者逃课,我有段时间也想学习的,但是我受不了那个环境,我也学不进去。”蓝添低头遮住眼底的那点失望,他不太想说以前的那些事。
想着那种老师就来气,余乱拍了拍蓝添的肩膀安慰的说:“没事,以后你不想听不喜欢的老师讲课,我私底下给你讲,绝对比老师讲得还要仔细,我最讨厌那些按成绩分人好坏的老师了,这不是误人子弟嘛。”
蓝添苦笑着说:“你不用安慰我的,我知道我是个打架的坏学生,很多人都怕我,怕我一不小心就和身边的人发生矛盾,怕影响他们学习,更怕我影响他们呆的班级。”
余乱特别有义气的说:“谁敢说你一个字,爸爸我第一个站出来削他,削得他全家老小都不认识他。”
看着还在自我放弃的蓝添,余乱揪住蓝添的衣领,一脸凶狠的说:“你也不准给我这样说,再让我听到,我咬死你。”
一脸凶巴巴的模样,咬牙切齿的表情太可爱了,蓝添原本想揉余乱头发的手落到了余乱的肩膀上,叹了一口气真诚的说了句谢谢。
谢谢你来到我身边,谢谢你拽着我走出那个深渊。
水族馆的心理辅导做完了,中午两人商量着去吃干锅,那是一家很受年轻人青睐的店,环境整洁,服务到位。
坐在椅子上,余乱把菜单递给了蓝添,“要那种没有骨头的那种r_ou_,我选牛r_ou_,你选一个,再点两瓶凉茶去去火。”
“要不要点些小吃?”
余乱摇摇头:“等会儿出去吃。”
蓝添拿着笔听话的勾了菜单上牛r_ou_后边的空格,勾了没有骨头的里脊,还有某位小辣椒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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