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挽歌在四周转了转,这个地窖里有不少机关,总有一个是出路,要想出去,最直接的办法就是一个一个试,但是,这每一个机关都有可能让他俩丧命,mí_yào的药效还没过,也没有足够的体力去应付。
慧空显然也发现了,眉头轻皱,不知在想什么。
凤挽歌看了看慧空,叹了口气,手缓缓伸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机关。却在将要碰到的时候被慧空抓住了胳膊,“施主,还是贫僧来吧。”凤挽歌看着慧空坚定的眼神,迟疑了一下,还是退后了。
慧空吸了口气,按下了墙上的凸块,顿时,整个地窖剧烈摇晃起来,凤挽歌刚抓住旁边的石柱,摇晃却停止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这就结束了?突地,破风声呼啸而来,四周墙上射出无数支箭!
凤挽歌一边挥舞着鞭子一边四处寻找藏身处,却大意的把自己的后背露了出来,这时,一支利箭破风而来,向着凤挽歌后心口刺去,而凤挽歌却没有察觉!此箭若中,绝无生还!关键时刻,一边的慧空一把拉过凤挽歌,利箭正中慧空手臂,凤挽歌急忙拉过慧空躲到石柱后,等着暗箭放完。
凤挽歌查看了一下慧空的伤口,还好,箭没涂毒,她握住箭身,看了一眼慧空,慧空也在看着她,凤挽歌手上一使力,箭已拔出,慧空本来惨白的脸色更白了三分。
“还好没有毒,不过伤口这样也不是办法,我给你包扎一下。”还未等慧空开口,凤挽歌已撕下衣边,利落的包好了。
“阿弥陀佛,多谢施主。”慧空看着包好的伤口,微微一笑,眉目温润,说不出的好看。
“你也是为了救我,不必客气。”面具下的凤挽歌看不出表情,语气却好了许多。
密道的另一处,慧明从昏迷中醒来,摇了摇头,看见慧清倒在一边,立马翻身起来查看,只是稍一触碰,慧清便悠悠转醒,“师兄。。。”慧明松了口气,看了看四周,慧智慧理,易云徐荣都醒来了,慧明皱了皱眉,刚刚在混乱之中,他们全都掉进了地道,现在看情况,师兄不知道掉在了何处。
众人稍作整顿,便顺着通道向前走去,“大家都注意一点,小心机关。”慧明在前面叮嘱众人,易云却是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那伙人目的何在,早在出发前,母妃对着自己欲言又止的模样就让她心绪不宁,她是当朝的祥宁公主,什么时候不是被捧着手心里的,这次北行凶险难测,父皇竟然要她陪同,不仅如此,三皇子易白也在此行中,易云渐渐觉得,这一切背后像是有一个巨大的阴谋。。。
易白在一片黑暗中被人推着向前走,他试着动了动手,却发现被绑的死死的,身后的人拿刀柄抵着他的背,他只能向着黑暗中走去,整理了下思绪,易白想起来,大厅倒塌的一瞬间,他看见易云掉了下去,飞扑上去救人,却被黑衣人架住,接着,眼前一黑,再醒来时就在此处了。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们?”
黑暗中,易白听见了凤挽双的声音,看来,她也被抓住了,只是,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易白一无所知。走了好长一段时间,前面渐渐出现火光,他俩被推进了一个石洞,这个石洞很大,顶很高,四周石壁凹凸处是簇簇火光,大厅正中间,一黑衣男子半窝在石座上,右手撑在膝盖上,慵懒的把玩着手里的戒指,他看见来人,抬起头微微一笑,此人相貌俊逸,只不过眉宇间有一丝煞气,让人不舒服。
“霁风在此恭候二位多时,请坐。”黑衣男子极其客气,命左右解开易白凤挽双的束缚,还请他二人入座。凤挽双和易白两人对视一眼,眼底都是一片怀疑。
待到二人坐定,霁风拍拍手,一群人迅速在三人面前摆上食物,“之前多有得罪,二位不要介意,这杯酒就当做赔罪了。”霁风端起酒杯示意,见易白与凤挽双迟疑的看着他,也不生气,“那我就先干为敬了。”霁风微微一笑,仰头而尽。
这时,飘来一阵胭脂味,易白看见,那老板娘与一群女子鱼贯而入,盈盈的对着他施一礼,接着红袖招展,柳腰轻扭,舞了起来。
霁风看着毫无表情的易白,眼底掠过一丝诧异,这绯辞媚惑人的招数是数一数二的,这人,竟然毫无发应,有意思。
绯辞一曲舞毕,扭着细腰,走到易白跟前,慢慢俯下身,斟满一杯酒,葱白的手举起酒杯,“公子,请。”媚眼如丝,娇嫩嫩的看着易白。一边的凤挽双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女子太妖媚了,她一个姑娘家听见那声音都酥了,这样想着,看向易白。却见那人看着桌子上的酒杯头都不抬一下,仿佛身边无一物,凤挽双微微诧异,现在才发现,这人也好看的出奇,长眉入鬓,眸若星辰,周身淡然的气场愠散而开,如同遗世独立的白鹤,清奇超然。
绯辞举着酒杯,眼神快要醉死人,那易白偏偏不为所动,静默了半天,他抬起头,看着霁风道,“这位公子,我们素不相识,你把我们劫来,所为何事?”
霁风挥了挥手,绯辞不甘心的看了易白一眼,退了下去,“易白公子心神如此坚定,霁某佩服!”霁风抚掌大笑,“这把你们请来嘛,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看看易白公子给那穿云王的礼物。”
易白心里一惊,脸上却没有表情道,“什么穿云王,什么礼物,公子怕是弄错了吧。”
霁风一笑,“想不起来没事,慢慢想,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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