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公公受不了陈尚华的软磨硬泡,便道:“既然您承诺不告密,奴才就说了。其实当年陈贵妃入宫后就一直不愿意侍寝。当时太后就一直不喜陈将军,一直派人秘密监视这陈贵妃,想要找点茬,好治陈贵妃的罪。”
———十五年前越国皇宫———
“启禀太后娘娘,奴婢这些天来贴身侍奉陈贵妃,未曾发现有样。”琢玉(陈贵妃的贴身宫女)道。
“哦?怎么会,她一介练武之人,怎么不会带着兵器(宫中带兵器是死罪)防身。不会是你暴露了吧。”太后道。
琢玉道:“娘娘,贵妃不是傻子,明知道宫中不给带武器,还偏要私藏吧。您就是太想抓住贵妃的把柄了,功过急成,反而不利。”
“陈家现在虽只剩陈霜一人,但朝廷上的人大多依附于陈家。那些老骨头仗着死去陈老将军的余威和陈霜立有战功的威名,在朝堂上老是和哀家的人作对。只有陈霜死了,陈家才算真正的倒了,也就没有人再给陈家的那些老臣撑腰。到时候哀家的人再在朝堂上向皇帝以追随陈家先烈守墓为名,废了那几个顽固老臣。这样,哀家的人才能在朝廷上立得住脚。琢玉,懂了吗?”
“琢玉明白。不过琢玉却是发现了奇怪的事。”
“什么怪事?”
“皇上自纳陈将军为妃以来就一直恩宠不断,而且每次都有内务府记档。可都好几个月了,贵妃那一点消息都没有。”
“你不是贴身侍奉吗,怎么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行房事。”
“皇上与贵妃行房事时一直都是贵妃老家的一个陈嬷嬷在照顾,奴婢想进去伺候,却一直被陈嬷嬷拒绝。后来奴婢无意间听见陈嬷嬷在对另外的一个嬷嬷抱怨说皇上一直都没有碰过贵妃。”
“没有碰过贵妃?”
“后来奴婢向那个嬷嬷仔细打听了一下,说是陈贵妃不愿意以皇帝行房事,皇帝也就没勉强。他们一直都是同床而眠。有几次皇帝没忍住想要用强,但贵妃以死相要挟。”
“这就奇怪了,宁愿死也不愿意行房事。这其中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奴婢就奇怪在这。”
太后低头沉思一会儿道:“你去太医院偷偷抓一些c-ui情的药物,然后悄悄的加在炭火里面。哀家倒要看看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琢玉弯腰向太后一福,道:“太后英明,奴婢这就去办,奴婢告退。”
次日傍晚,陈霜被昭。
“臣妾给皇帝请安,皇上吉祥。”
“快平身。”
“谢皇上。”
皇帝走到陈霜身边,握住陈霜的手就往里殿里走。
陈霜一下子挣开了皇帝的手,道:“皇上这是要做什么,皇上昭臣妾过来不是用膳的吗?”
慕予嵘板着脸道:“你是朕的人,朕想怎么样就这么样。还有,朕是男人,是男人就有饥渴难耐的时候。”
“那还请皇上饥渴难耐时找别的嫔妃,在臣妾这儿,是解不了饥渴的。”陈霜冷冷道。
慕予嵘看着陈霜决绝的脸,也不好多说,生怕自己被陈霜惹恼了,干出伤害陈霜的事。只好松口道:“传膳吧!”
用膳间,琢玉悄悄的在炭火里加了c-ui情散,便叫走了其他人,将门一关,也出去了。
☆、皇室密辛
膳间,两人无话,整个宫殿静悄悄的,只有碗筷的乒乓声和门外呼啸的风声。
已经入冬,宫里面早就备了炭火,炭火正烧着,传来阵阵异香。
突然,陈霜放下碗筷,觉得有些头晕,想要站起身开窗,可是还没等站起来,药劲就上来了。
陈霜赶紧按住桌子,才不让自己倒下。而一旁坐着的慕予嵘正红着眼睛盯着陈霜。
还没等陈霜反应过来,慕予嵘便一把横抱起陈霜想内殿走去。
慕予嵘将陈霜放入床上,陈霜立马就陷在了床褥之中,思绪也迷乱起来了。
慕予嵘一边解开陈霜的衣带,一边胡乱的亲吻陈霜的嘴角和脸颊。当陈霜的肌肤暴露在寒冷空气中时,陈霜不禁打了个哆嗦。
“是不是冷了?没关系,我很快就能让你热起来!”
一夜云雨。
第二天早上,两人醒后,都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两人都不由脸红起来。
“霜儿,你别怪朕,朕,朕也不知怎么的就想要你。朕,朕也是第一次做。”
陈没有理会慕予嵘,只是很木然的在杂乱的床上找自己的衣服。
“霜儿,这衣服不能穿了,朕等会差人送新衣服进来。来人,给贵妃娘娘更衣!”
不一会儿,琢玉就带着宫女进来准备伺候贵妃更衣洗漱。但却被陈霜拒绝了,说是要自己洗。
陈霜换好衣服后,就敷衍的告退了。慕予嵘也理解陈霜的心情,知道现在讲什么陈霜都听不进去。于是穿戴后就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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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玉见过太后娘娘。”
“起来吧,琢玉,可有什么发现?”
“娘娘,天大的秘密。奴婢按照娘娘说的,去要了c-ui情散加在炭火里,他们果然行房了。第二天早上奴婢去收拾时发现,陈霜居然没有落红。奴婢要给娘娘沐浴更衣时,又被拒绝了。不过奴婢安排了小宫女在门口偷偷守着,之后小宫女向奴婢说贵妃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奴婢这么一对,就觉得越想越害怕。”
“如果陈霜和皇帝真的行房了的话,那就应该落红,守宫砂也会褪。那现在照你说的,不应该啊?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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