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翊生为了让我省力,紧紧的圈住我的脖子,呵呵的笑着:是呢,翊生可以像小时候姜了保护翊生一样护着姜了的。”
这一下,我的眼睛真的进了沙子,不管怎么眨巴眼睛,这个沙子就出不来,在我的眼睛里肆意猖狂,让我的眼泪止不住往外流。
“姜了!”
我抱着翊生在宫道上行走,脖子上一重,姜翊生手指指在我的脖子上,机不可闻地带来了一些薄怒:“芳华楼养了狗吗?姜了的脖子上既有被狗咬过的痕迹!”
听姜翊生这样一说,我连忙换了一只手抱他,自己伸手摸在姜翊生刚刚手指的地方,尴尬中带了一些语无伦次。被人戳穿的语无伦次:“姐姐是不小心蹭到的,你知道捉迷藏总是会常在一些犄角旮旯,那些犄角旮旯总是会有些很尖锐的东西,姐姐不小心碰到的!”
我的翊生还是这么小,他还什么都不懂,我不能让他知道,我不能告诉他,我差点就被人玷污了清白。
姜翊生自然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小小的身体硬是又趴了过来,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盯着我的脖子。
“是啊!”姜翊生小手扣在我的手背上:“芳华楼不但犄角旮旯的东西很尖锐,就连衣裳也比我们挽心宛里的要好,不过翊生真的不喜欢姜了除了穿红色以外的衣裳,真的丑死了!”
“是是”我低声求饶,抱着他跑起来,吓得他只好搂着我的脖子,紧紧的再也说不了话。
就这样,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累,抱着姜翊生狂奔在宫道上,是啊,我的翊生那么聪明,就算我不告诉他他也能看出一二,只是不点明而已。
翊生啊,你这样,姐姐怎么放得下让你一个人啊!
挽心宛宫灯燃地旺盛。我带着姜翊生回来,凤贵妃没有睡下,墨姑姑守在主屋门口,一见我们,恭敬道:“大皇子,娘娘说您回来,去见她一下!”
姜翊生在我的怀中冷漠的回答:“墨姑姑,你去告诉母妃。天色已晚,即缠绵病榻便早些休息。早日能康复了,便能保护想保护的人!”
墨姑姑眼光一闪,“是!”躬身退去。
我张了张嘴,没开口说话,姜翊生便催促我道:“姜了,该睡了,本来长得已经够丑了,再晚睡在这后宫之中再也找不见比你更丑的人了!”
我忽然间很想笑,翊生什么时候嘴巴变得这么毒了,数落起我来也毫不留情。
“是是”我一转身抱他进屋。
待我洗漱完之后,姜翊生并不在房内,我轻轻唤着,唤来浅夏,浅夏与我说道:“公主,殿下在小厨房呢!”
我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往小厨房去,站在门口就听见姜翊生奶声奶气的说道:“翠黄,颐和公主送给我的礼物,血淋淋的骨头跟皮都没有分开,挽心宛里的井正好是你负责的,不如这样,你替我把骨头肉皮,洗干净了。逐个分开。”
翠黄颤抖的口齿都不利索,哭着说道:“殿下,奴婢真的什么都没做,您要相信奴婢,奴婢是喜公公挑回来的人,奴婢对殿下挽心宛绝无二心。”
姜翊生淡淡道:“我并没有说你有什么二心,只不过让你做一件事情而已,身为挽心宛的奴才。让你做件事情你就这样推三阻四。到底没有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还是说你的眼里只有喜公公?”
扑通一声,我忍不住的后退了一步,喜乐地声音即而响起:“殿下,奴才愿意替殿下做任何事情!”
姜翊生静默了片刻,方道:“喜公公,你是跟着我姐姐的老人了,我姐姐应该跟你说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七年来我们的处境就是太安乐了,所以一下子太后,一下子颐和,宣言雨,我们便招架不住了。
若是临则安也出来兴风作浪,后果不堪设想
喜乐答道:“奴才明白了,奴才知道该怎么做,殿下还是早些回去,公主洗漱完了见不到殿下会着急的!”
姜翊生再次不疾不徐道:“喜公公,你可要好好的看着翠黄一根一根的把这些手指头脚趾头还有舌头的鲜血洗干净,骨肉分离好了,若是有一点差错,你自己去领板子!”
听到这里,我忙轻手轻脚离开了小厨房的门口。
还没有进房间。姜翊生就走了过来,手中还端了一盘红豆糕,我伸手伸腿假装全身酸痛需要放松的样子。
姜翊生把红豆糕放在围着梅树四周的石阶上:“姜了,我去洗漱,找人把你的头发擦干,不然水滴的到处都是,尤其门口的一滩,一不小心。会让人摔跤的!”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往屋里走去。
小屁孩
我冲着姜翊生扮了个鬼脸,浅夏双手奉上干得棉布,对我咧嘴笑道:“公主,大皇子一本正经起来,倒是有些吓人呢!”
我抓过棉布狠狠的擦拭在头发上,之前的闷雷那么响,闪电那么吓人,既然没有下起雨来,还出了月亮
翌日,天微亮,我去望了一眼姜翊生,故意没有去看凤贵妃便出了挽心宛,宣言雨那边依然安静,一个死胎在她腹中,想来她并不好过。
有些阴霾,我望了望天。总觉得这个天,酝酿着一场大的暴风雨迟迟不肯下来,在等待时机一样。
宫道上拐了个弯,一个满脸堆笑的小太监在拐弯处对我行礼道:“奴才见过姜了公主!”
我并不认识这个满脸堆笑的小太监,浅夏上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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