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夜以为,自己会让她接近只不过是因为祖父的命令,和阿泽的需要,可当他得知陶意有危险的时候,他所有的理智都消失了。
陶意才出现了多少天?这么短暂的时间里,自己怎么会这么在乎她?
墨君夜想不出原因,他也不愿去深想!
“亲爱的,容我八卦一下,这一位是……”
楚笑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墨君夜的背后,纤白的手指很随意的搭在了他肩上。
不甘心,不死心。
她楚大美人想知道的八卦,还没有搞不定的。
“离我远点!”
“哟,哟,哟……”
陶意撩人的搂住了他的脖子,“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了,你这个负心的男人。”
墨君夜身形微僵,呼吸顿重。
“楚笑,你再往前靠一寸,我就让阿离把你扔出去。”
“哼!没劲,一点玩笑都开不起。”
楚笑乖乖的放开了他。
这世界上,所有男人的话都可以当耳旁风,唯独这个男人的知,她不敢。
“她是陶意。”
“陶意?”楚笑的声音拔高了三分,很没有形象的拍了下额头。
哦——买——噶!
她竟然是陶意!
……
陶意头部的伤口,很深,血腥而狰狞,陶意小心翼翼缝了针,又处理了其他的伤口。
墨君夜始终一言不发的看着,眉心突突的跳。
这样伤口,触目惊心,背脊发凉,比伤在他身上,还觉得疼。
“头上的伤,会留疤吗?”
楚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你是在质疑我的医术吗,阿夜?”
你妹的!
要敢说一个“是”,我楚大美女分分钟和你绝交!
墨君夜歉意一笑。
这个楚笑,你可以质疑她不美貌,也可以质疑她不性感,但绝不可以质疑她的医术。
在这个城市,她说治不好,没有人敢说能治好。
“哼!”
楚笑鼻子里呼出冷气,这还像个样子。
处置好伤口,陶意被送到了特殊的病房。
楚笑指了指吊液,又指了指床上昏迷的女人,耸了耸肩,“你不会打算在这里陪夜吧?”
“不然呢?”
墨君夜扯了扯领带,在椅子上坐下,优雅的翘起二郞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楚笑眼眸微敛,红唇惊得半开半合。
呵呵哒!
还真是有奸情啊?
为毛她一点风声都没收到,傅云飞那个家伙,口风他娘的真紧,不行,一会必须电话拷问下。
“你可以出去了!”
“我?”
楚笑指了指自己,气得小腰一扭,转身就走。
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哼,走就走,谁稀罕!”
……
病房里安静下来。
墨君夜站起来,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皮肤白皙,秀鼻挺俏,唇形特别好看,阿泽的五官,细细看,其实和她长得很象。
连皱着眉头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缓缓抬起手指,指腹轻轻划过她的眉,似乎要把那眉尖的那一抹痛色,抚平。
不自觉的,手腹慢慢往下,从她精致的鼻尖再往下,落在她苍白而柔软的红唇上。
细软细嫩的触感,让他莫名觉得有些爱不释手。
想着前几天的那一吻,那清新甜柔的感觉,墨君夜身体有些许的燥热。
身体的变化,让墨君夜有些许的无奈。
笑笑说得没错,他是个有洁癖的人,不管精神上,还是身体上。
除了五年前的那一晚,他和她……这些年,似乎没有人能让他产生性趣。
而这个女人,总能轻易的撩拨起他的**。
墨君夜的眸光深重了些。
……
药物的效用消失之后,陶意是被疼醒的。
恍惚了一阵子,陶意才记起来之前的事情,她眼瞳猛地一缩,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身子被人按住,陶意回过头,对上一双幽深如古井一般的墨瞳。
“感觉怎么样?头还晕不晕?”
“墨君夜……”陶意眼中迷茫,却下意识地叫出他的名字。
墨君夜心头轻轻一震,伸手摸了摸陶意的额头,幸好,不烫。
“没事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陶意被惊恐掠夺的心放松下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话从墨君夜的嘴里说出来,格外让人安心。
心中一酸,眼泪含在眼眶里,她哽咽。
“谢谢你救了我。”
墨君夜眯眼,“要怎么谢?以身相许吗?”
“少……爷!”陶意的眼泪瞬间被吓了回去。
这话……是开玩笑的吧?
墨君夜扬了起嘴角,“别怕,我开玩笑的!”
额头的手没有离开,而是轻轻的婆娑着,温柔的像情人的手。 一股电流窜过心间,陶意浑身酥麻发烫,体温一下子窜高起来。
她艰难的抬起手,想把那恼人的手推开。
“别动!”男人的声音性感而霸道。
陶意原本就已经心惊肉跳了,被他这么一说,更是吓了一跳。
只是还没等陶意缓过来,另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悄悄的握住了她的。
她正要推开,谁知,那大手一转,与她十指相缠。
手指发颤,僵硬!
陶意的脸蹭的一下子,红了。
心跳加速!
“墨……少爷!”
墨君夜目光灼热地看着她,眼中的热度让房间的温度,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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