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咏按照系统给的图,围着院子转了一大圈,才找到了这个小门,这时候,凤咏刚刚准备推门,后面来一个人,就把凤咏推开了。
凤咏被这一推,差点都没站住,好不容易站住了,定睛一看,是一个送菜的小贩。
小贩大约二十多岁,穿着一身灰不灰蓝不蓝的粗布短打,腰间系一条土黄色的麻布腰带,推着一辆车,车上装着三个大竹筐子,里面满满装着各种蔬菜瓜果。
小贩看到凤咏挡在门前,自然是把凤咏推开了,嘴上还说:“哟,公子要是逛窑子,就从前门进,走送菜的后面做什么,莫不是地位身份不够高,想着从这里混进去吧?”
凤咏一听这话,微微有些发怒,但是转念一想,对啊,如果能收买这个菜贩子,自己不就可以进后院看看了嘛?凤咏脸上连忙作羞涩状,对菜贩子说:“大哥,您是不知道,在下有个相好的在白府做丫鬟,这白府前段时间不是判了嘛,这相好的就被带到楼子里了,我就不知道在哪个楼子,就想着进去看看,毕竟是情谊摆在那里,我现在虽然没法带走她,也无法关顾她,但是给些碎银子,也算是我仁至义尽了,您说是吧?”
凤咏趁着小贩还没说什么,从兜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对着菜贩子笑着说道:“大哥,我这里有张银票,本来想着攒着可以从白府赎回我那相好的,现在也做不到了,大哥您只管拿去喝茶吧,每日送菜也不容易,贴补点家用自然是极好的。我就想着大哥能够体谅我,带我进去看一眼,我看一眼她,我就出来,绝对不给大哥添麻烦。事成之后,这银票全部归您,您看如何?”
菜贩子本来不想答应,看着凤咏手上这张银票,眼前顿时一亮,拍拍凤咏的肩膀,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还是个痴情种子,这样吧,我带你进去看一眼,你不准和姑娘说话,也不准到处乱跑,看完就跟我出来,行不?”
凤咏自然满口答应,一副遇到救世主的表情。
菜贩子看到凤咏的样子,满意地点点头,带着凤咏到一个僻静的巷子,与凤咏换了衣衫,还交代凤咏道:“你等下装成我新来的亲戚,我和你一起搬菜进去,你这衣服我穿着也蛮好看的哦?就这么穿吧!”
菜贩子说罢把长衫下摆往腰带里一扎,带着凤咏就开始往晚晴居里搬菜。
刚刚到院子里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浓妆艳抹,脂粉味袭人,穿着也颇为金贵,看样子,应该是这个楼子里的老鸨了。
这个老鸨一看菜贩子,打趣地说道:“哟,这不是王二吗?怎么,发达了?还穿着面料这么好的长衫呢?”说罢,转头看到凤咏,有些疑惑,问道:“这小子好面生啊,王二,你莫不是收了谁的钱,带了不三不四的人进来吧?”
菜贩子王二一听这话,笑着说道:“刘妈妈,哪啊,我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这个就是我媳妇的什么表弟,父母双亡了,过来投奔我的,一直在家里给我帮忙。我最近腰不是不好嘛,就找他过来搭把手,别总是没事干净是出去惹祸。”
老鸨一听,还有些疑惑,但是看着凤咏的打扮,自然也算不了什么有钱人家,想来这白家来往的,也不是寻常人家,这样的粗布小子,给他十辈子都无法攀上白家啊!但是一看这王二的衣衫,老鸨就说了:“那你这衣衫,看着料子,不是一般的货色啊?你发了横财了你啊?”
王二一听这话,连忙笑道:“啥呀!妈妈您是不知道,刚刚我去赌场捞这小子,看到有个富家公子出千!被那赌场人追着啊,那是没谁了!看到我,非要跟我换衣服,说什么逃跑方便,还给我二两银子!你说我王二,难道有钱不赚啊?您说是不是?”
老鸨一听这话,点点头,挥挥手说道:“快把菜搬进去,别给我东张西望的,搬完赶紧走,楼子里不方便!”
说罢,王二连忙点头,带着凤咏就赶紧把菜搬进去。
路过洗衣房门口,看到一排姑娘在洗衣服,其中有个气质特别出挑的白衣女子,神情呆滞,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嘴角干裂得有些出血,白嫩如嫩藕的手臂上还有新鲜的鞭痕,一看就是在牢中被拷打过,玉指纤纤,因为在水里泡着有些发白,但是一看就没有干过活,手上竟没有一点伤痕和粗糙的痕迹。
凤咏一看,这女子,必然是白芷了。
看完,对着王二点点头,轻声说道:“多谢大哥了。”
王二看看凤咏,再看看那一排姑娘,点点头,说道:“没事,这点小事算什么。”
凤咏听罢,继续说道:“大哥千万不要和人家说这件事情,白家之罪已判,是大逆。别因为大哥一时失言,连累您一家人就不好了。”
王二笑着说道:“兄弟,你这话我自然明白,再说了,这话说出去,那不是不要干了,我这一家老小还等着养活呢!我自是不会说的,你就放心吧!”
凤咏点点头,两人很快就把菜搬完,退出了晚晴居。
到了路口,王二笑着对凤咏说:“这衣服还是换回来吧,我这人穿惯了那些粗布衣衫,这样也不习惯,再说了,我这样的粗人,也没穿长衫的地方。”
凤咏点点头,王二带着凤咏到小巷里把衣服换了,然后走出小巷,推着车就走了。
凤咏拉拉自己被王二穿皱了的衣衫,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来,今日之行没有白费,白芷就在这晚晴居。
系统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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