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地理位置偏僻,所以几乎没有什么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的宋徽一直吵着要去,他们向来都依着她,况且前一天的宋徽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很失落,所以他们也就为了让她开心。那天也就瞒着父母,哥哥偷偷开车载着他们。去了那座山。
那天的雪本来不是很大,可他们越往前开,雪越来越大,他们都有些害怕。哥哥一直安慰着他们,说没事儿,他会小心。到最后宋徽都说算了,这样的天气怕出什么事儿。可哥哥说既然来了就不能白来。车子有些打滑,不过好歹也是上了山。那座姻缘庙早已经没有人烟,推开门只是普通的一座庙,一座观音对着他们,和蔼又慈祥,座身上铺满了灰尘,屋子有些老旧,没有什么人在打扫过。想来也是,那姻缘庙的幌子也只是骗骗人罢了。
不过他们谁也没有说些打扰兴致的话,宋徽还是很开心。拖着他们一起跪在落了灰尘的座蒲上,什么也没说,双手合十,虔诚又认真。哥就这么看着她。然后也学着她的样子,闭眼合十。耳边的雪声飘落,落得门来回摇晃,滋啦滋啦。他偷偷睁开眼,歪头看向她,几片雪花飘落在她耳边,衬的她耳垂晶莹通红。小巧的鼻尖也飘落几片雪花,他不受控制的抬起手尖。刚要帮她抚走鼻尖上的雪花,她便有所感觉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她偏头看向他。睁着分明的大眼睛,呆呆的看着他,脸庞上又有些娇羞。可那时他还不懂,那少女的娇羞意味着什么。他只会来回闪躲,什么也没说。闭上了眼睛。那少女眼中的失望,他什么也没看到。
回去的路上,谁也没说什么。哥哥静静的开车,她们也各怀心思。可意外总是让人猝不及防。下山的路上,并不顺畅。何况下山的坡度车身又不自觉地打滑。事故总是来的这么猝不及防
把两人之间本来该有的羁绊生生剥离,那是血海的仇。又怎么淌得过。
沈玉言是等了的,宋徽伤势最轻,让她先逃出去找支援。哥哥晕了过去,没有生息。他怎么叫哥哥都没有醒来,他有些慌。却又无助的挣扎。
死亡的恐惧让他恐慌。全身被压在车下不能动的他更加无助。手指无助的与雪面摩擦,冰冷的触觉让他有一丝清醒。身前地面的冰凉和背后压迫的车身。让他难以喘息。他看着眼前的人儿
她肩负着他们的希望。他趴在雪地上,背上的车身让他艰难移动。尤其是腿,根本没有知觉。但是他相信,他信她。那个惊慌失措眼眶里闪着泪光的人
“宋徽,别怕”他喘息着声音说着
“一定要回来”
“好,我一定回来”
“你一定要等我”
他看着越来越模糊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再也撑不住疲乏和身心的劳累。合上眼睛。
那穿着粉色羽绒服酿呛着身影向前奔跑的少女会回来的,她一定会回来的。
他再有意识的时候,是在哥哥的背上,他当时受到撞击昏迷,醒来后因为系了安全带并没有受太大的伤,只是额头仍有血丝溢出。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沈玉言拽了出来,。背着他酿呛着下山。
“玉言,别怕。我们马上就能下山了。”
“玉言,别睡,你跟我说说话”
“玉言,玉言。”
他知道哥哥在骗他,他的腿毫无知觉。他努力睁开一丝缝隙不让自己睡过去。转过头看着满脸疲惫的哥哥流出满眶的眼泪 ,又低下头,看着哥哥挽着他的腿,囊软无力。又使劲低下身子不让他掉下去。死死地攥住他。为了救他伤痕累累的手此刻用力握拳饱满青筋。他想他今天是完;了。他真的就到这儿了。
“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胡说,你怎么会死,别怕,我们马上就可以出去了。”
“哥,我好困”
“别睡!!!”他大喝 “玉言别睡!! 玉言,我求求你!!不要睡!!! ”
耳边的风呼啸着,吹的脸颊破开的伤口嘶嘶的疼。
忽然。哥哥停下了脚步。四目炸裂浑身颤抖!!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时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沈玉言的低喃
“哥,哥,我疼,玉言好疼”,
他突然又平静了。鼻尖不受控制的发酸。再也忍不住眼眶的酸意,他慢慢地放下了沈玉言,止不住的眼泪,无声无息的往下流。他看着沈玉言,以人生中最平静,最郑重的模样,映刻在沈玉言心里,以最后的模样
他忽然有些害怕,冷汗不受控制的流,即使他早已不抱有生的希望,可一直赋予他生的希望的哥哥,这样的表情,像是抱着誓死的决心,让他不住的惊恐。
“哥”他怯怯的出声
“玉言,不要出声。千万不要出声,你一定要活下去!……为了我,也一定要活下去,好好照顾爸妈。一定要好好幸福下去,哥哥好爱你,好爱好爱你!”
一边说着一边不受控制的流下眼泪。他脱下身上的衣服盖住沈玉言的血迹斑斑的伤口,擦了擦他脸上的血。
他努力地牵住哥哥的手,哥哥用力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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