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已经缝好了,现在医生正在给他处理其他的伤口。
“喊什么喊,你先动的手,受什么伤都得忍着。”霍文初走进病房,说是这么说,看到林远时脸上的伤还是不忍心,“大夫,这个会留疤吗?”
医生还没回答,林远时插话:“留疤好啊,男人疤多帅——哎哎疼了疼了!轻一点。”
霍文初:“留什么疤留疤。”
医生:“夫人请放心,不会留疤的,除了额头的伤,其他外伤都比较浅。”
霍文初:“你说说你,和林斯寒动什么手!”
林远时:“那小子——哎哟——那小子太他妈拽了,看不惯。”
说话间,病房门敲了敲,一个小姑娘出现在门口。
林远时看到她,立马坐直了身子,也不吵着疼了,“你、你怎么来了?”
林远时和林斯寒在一个大花瓶边上动起手来,林远时一拳过去,林斯寒反应非常快的躲了过去,林远时的拳头砸在了花瓶上,两人扭打起来之后,林斯寒发了狠,借着楼梯扶手的力把林远时一个过肩摔,结果林远时一下就摔在了花瓶碎片上,其中一个碎片扎到了他的额头,鲜血迸出,流淌一地。
霍文初吓坏了,林远时额头的血落在他的白衣上,她尖叫着叫人送林远时去医院,然后让张秘书赶忙打了个电话给叶婴。
好在到了医院,医生说只需要缝针,没有达到需要输血的程度。
伤在额头,林远时的头发留了一个假期,很长了,缝针的时候医生把他的头发剪短了一些。
林远时的五官非常精致、英挺,头发短了之后反而更加清爽。
叶婴稍微停顿了一下才想起来叫人:“霍阿姨好。”
路上堵车,到了医院已是午饭时间,霍文初让张秘书带叶婴出去吃点好的,他们走后,霍文初看着林远时:“怎么不叫唤了?”
林远时一挑眉:“不疼,男人嘛,这点小伤小痛算得了什么。”
霍文初白了他一眼,并不想理。
*****
叶婴白跑了一趟,霍文初觉得挺过意不去的,周日那天请叶婴到林家吃饭。
还让叶婴把叶朗也带上了。
席间,林老爷子问及叶婴在学校的情况。
“还行,挺适应的。”
林远时坐在叶婴旁边,勾起嘴角笑了笑。
我就静静地看着你吹牛逼。
“我们远时成绩不好,你们是同桌了,你多担待他,学习上也多辅导辅导。”
叶婴感觉到了身边的林远时一直在忍笑,“嗯……是,我们那边和这边的教材不一样,我学起来也挺吃力的。”
林远时:“吃力了?不是偶尔满分了?”
叶婴:“……”
她就知道……
林老爷子慈祥的笑了笑:“实验班的老师讲课速度快,没关系的,正好远时在外面有一个家教老师,周末上课,小婴跟着一起来吧。”
叶婴还没说话,林远时说:“别呀,我这水平能跟人家一起上课呢?万一啥也听不懂怎么办?多拖人后腿啊。”
这个梗算是过不去了……
说着林远时还朝叶婴挑了下眉:“你说是不是?”
一直低着头吃饭的叶朗稍稍抬眉,瞟了林远时一眼。
——他不喜欢这个人。
从一开始见面就不喜欢,也说不出理由。
林老爷子:“小婴学习这么好,你正好跟人家多学学,看看人家的方法是什么,你应该如何改进。”
空调的温度调得太高,熏得叶婴有点脸红。
林远时吃饭特别快,筷子一撂,往叶婴那边睨了一眼。
啧。
小家伙怎么那么爱脸红啊?
最后询问叶婴意见的时候,叶婴点点头,“要是少爷不嫌弃的话……那我周末就过来上家教课吧,谢谢爷爷。”
有只小手忽然拉住叶婴的衣角,扯了扯。
叶婴握住他,没说话。
晚上回到家,叶婴问叶朗:“你不想姐姐过去是不是?”
叶朗低头不语。
明知道他不愿意,可她还是同意了。
“小朗,现在我们姐妹俩吃的穿的全都靠着林家。”叶婴语重心长的说:“如果没有他们,咱们姐弟俩根本没有出路,林家需要我的血,我们需要林家的钱,看似互相利用,实际上我们更加被动。”
叶朗深深地低着头,看着自己身上那颗纽扣出了神。
“因为我们别无选择。”叶婴淡淡的说。
她长舒了一口气:“再等两年,好不好?等姐姐上了大学,勤工俭学供你上学,我们就不用寄人篱下。”
叶婴的声音很轻很轻:“小朗,姐真的很想考个大学……”
在叶朗的记忆中,叶婴一直都是一个无所不能,能给他遮风避雨的角色。
他们有父母,可是父母似乎并不那么爱他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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