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梧被龙玄澈直接抱着回了屋,然后被狠狠扔到床上,脑袋后面磕在床头,疼的眼泪差点都掉了出来。
可还没等她叫唤,龙玄澈高大的身影便压了下来。栖梧心惊,忙去推他,但那人手却更快,几下便将她的衣服撕了。
“龙玄澈,你不能”
“为什么不能,你不是要拿你自己的身子来交换吗?”龙玄澈心中的怒意越发旺盛。
那种疼痛和耻辱交叠,栖梧恨不得马上死过去。
而那种折磨似乎远没有尽头。
栖梧突然想,自己这么久以来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
就因为他曾经的那句“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扔下你不管”吗?
可是那句话是真是假,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呢?
“龙玄澈”栖梧原本涣散的目光突然聚焦在面前的人身上,而他此时额上有着薄薄的细汗,看上去真是该死的极具魅惑。
龙玄澈应声停了下来,邪魅一笑:“怎么,这便受不住了?”。
“嗯“栖梧压抑着还是闷哼一声,随即气促不匀的开口:“你还记得,我给你讲过的那个关于公主和士兵的故事吗?”
那个故事?他当然记得,那又如何?
不等他回应,栖梧像是喃喃自语般的说道:“以前我总不明白,你说那个士兵多傻啊,再等一天公主就会嫁给他了。可他就这么走了,那前面九十九天的努力不是白费了吗?现在我明白了,或许他知道,即便她等到第一百天,公主也不会嫁给他。他用了九十九天的时间来证明自己对公主的爱,而最后一天,他只想保留自己最后的尊严。既然知道结局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那么不如不要结局。”
身处这乱世的漩涡中,爱情本就是一场无妄之灾,曾经想拼命留住的那一丝温暖,最后还是成了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梦里他情意缱绻,梦里他相思不负,可终究是黄粱一枕,南柯不复。
栖梧脸上那样深沉的悲伤,像一张巨大的网,将龙玄澈网在其中挣脱不能。而她的话,将他早已开始崩塌的心防彻底击垮,然后化作一把尖刀,□□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龙玄澈怒不可遏的扳过她的下巴,逼得她与他对视:“你这是什么意思?”。
栖梧惨然一笑:“龙玄澈,给我一封休书吧。”
走了这么长的路,我累了。
你要不起,我也不敢要了。这样或许对我们两个人都好。
栖梧话音落的那一瞬间,龙玄澈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此时的他就像一只暴怒的狮子,瞳孔微微放大,眼中的怒意肆意翻涌几欲倾泻而出。
“凤栖梧,你做梦!想让我放了你,除非我死!既然游戏是我开始的,那何时结束自然是我说了算!而且,你既然招惹了我,那就继续招惹下去,你要是敢放手,我定杀光所有你在意的人!还有,你不是不想怀上我的孩子吗,那我就让你夜夜承欢,替我生儿育女!”
龙初夏酒量和酒品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昨晚喝醉了被龙云轩扛回去,撒了好一阵子酒疯,龙云轩实在受不了了直接一记手刀给她劈了过去。所以龙初夏醒来的时候,脖子疼得要死。
“嘶,好痛啊!”龙初夏捂着后颈找韩无衣药了帖药膏贴了,这才朝栖梧的院子走去。路过花园的时候,刚好见着言月婉眼圈红红的坐在那里无声垂泪。
心下好奇,便凑了上去问道:“言姐姐,你怎么啦?”
言月婉一见她,哭得更伤心了。龙初夏顿时慌了手脚,忙在身上翻帕子替她擦泪。
昨日栖梧一顿饭收获了不少人的心,所以今日她也特意下厨做了一桌,毕竟不能在这上面输了去。她自小吃了不少苦,做饭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
估摸着龙玄澈快忙完了,便朝着议事厅走去,想亲自接他回来吃饭。
但却不巧看见了龙玄澈和凤栖梧站在房顶上吻得忘情,后来龙玄澈竟是直接将凤栖梧抱着飞身离开,但也不难猜到是做什么去了。
她不死心,跟着到了凤栖梧的房间外,隔着门窗,仍旧能够听见床板晃动的声音,以及凤栖梧压抑的□□声……
她不明白,凤栖梧到底哪里好?就因为她长得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还是因为她是凤家小姐的身份?
龙玄澈对凤栖梧的态度让她格外没有安全感,她简直不敢想,若是有朝一日,他真的爱上了凤栖梧,那么还会有她的一席之地吗?
可是这些话她也不能对龙初夏说,只是含糊几句搪塞过去。好在初夏本就单纯,也不疑有他,安抚了几句正欲离开,不想言月婉突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屋内气氛气氛有些不好,言月婉惨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韩无衣正在替她诊脉。而龙玄澈和龙云轩坐在一旁,不说话。
龙初夏瞧了瞧脸色铁青的龙玄澈,然后悄悄的给龙云轩使眼色,后者冲她摇头表示什么都不知道。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龙初夏有些恹恹的。
从六哥进屋那一刻便觉得气氛不对,怎么说呢,他像是在压抑着怒意一般,龙初夏总觉得六哥下一刻便要掀桌子砸板凳了。可他的怒意到底从何而来,却是不得而知,但明显不是因为言姐姐晕倒而引起的。
但六哥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再借她几个胆儿她也不敢这时候凑上去找死。
于是整个房间里闷闷的,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怒了龙玄澈,引火烧身。
不过这所有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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