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所以如果可以,请娜塔莎小姐和我一起去。您精于此道,相当于做了双重保险。”
娜塔莎手在桌面上一撑站起来:“我的荣幸。”
进入关押洛基的牢房之前,两人再次确认耳麦联通正常后打开门走进去。按照计划,娜塔莎进门后就默不作声的站在了门边,神无会用自己的波长给她打掩护,同时对洛基稍加影响让他无法察觉到娜塔莎的存在。
自己笨嘴拙舌,为避免在传达室有所遗漏,还是让精于此道的人来做吧。而且,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娜塔莎能这样观摩全程,以她老练的经验和敏锐的洞察力,肯定从洛基的只言片语中挖掘出到想要的信息。除了这两点,神无其实还有别的考量。尼克·弗瑞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他对自己却是信任,但同时也因为职业习惯而惯性防备——其实他对每个人都是一样,包括他自己。
神无非常理解,也丝毫不感到自己被冒犯了,她总觉得毕竟在别人的地盘上,不要给人家添那么多麻烦才好,甚至直接带了一个地球人进来避嫌。
两人分工明确,神无已经走上了阶梯。她没有放轻脚步,靴子踩在金属的地板上,每走一步都有一阵嗡鸣。
洛基转过身来。
“真是意外,我还以为会看见一个地球人来审问我呢。”他勾起嘴角:“我在宇宙里漂泊的时候对你久仰大名了,神无小姐,今日一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让我大吃一惊了。”
他语气真诚,就像看见了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仿佛真的为见到神无而感到欣喜。如果听不见她波长的嘲讽和轻蔑,神无甚至想对他说声谢谢。
“.…..谢谢您这么说,但是您既然听过,那就应该明白,这样的与本心相反的话对我是没有意义的。”神无皱起眉头:“我想您既然能从另一端打开宇宙魔方,那么想必对于它究竟是什么非常清楚了,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洛基又笑了,像是吃到了一颗格外天的水果糖:“不是无法说谎吗?你自己来听听看啊。”他展开双手,如同要将自己的胸腔展示在众人面前一样:“不过说真的,明明是来审问的你竟然还这么和我说话——这倒让我有些理解为什么你的绰号格外的多了。”
他开始在囚笼内背着手踱步,目光戏谑又挑衅:“你知道,我离开阿斯加德开始宇宙漂泊的时候有过相当相当丰富的一段经历,小道消息,八卦新闻,我都有幸听过,其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猎人相关的事情。宇宙里的猎人太少了,说来说去风云人物就那么几个,听的人耳朵都要结茧。”
“强大的猎人,至少执照上有星星的,往往都伴随着一个响亮的称号,这是人们对于他们实力的肯定。【血斗士】克劳德,【白慧星】萨菲罗斯,【长钐刀使】qrow,还有很多。”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听到了一个人,拥有和其他人完全不同的称号,真是让我听得眼前一亮。而且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这种称号竟然还不止一个。”
他看着垂下眼的神无,露出恶作剧得逞的恶意神情。
“【弱虫】,【废物】,【噤声鼠】。”说着说着,他忍不住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摇着头:“不行不行,太多了,我数不完。”
恶意渐浓,他撕下了那层伪善的面具,波长里的恶意毫无顾忌的爬上了脸:“难以想象吧?这些绰号的主人竟然是【春雨提督】的女儿?宇宙里稀有的二星猎人之一?我真是好奇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这样说起来的话,你被厌弃也是在所难免的吧。毕竟夜兔崇尚强者,而你…呵,你父亲现在还没有弑亲,我还真是佩服他的忍耐力。”他口气怜悯起来:“也许再过不久,你的称号又要再加上一个【弃物】了,啧啧,真是个狼狈的可怜虫。”
洛基装模作样的后退了一步,声音放缓,皱着眉头嘘寒问暖的看向神无:“真抱歉,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神无看不见洛基的脸。她现在深深地低着头,捏着伞柄的手用力握紧不允许自己漏出半分怯懦。洛基的波长已经充满目的达到的放松和恶意的满足,中伤神无让他感到非常愉快。
门口的娜塔莎小姐正在为自己担心,她好像又给别人添了麻烦。
“.…..没有。”她依旧低着头,声带紧绷显连声音都不再流畅,庆幸没有哽咽,否则只会更加丢脸。她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事实上,您说的没错,这些确实是我的…称号。”她喉咙动了动,仿佛接下来要说出的话让她感到极大的不安和不适,下一秒就想要落荒而逃。
但她没有。
她抬起了头。
“我的弱小让【春雨提督】蒙羞,是夜兔的耻辱。我不讨人的喜爱,只会给人添麻烦。我不会说话也不有趣,胸无大志得过且过。这些事我从记事起就知道了,不用劳烦您来给我提醒。”
“但尽管如此,我也幸运的拥有了托付后背的朋友和不讨厌我的家人,就算我的父亲忍耐着耻辱,也将我养到这么大,没有弑亲也没有丢弃,在【春雨提督】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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