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謝前輩果然是武功高強,在下佩服。”金花婆婆和俞岱巖俞蓮舟也跳出圈子,二人喘著粗氣,金花婆婆笑著點點頭:“武當七俠果然名不虛傳,老身領教了!”俞岱巖一抱拳,道:“承讓!”俞蓮舟衝著金花婆婆做了一個揖。楊逍也跳出圈子,道:“好了,領教了!”殷梨亭看了看張松溪,張松溪道:“承讓~”楊逍道:“很可惜,沒能讓張真人出手~”張三丰笑了笑,捋了捋自己的鬍子,不做聲。窗外響起了一聲哨響,楊逍笑了笑,一抱拳,道:“張真人,送您的賀禮,留在後山了,我等告辭了!”說著,三個人轉身就走。莫聲谷還想追去,張三丰道:“窮寇莫追~”莫聲谷點點頭,張三丰道:“楊逍並沒有出全力,反而和你們三個周旋了這麼久,這個敵人,不可小覷。”張松溪道:“師傅,他說的賀禮,會是什麼呢?”眾人正在納悶,慕容萱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道:“師傅,張真人,快去救五哥!”
眾人來到後山,張三丰扶住張翠山的頭:“翠山,翠山!”張翠山迷蒙著雙眼,嘴巴一張一合,卻出不得聲音,鮮血早已流了一地。莫聲谷道:“師傅,怎麼辦?”張三丰想了想,接過宋遠橋的劍,道:“遠橋,你和松溪護住翠山的心脈,你們幾個,把翠山輕輕抬起來~”眾人照做,張三丰一揮劍,一道劍氣閃了出去,斷開了竹子。眾人把張翠山抬進屋內,張三丰道:“曉芙,萱兒,你們去燒幾壺熱水,師太,麻煩你進來幫忙!”眾人照做。張翠山胸口還插著半截竹子,不斷抖著身體。張三丰道:“翠山,堅持住,師傅現在幫你把竹子拔出來。”張翠山點點頭,額頭冒著冷汗。莫聲谷給張翠山擦著汗,張三丰道:“遠橋,你和蓮舟護住翠山的心脈,松溪,你和岱巖封住翠山的穴道,梨亭,找條毛巾,給你五哥咬著。師太,勞煩你用真氣為翠山續命。”眾人點點頭,殷梨亭撕開張翠山的衣服。張三丰看了看,握住竹子,張翠山的身子不斷抖著,哼叫了幾聲,張三丰一使勁,竹子帶著血飛了出來,張翠山閉著眼睛哼叫一聲,死死的咬住毛巾,身子一軟,昏了過去。
張三丰急忙給張翠山的傷口撒上藥粉,宋遠橋驚道:“師傅,快看!”張三丰順著宋遠橋的手看去,兩個黑色的東西順著張翠山的手臂衝著心臟游去,張三丰連忙封住張翠山的穴道,按住那兩個東西,向著反方向一推,從張翠山手心飛出兩塊帶血的冰塊,插在墻上,冒著涼氣。宋遠橋道:“師傅~這~”張三丰搖搖頭:“歪魔邪道!”正說著,張松溪喊道:“師傅,還有!”張三丰低頭看去,另一個黑點順著張翠山的胸口往上走去,張三丰按住那個黑點,搖了搖頭,用真氣給逼到了丹田那裡。莫聲谷道:“師傅,為何不逼出來?”張三丰搖搖頭,替張翠山包扎好傷口,道:“這塊冰,走在心脈上,萬一用力逼迫它,只會打散它,那樣中毒更快。壓在丹田,翠山以後只是用不得內力而已,倒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殷梨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張翠山,搖搖頭,歎了一口氣。張三丰看了看張翠山,道:“可憐了翠山,這明教,究竟為什麼要與我武當為敵呢?”眾人搖著頭,不做聲。
楊逍和謝遜還有金花婆婆笑著走進門,殷素素急忙迎了上去:“怎麼樣?”謝遜舉著自己的右手,道:“哎,差點兒廢了右手,不過,武當也沒少吃虧!”金花婆婆點點頭:“是啊,想不到武當七俠,年紀輕輕,竟然也有這般造詣。”楊逍笑著扇扇扇子,道:“只可惜,沒能逼著張三丰出手,看看他到底是幾斤幾兩。”殷天正道:“各位,辛苦了,在下已經準備了酒菜,可以享用了。獅王,來,老夫給你包扎一下~洛芙,去拿金瘡藥!”洛芙點點頭,殷素素想了想,道:“楊大哥~”楊逍平時聽殷素素叫自己叫“楊逍”,滿心的不樂意,如今聽得殷素素叫自己楊大哥,頓時心情大好,站起身,道:“素素,何事?”殷素素支吾著,道:“那個,你們和武當七俠都動手了?”楊逍點點頭,道:“是啊,獅王和宋遠橋拼的掌力,龍王和俞岱巖俞蓮舟鬥得法,我和殷梨亭,張松溪,還有莫聲谷過的招。”殷素素心裡一陣欣慰,抬起頭,道:“那,張翠山呢?”楊逍道:“這個,我們沒遇到他。”殷素素心裡鬆了一口氣,心道:“還好。”
“他?活不了多久了!”韋一笑走了進來,坐在椅子上,道:“那小子在後山和那什麼萱唧唧歪歪的好矯情,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那傢伙,笨得要死,姑且,送他一程!”殷素素皺著眉頭,緊張的問道:“蝠王,你把他怎麼了?”韋一笑喝了一口茶,道:“哦,送了他一掌,外帶,送了他幾根竹子,削過的!”眾人笑了起來,殷素素氣不打一處來,喘著粗氣,手裡捏著蚊須針,瞪著韋一笑。殷天正引著謝遜走了出來,謝遜笑道:“蝠王,回來啦?”韋一笑點點頭,道:“鷹王,別來無恙啊!”正說著,只覺得殷素素那邊飛來兩根針,韋一笑閃開,喝道:“你幹嘛?”殷素素看著韋一笑,哼了一聲,轉身走了。韋一笑道:“鷹王,你這女兒好生奇怪啊!”殷天正笑笑,道:“我這閨女,從小任性慣了,蝠王別介意~”韋一笑道:“這再任性,也不能對長輩不敬吧?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定不饒她!”殷天正陪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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