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金河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下人们早就备好了热水,他低头吻了吻关玉儿:“好的宝贝儿,先去洗澡。”
关玉儿的院子里,种着桃树和四季桂,一进院子里就闻到了香味,还有株茂盛的红蔷薇爬了藤,交缠错落的盛开着,如今已是初夏,桃花早就谢了,四季桂的香味霸道,早就掩盖了其他香味。
下人们在答木桶了备好了热水,方金河先让关玉儿靠着她,两人泡了会脚,待你木桶里的热水温度正好合适,才给关玉儿脱衣服。
“玉儿先眯一会儿,老爷伺候你宽衣。”方金河轻笑了一声,一边给她脱衣服,一边帮她揉揉肩,按摩一下穴位。
“嘶!”关玉儿轻呼一声,“疼。”
方金河轻声哄道:“我轻点。”
方金河慢慢的揉,先是自己脱好衣服,然后把关玉儿剥光了抱着她进了浴桶。
浴桶算是宽敞,两个成人是绰绰有余,方金河修长的手指穿插在关玉儿的头发里,帮她挽起来,接着帮她开始洗澡。
关玉儿是坐在他腿上,先是昏昏沉沉,任由方金河摆弄,但是方金河洗着洗着是变了味,又有意无意给关玉儿挠痒痒,关玉儿一会儿就睡意全无,一边笑一边嗔道:“方金河你没个正经!”
方金河特别正经:“你家老爷看你累着了,伺候你,给你搓澡,哎呀宝贝儿别闹,老爷给你搓背呢!”
“哼!”关玉儿瞥了他一眼,转了个背,慢悠悠的说,“那你好好搓嗷,我看你搓个什么花样来。”
方金河这会儿十分正经,开始对着关玉儿的背花式按摩,还一边解说那穴位怎么按有什么功效。
关玉儿哼哼了几声,又笑道:“老爷你这么厉害,赶明儿仗打完了,就开个澡堂。”
“这个提议好。”方金河说,“但是这澡堂只给我媳妇儿一个人进。”
“我可是不给钱的,那你岂不是要亏了!”
方金河突然搓了一下她的痒痒肉,关玉儿咯咯的笑了几声,方金河趁机将她转了个面,摸住她一只手腕,俯身贴在她耳畔,低声开口:“那你要怎么赔?”
关玉儿的脸一下子就染上了红晕,方金河那声音又低又沉,有磁性又轻,往耳边一凑,关玉儿的头皮发麻,关玉儿扭捏的一动,膝盖碰见了个硬邦邦的玩意,她脸一轰,热水蒸腾,似是涂了胭脂。
好呀,关玉儿心说这人一本正经的唬人,事实上早就想这样那样了。
关玉儿瞥了他一眼,看他要怎样,但是方金河一点也没动作,仿佛要等着她回答。
“怎、怎么赔!”关玉儿一出口莫名先心虚起来,接着硬气了点儿,但是声音是软绵绵的,像只凶巴巴的小奶猫,“我吃霸王餐儿!”
“那可不行。”方金河板着脸,“不乖的客人要受到惩罚的!”
关玉儿一点也不怕他,转身就趴在浴桶的边缘,还嘻嘻笑道:“方金河你就装!我早知道你脑子里想什么了!”
方金河一把将她搂了过来,贴在她耳边轻轻舔了一下,声音沙哑:“宝贝儿说说,老爷我在想什么。”
关玉儿被撩得浑身发软,吞吞吐吐好一会儿才说出口:“你、你看看你那个什么顶到我了!还好意思!”
“什么?”方金河抱着她让她又让她贴近了点儿,捉住她的手往下去摸,声音又哑又轻,气息喷薄在关玉儿耳尖,“宝贝儿说话不清不楚……那个什么呀?”
关玉儿脸红得滴血,声音又是软又是嗔:“还不是你黏糊呗…….”
方金河低笑一声,摸住她的后脑,躬下身子仰头亲吻她,一阵一阵的吻,又是热烈又是柔情,直把关玉儿亲得晕乎乎的,然后突然将她往身上一搂,披着张毯子将她一裹,扛着她去了床上。
关玉儿晕头转向被裹着在毯子里,刚想挣扎着起来,方金河就已经欺身而下。
他轻轻抚了抚关玉儿的眼尾,瞧着她茫然无措娇娇软软的样子简直可爱到了极点,方金河的心软乎乎的,又抱着她吻了一通,才弯着眼睛哑声笑道:“老爷我就是这么黏糊,那水一会儿就凉了,”他吻了吻她眼尾,在她耳边哑声开口,“老爷我要轻轻的惩罚吃霸王餐的坏玉儿哟~”
…….
关玉儿到了次日黄昏才是醒来,她中途迷迷糊糊吃了好几回鸡汤粥,这会儿醒来的时候方金河也正在她身边守着。
关玉儿被伺候着起身,方金河如今是什么都会做,编起头发来比阿香还顺溜。他还特别喜欢伺候关玉儿。
关玉儿坐在梳妆台前,对着大镜子里正给她编头发的方金河狠狠地瞪了一眼:“还说什么‘轻轻的惩罚’!方金河你个大骗子!”
方金河心情愉悦的受了这个“骂”,心里想着那俗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我家宝贝儿心里肯定是爱死我了,他瞧了瞧关玉儿的脸色,红润润的仿佛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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