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什么话还是祖孙俩解释清楚才好。
“奶,那年我搬出来住的时候,你说过以后我的事情你不再多管一句。现在我娶什么媳妇,你也不用操心,我自己能做这个主。”
周美凤气得脸色都变了:“行、行、你翅膀硬了是吧,你有本事了,我管不了你了是吧……”
周美凤开始在院子里四处查看,黎序文觉得头疼,他太熟悉他奶的动作了,这是在找趁手的东西要揍他呢。
其实刚刚和他奶那么说,黎序文倒也不是不后悔的,前世,他和他奶的关系一直很僵,每次除了按月给她送生活费,一般也没有什么接触。
可是上一世孟清替他挡刀去世以后,孟家不让孟清埋到祖坟里。他在省城帮孟清选了一块墓地,那时候,他手上也没有多少钱,还是他奶递给他一张存折,才把事情解决了。
他给魏总当司机以后,收入跟着也高了,也把这钱还给了他奶。但是后来又发生了许多的事情,他们祖孙俩的关系一直也不是很好。现在重生回来虽然好多的事情依旧难以释怀,可是他也不愿和奶奶处到两看生厌的地步。
周美凤在院子里找到一块长条的木板,她拿在手里点了掂了掂,直接就奔着屋檐下的黎序文而来。
“我打死你这个兔崽子,省得你整天的在外面给我惹事……”
“奶,今天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您别生气了,我给您解释。”
这话一出,周美凤直接愣住了,举在手里的板子也没有打下去,要知道从小到大,每次挨打,黎序文从不吭声,不认错、不道歉。
刚才听到侄媳妇说,序文娶得这个媳妇是个傻子,她真是气炸肺了。好手好脚的小伙子,年龄也不大,虽说没个稳当的工作,可是也不至于连个媳妇也娶不上,这么着急娶个傻子是为了啥?
周美凤脑子里不免多想,她就怕孙子不走正道,虽说现在也没大出息,可是违法犯罪的事情这孩子还不敢干。她的年龄也大了,也管不了多久了,就指着这孩子能娶个好媳妇帮持着过日子,现在领了个傻的回来,她怎么能不气。
李庆春一看这样子也赶忙过来夺过周美凤手里的木板,劝道:“奶奶,您老先别生气,让序文好好给您说说。”
周美凤对孙子这些狐朋狗友本能的不喜欢,不过李庆春除外。这孩子年龄大几岁,虽说看着面相是个凶狠的,可是见过几次对她都是客气有礼的。在周美凤看来,懂得尊敬老人的孩子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见他奶奶停了手里的动作,黎序文耐心的和她解释起来,不过假结婚的事情是不能说的。
“奶奶,孟清不傻,她原来是省城师范大学的大学生,不过是摔到了头,受了伤,所以才和以前不一样了。她家里是后妈当家,不给她治病,还想把她嫁给一个傻子。以前我俩就认识,她对我也挺好,所以我才趁机娶了她。我准备帮她看病,以后还是会治好的。”
“真不傻?还能治好?”周美凤有些不信。
“你放心吧,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肯定能治好。”
黎序文虽说不和他奶住在一起,可是这老太太是个固执的,要是不能说服她,三天两头来闹一场,他也没办法应付。再说了他也不能天天就在家里守着孟清,还要好好挣钱才能帮孟清看病。
虽然他不习惯和他奶解释什么,可是现在只能耐心地把孟家的情况和他奶说清楚。
周美凤听着孙子的解释,一时之间有些恍神,她不禁又想起了记忆深处的那个男人,也是如此的有担当。他已经离开了多久了,三十年还是四十年?一转眼,他们的孙子都已经这么大了,也学会护着心爱的女孩了。
西屋里,孟清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孟清很是迷惘,应该说不是孟清,而是孟清娘。
☆、第十二章
清娘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她到底是来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也不知怎么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人。
原本见到文郎她是欣喜的,虽然文郎的衣着也很奇怪,发饰装扮都变了,但是容貌却是没变的。
一开始她以为文郎说要带她走是要带她回家的,可是文郎又说这个陌生的地方是他的家,而且听文郎说话也奇怪的很,他们明明是刚刚拜过堂的夫妻,文郎怎么又说自己是他的妹妹呢?
想起这十几天的遭遇,清娘依旧疑惑不已,她弄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娘是西塘村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她的父亲原本也是一地的父母官,可是因为为人清廉不肯贿赂上司被贬官回乡。
父亲回乡以后,开了一家私塾,教授村里的学童。清娘自幼丧母,家中还有一个兄长,父亲一直没有再娶。清娘从小在乡间长大,操持家务,照顾父兄,一家人倒也过得和美。
后来父亲过世,兄长也娶了嫂子进门,嫂子帮清娘定了一桩婚事,是兄长一个同窗家的哥哥黎绪文。
拜堂成亲这一天,清娘一日未进食,夫君掀了盖头,两人不过说了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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