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都沸腾了。廖蔺不知道季淑有金手指,心里还道,这女的确实有两下子。
因为她这一突出表现,听说廖蔺要调查季淑,师长第一个不干了,“你就是这么调查的?专业这么扎实的同志,我都要申请让全军树典型的人,在全国防疟专家面前作报告的人,你怀疑她传播疟疾?这不是开玩笑吗?廖蔺,我对你很失望。”
说着说着自己都动情了,“你知不知道,我们这里一年有多少人得了疟疾治不好,年纪轻轻就死了,季淑眼看就要给大家带来希望了,你就来调查她,你这样做对得起常年被疟疾肆虐的边地百姓吗?对得起那些辛苦的援疆知青吗?”
廖蔺面色不变,对情绪激动的师长说:“好人不怕调查。”
在师部办公楼找了个屋子当临时办公室,季淑被找过来时,面色苍白,当然不是害怕,而是这些天努力攻克难关累的。
廖蔺等人稍一坐定,挑起唇角说了句:“你的东西没看住,被我们缉毒犬找到了。”
季淑确实是个人物,面色还能维持住镇定,看向廖蔺面露不解:“廖营长,你把我搞糊涂了,什么东西?能解释下吗?”
廖蔺笑开,“我们的行话,开个玩笑,你回去吧。”
进屋不到三十秒就被请走了,季淑摸不清廖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绪不宁地离开。
屋子里的廖蔺目光微闪。因为薛妙给他的那封举报信,他调查过季淑的背景。如果不是调查过,他真要怀疑她是对面那帮毒枭安排来的探子,或者是转道过来的对岸的间谍,能这么了解林子里的各式中草药,他敢打包票,傣寨里的老中医都比不过她。但查证之后,她的背景确实简单,父母是省城革委会的中层干部,成长经历也没什么不同,除了过人的医术。
这次拜托省城战友又深入查了一下,得到一个可疑的消息,曾举报过她宣传封建思想,复辟中医的机关家属楼的对门邻居,前几年莫名得了重病,现在还起不来床,这么一想,跟她脱不了关系。
刚才那一照面,他故意先发制人,季淑虽然表现还算镇定,对于常年跟毒枭交战的廖蔺来说,她那点道行还是不够看,面部的细微表情还是透露了端倪,季淑还是太贪心了,她手里果然像他猜的,还掐着病毒,怎么,是怕这次影响不够轰动,凸显不了她的能力?还要再干一次?既然你尾巴没处理干净,那我守株待兔就够了。
结果他低估了季淑的心理素质,季淑现在人绑在医院没法回去,他原本以为她会写信给信任的人帮忙处理,结果她回去后还接着试药方,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廖蔺想了想,她这样的反应是赌他在诈她,不写信找人帮忙原因有二,一是她不相信任何人,找人帮忙反而容易露马脚,二是,她藏东西的地方绝对隐蔽,很难有人发现。
想到这里,廖蔺叫了一声来协助调查的庞虎,“回团里带上缉毒犬去农垦团搜,要做好防护。重点询问下季淑平时跟什么人接触。”
“是。”庞虎领命而去。
庞虎带队的第一轮搜索,毫无结果,跟他们调查的毫无进展相反,季淑这边又试了个治疗方案,有几个危重的知青,连盗汗的情况都已经消失了。
季师长已经等不及,替季淑请功的报告已经发给上级。师部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他们在调查季淑,看他们的眼神像看仇人一样。
廖蔺心说,这女的真像她媳妇说的,跟个**观音似的,普度众生,跟人家一比他们就像兴风作浪的妖怪,到底是不是披了菩萨皮的蛇蝎?看他慢慢扒皮。
薛妙得知庞虎在排查跟季淑密切接触的人,也留了心。
因为快有两周没有新的疟疾病例出现,春耕不能耽误,顾宇宁申请上级后,除了一营跟二营部分人禁止外出之外,他们三营的人除了上山作业推迟,已经陆续安排人去甘蔗地和水田出工。
薛妙一天外去采青蒿时,碰到跟季淑关系很好的胡玫跟她们二连的几个女知青利用午休下工时间也在那采青蒿,青蒿浓密把薛妙的身影挡住,本来想上前打声招呼,但听胡玫说起季淑,薛妙就没出声。
就听胡玫骄傲地跟其他人说:“季淑这次保准能立大功,团长的通讯员李明从师部回来说,她改良的汤剂有奇效,师长已经往上级打报告了,如果成果得到证实,首都的领导人都会亲自接见她。”说完替好友鸣不平,“别看顾团长的对象是部委下来的,论起个人能力咱们季淑比她强多了,我要是团长,我就找个能力强的配偶。”这胡玫一听,就是个直心眼。季淑心机深,喜欢跟心思浅的交往。
其他人不好说领导的私事,都跟着夸赞季淑,“她这次真是为我们澜江农垦团立了大功。”
“何止我们澜江农垦团,是为我们整个兵团立了功。”
“有时候坏事也能变好事,季淑真是太厉害了。”
“胡玫,你跟季淑关系好,季淑没上过大学,她会的这些都是跟谁学的?”
胡玫这会倒是多了心眼,搪塞道:“她从小就爱好这些,她去世的一个长辈也教了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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