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好,他媳妇永远能让你上一秒感动得想哭,下一秒让你头疼得撞墙,果然不等他点头,薛妙就拽出两样东西,有草编的半截……裙子?还有一切两半的椰壳拴在绳子两端。
薛妙把东西塞廖蔺手里,“你穿上这个给我跳个舞吧。”
廖蔺:“……”还要彩衣娱亲,这活性炭收下的代价有点大。“你这是让我给你表演耍猴?”
薛妙不认同,“这是一种少数民族服装。”
“这是原始人服装还差不多。”
“套在衣服上吗,又不让你脱了衣服穿。”
廖蔺咬牙,“你还想让我脱了衣服穿?”不行,必须使点夫权了,要不这姑娘真得上天。
薛妙不知道他怎么动作的,裙子就被套在她身上了,剩下那串麻绳栓的椰子廖蔺没搞明白,“这是什么?玩具?是不是得拿木棍挑着玩?像空竹那样甩?”
薛妙一把扯过绳子,把它挂在脖子上,“你别看不起我这套衣服,我给你跳个草裙舞闪瞎你的狗眼。”
薛妙抖手又扭腰,跳得其实挺对味的,但从某一方面看,也很像西伯利亚萨满教的巫师跳大神。
廖蔺没顾着欣赏舞姿,他目光盯着那俩椰壳,想到如果不穿衣服,那俩椰壳的位置,不是玩具,是衣服……
山洞里响起薛妙的惊呼:“呀,你怎么流鼻血了?”
☆、故乡的饭
薛妙把廖蔺拉到山石旁,让他枕着她的腿仰躺着, “你把双手的中指相互勾住。”迅速把廖蔺的鼻血擦干净, 然后把男人鼻子捏住, 让人家用嘴喘气。一边止血一边念叨, “一定是最近天太干了, 我早晨起床也感觉鼻孔发干。”
廖蔺:“……”
可怜的廖营长被小薛一顿折腾, 本来就有点面红耳赤, 还被捏着鼻子止鼻血, 憋得都出汗了。因为着急,薛妙挂在脖子上的椰壳没来得及摘下, 低身的时候, 还把他脑袋给磕了。
廖蔺觉得他从来都没这么狼狈过,被薛妙抱在怀里, 鼻尖上面就是少女柔软的……, 不行, 鼻血又要流了, 赶紧挣脱开薛妙的怀抱,站起来把额头贴在沁凉的石壁上, 背了段军规才平静下来。
转过头看了薛妙好大一会,开口商量:“咱俩结个婚呗?”
薛妙想翻白眼,“你说这话的语气, 怎么就跟咱俩去林子里挖个野菜呗一样随意?我多小,你竟然能狠下心对我下手。”
廖蔺目光幽幽,“不小了。”
薛妙反射弧这时才归位, 发现廖蔺眼神瞄着的地方不对,腾一下站起身,抡着椰壳就往他身上甩:“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流鼻血,活该。我要让你见识见识它的真正用处。”
廖蔺故意被砸中,佯装喊疼,两人一前一后在山洞里追了两圈,廖蔺才把人抓在怀里,柔声问:“你就可怜可怜你对象我吧,我也是个正常男人,见不着也摸不着,多可怜。”
“我不就在这么,怎么见不着摸不着了……”不对,他说的根本就不是她,薛妙怒目圆瞪挥拳又好一顿捶,“西门宝碧你这人怎么一点都不严肃?我要给你扣分了。”
“我要是那么死板,你还能喜欢我?快说答不答应?”廖蔺晃着薛妙肩膀问。
“答应你个头!”男人一精虫上脑就猴急兼智商不在线,廖蔺也不外如是,薛妙皱眉瞪他,“咱俩要是结婚了住哪啊?你们独立营根本就没规划家属区吧,难道你要倒插门住我们农垦团?”
廖蔺猛拍脑门,他当时真是脑袋被驴踢了,当什么妹妹?要是当媳妇,在规划营区的时候就能提前跟上面申请,额外设个家属区。
好像也不行……他们营组建的时候,领导计划培养精锐,挑的都是有潜力的年轻战士,全营算起来属政委展东升最大,比他大两岁,还是个光棍,更别说底下的连长跟战士们了,要是他一人结婚,其他人看着他晚上回家属区睡觉,感觉怎么像皇帝把自己的起居事宜昭告天下一样……
看来一段时间内还真没法结婚,廖营长化悲愤为食欲,把薛妙小嘴好一顿啃。
回去后,在操练场碰到搬器材的庞虎,廖蔺停下来问道:“你跟你那个春妮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庞虎害羞地挠挠头,“春妮她娘说,等我升到连长,再让我去她们家提亲。”
“……你现在是班长,班长也是长,为什么非得是连长,你那未来丈母娘怎么那么官迷?”
庞虎望着廖蔺回办公室的背影,有些想不明白,他才入伍两年,今年二十,他娘都不急,营长怎么比他娘还着急?
廖蔺回了办公室,在走廊里见到展东升,人模狗样儿,长得比大姑娘都白,越看这家伙越不顺眼,“你说你,老大不小了,也不缺胳膊不缺腿,怎么到现在还打光棍?有病得赶紧治。”
“你才有病呢,我缺什么你不知道?我缺认识女人的机会。我又不喜欢文工团的,咱这大山里的和尚堆,上哪认识人去。”展东升说着凑上前,对廖蔺使了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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