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眼色,“别来虚的,咱们这边山上虽然兔子少,仔细找找应该能找到,你去抓两只回来,我给展政委做兔子吃,安慰下他受伤的心。”
展东升:“……”你这是安慰我,还是刺激我?
薛妙双目炯炯,摩拳擦掌,“吃了兔子肉,我们再好好料理那只人形兔子。”
展东升无语地看向廖蔺,你媳妇原来是这样的媳妇。廖蔺回了个“装象”的口型,他媳妇是个以菜喻人的典范。
展东升深深地叹了口气,女人都是些什么奇怪的生物?兔子不是真兔子,厨师太爱当厨师。
感叹归感叹,晚上冷吃兔他嚼得可香了。
从顾宇宁那要来的档案内容不是很详尽,上面说,周静帆的父亲和母亲都是沪市铸币厂的技术工人,家里还有个哥哥在实行封闭式管理的军管部门工作,很少回家。周家不是现在常见的那种孩子一大堆的大家庭,人口少得可怜。
通过军区主管知青的部门与对口的沪市知青办对接,委托他们去周静帆父母的工厂进行核实,知青办的人走访了周家的邻居、厂里的领导后确认,他们家确实有个小女儿叫周静帆,拿着档案里留存的照片让人指认,也都能对的上。而且她父母就是普通的技术工人,没什么特别的。
……
独立营会议室,农垦团方顾宇宁还有陆鸣也来参加会议,薛妙作为最先发现疑点的人被邀请列席,听了反馈回来的核实结果,她觉得有些对不起展东升,不好意思道:“可能是我想多了。”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段婚,这罪过可大了。
展东升摇头:“你没想多,这里面有好多值得思虑的地方,他们家人口那么少,又在铸币厂这种特殊的地方工作,本身就不算太正常。我们为了不打草惊蛇,特别关照了不去走访她父母。即使她父母没问题,不代表她没问题,照片说明不了什么,不信你做个实验,找两个相似的人,不拿近照让人对比,基本没人能分辨出来。”
薛妙想想也对,以现在的照相技术,冒充一个相似的人,只要周围没有熟人,确实没有后世信息化普及后被抓包的风险大。而且据她所知,团里真没有沪市铸币厂子弟。
陆鸣有疑问,“如果她真有问题,那她的目的是什么?费这么大劲来到我们这,除了干活就是干活,能有什么发现?”
展东升给他释疑,“在我们这里,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来,知青身份是最好的伪装,我想她针对的不是你们,主要目的还是我们这里。”
陆鸣朝林子对面指了指,“是他们?”
“**不离十。”展东升肯定道。
顾宇宁允诺:“上工、回宿舍休息时,我会安排人盯着她,发现问题随时通知你们。”
廖蔺一直没参与讨论,等大家静下来,递给独立营一连长孙长顺一份文件:“我已经跟上面通过气,你亲自走一趟。你拿着这个去找人,沪市会有战友配合你。
我有直觉,她名义上的家人应该没问题,冒充应该发生在出发当天,你去公安部门了解下情况,看他们那里有没有没被认领的被害人。知青办应该有内奸,想想谁最有机会第一时间了解知青的背景,选定容易被替代,又难被发现的目标?你好好查查,发现可疑之处立即通过军分区电话汇报给我们,路上小心,一切以自身安全为重。”
“是。”
经廖蔺这么一说,大家都面色凝重,如果真是这样,那整个系统安插进来的就不止一个人,难道敌人已经提前了这么多步?
陆鸣恍然大悟,“知青可以好几年不回家,不写信可以发电报,可能过了很久才能发现换了人。有了这个时间差,能干多少事情?”
这点薛妙深有体会,她代替原主已经一年了,就写了一封短信回去,不敢保证跟原主的字迹一样,那家人不也是什么都没发现吗?
独立营二连长以前去境外出过任务,开口说道:“缅北有一片区域以前是我们国家的疆域,有些人语言还没有被同化,有个别地方还用汉语教学,在那片区域招来一些人来用,不细究,很难发现他们的来处。”
他没说的是,这些人也经不起细查,要不营长家小嫂子这样没反侦察经验的人,稍一认真就发现了端倪。这些所谓的情报人员就是扔出去的棋子,那边人采用的是广撒网的方式,做好了让他们有去无回的打算。
陆鸣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大动干戈?”
廖蔺冷笑:“他们现在货多得卖不完,一直没放弃咱们这片市场,国内现在机会不好,他们就放人来打前哨,了解边疆布防,了解大城市,等时候一到,好第一时间带货涌进来。”他想起了一个人,能这么深谋远虑,并有这么大财力布置一切的,不是那个有勇无谋派人回来挖坟的新领袖,而是最近名义上被招安,实际一直隐在幕后操控的老谋深算的星火帮老大。
开完会,屋里就剩廖蔺和展东升两个,两人心中想着事情,谁都没有说话。
还是廖蔺先开口打破沉默,笑着道:“该你使美男计了。”
展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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