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认真地说:“羽枫为什么也收到了先知请柬?”
逝云刻意回避说:“我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
“方才羽燔将军也说了,先知每次邀请入轮转宫的必然是命运交连之人。据说,当初天帝与天后也一同入过这轮转宫。所以,”御璟一本正经地推测道,“羽枫被选为太子妃恐怕不是偶然。”
逝云合起手掌将玉质香囊收于掌心,起身负气道:“你要是再给我添堵,我也就给你添添堵,这就去把共旻找来!”
逝云这火气少有的大,御璟歉然抬手服软,说:“好,这次算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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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傍晚,清缘和姝蔓入了南落城后未作停歇,而是策马奔驰一路向南。
姝蔓回忆起方才入城的情况说:“姐姐,你有没有觉得这南落城的守卫比以往更加森严了?”
“是呀,方才盘查许久都没有放行,若不是情非得已,真不愿意出示我玄武府令牌,”清缘骑在颠簸的马背上,不太情愿地说,“如此一来,朱雀将军很快就会知道我们已经入城了。”
姝蔓骑马紧随在旁,抬头见了一片星月,说:“姐姐,现在时候不早了,真要连夜拜见先知大人吗?”
清缘带着明显的顾虑说:“临行前义父不是说过了吗,逝云他们早我们一步出发。”
“诶?”姝蔓打趣道,“你想通了?这是要急着去见太子殿下?”
“我是急着办完事之后打道回府!”清缘暗怀心事,“就是不想在此多做逗留。”
姝蔓不由觉得可惜,问:“姐姐,你真不打算理太子殿下了?”
“姝蔓,你好好想想,这一去轮转宫,义父多年以来苦心为我们隐藏的身份说不定就瞒不住了。”清缘未想作答,而是反问,“到时候若是被御璟大人知道你是月墟洞唯二的继承者,他会怎样待你?”
“姐姐,你老是这么扫兴。”姝蔓皱了皱眉,很快就畅然明快地说,“说不定这次先知大人会再挑选一批新的门徒呢?我可不要像你那般想那么多自寻烦恼,大不了求先知将我逐出月墟洞,断了掌纹中的月墟印记。”
清缘肃然看她,说:“姝蔓,你这样不负责任的想法恐怕是同御璟大人背道而驰了。”
姝蔓不服气地说:“你又不是御璟大人,你怎么知道!”
清缘细细道来:“御璟大人当初为何会继承他师父金玉战将之称号?就是因为重名节甚于生命,你这么做无异于背叛月墟洞。”
“当初又不是我自己想进月墟洞的,是先知选了我,”姝蔓不服气地甩了甩手中缰绳,身下的马蹄声不由更急了些,“谁知道我初次受印之前不是被强迫的!”
清缘稍落于其身后,继续说:“你可曾想过如果每个继承者都如你一般任意妄为的话,天玦界早就岌岌可危了……”
“不听了、不听了,”姝蔓有些烦躁地打断了清缘,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就随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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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姐妹各怀心事,一路行至城南,发现城门紧闭,纵使是出示北宫玄武府的令牌也无济于事。
戍卫站在高耸的城门上喊话:“都已经说过了,城门已关,改日再来!况且这里是南宫朱雀府的管辖范围,你拿北宫玄武府的令牌有什么用,还不速速退去!”
清缘不得已拿出了先知请柬,对着城楼高举说道:“我们可是奉命前来,这样也不能放行吗?”
城墙上士兵再次厉声相喝:“奉我南宫朱雀府军令,通行轮转宫处城门每到亥时关闭,卯时开启,无需多言,再有惊扰,军令处置!”
见对方如此强硬,两人交换了眼神,都生了去意。
姝蔓抱怨道:“姐姐,你看你,着什么急,弄巧成拙白跑一趟。”
“对不起了,”清缘低声认错,“先找个地方投宿吧。”
两人掉转马头准备背离而去,就在这时,城楼上有一个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两位姐姐请留步!”
清缘好奇地回望过去,看见一名粉红色身影的小女孩站在城墙上,因个子不高故而一边跳起一边向下方两人招手喊话:“两位姐姐是从北华城来的吗?”
清缘看见那个只高出城墙一个脑袋的小女孩因怕下面的人看不清她,一直活泼好动地跳起来招手说话,不禁笑了笑,说:“是呀,小妹妹有什么事吗?”
“有事、有事,有很重要的事,两位姐姐等等我,我马上就下来!”话音方落,小女孩就跟身旁的士兵说了什么,而后往角楼那边跑去了。
姝蔓看着小女孩急急忙忙地消失在城墙上,不解地问清缘:“姐姐,那小家伙看上去才十岁左右,找我们能有什么事?跟她又不认识。”
清缘自有想法:“这城门后面可是先知所在的轮转宫,先知特意召我们前来,说不定早就算准了会有今天这个闭门羹,所以专门留了人来指点我们呢?”
姝蔓半信半疑地说:“也许吧,说不定像先知那般能掌控时间的人,当真与我们这些常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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