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练阻隔街道的士兵都无一幸免,街边围观的人们赶忙退到了沿街商品的台阶上。水浪涌向街角两姐妹的时候已经只有一尺多高了,她们并没有退让,清缘只看了一眼,水流便从她们两人身边绕了过去。
姝蔓更是对那小水花视若无睹,期盼地松开了她姐姐伸手道:“我的水玉呢?你一定抓到了吧!”
☆、少年
“水玉……”清缘面对姝蔓的期待十分为难,笑颜渐渐被惭愧挤掉,便慢慢说给她听,“水玉我确实是抓住过一只,但是……”
“但是?”姝蔓反应极快,带着不祥之兆说,“我不想听你说‘但是’两个字。”
清缘歉然笑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应该是被人抢了。”
姝蔓怒然道:“什么,还有这种人?谁抢的?在哪里把你给抢了?我们现在就找他去!”
“冷静点,我还没说完,”清缘带着小小的愧疚说,“当然了,那么多人他不抢为什么偏偏抢我呢?我自己也是有责任的……”
姝蔓忍耐着清缘绕弯的节奏,听她慢慢道来:“我多看了他两眼,然后这人是个暴脾气以为我跟踪他,反正一来二去他就知道了我手上有水玉,就强行付了钱把水玉带走了。”
“付钱了就不叫抢了吧?”姝蔓微微皱了皱眉,“虽然是强制的,关键是这人付了多少钱?”
清缘回忆着昨天那钱袋的重量说:“大概有二三十个小金饼的样子吧!”
“哇,姐你发了!”姝蔓一听这数目马上就不计较了,拉着清缘说,“走走走,咱们买东西去,我刚才经过城门和集市了,这东境的货品跟咱们北境的差距好大,特别精致小巧。”
清缘却反向去拉姝蔓,弱弱地解释道:“等下,我还没说完。”
姝蔓被拽停了,又带着一种不祥的预感说:“你不会又要说‘但是’了吧?”
清缘想了想,便玩了巧,郑重其事地说:“可是……”
“苍天呀!”姝蔓昂首向天,不由跺着小脚得嚎了起来。
清缘看妹妹这个样子哭笑不得,继续说:“原来那人抢我的水玉是因为他要医一个受了重伤的人,而那个受伤的人呢,看上去特别好的样子,我就把钱还了回去。”
姝蔓丧气地说:“姐,你是不是傻?受伤人的看上去很好跟你的水玉不收钱有什么必要的逻辑关系吗?”
“我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看他特别顺眼,果不其然,后来那人出手救了我。”反正,清缘就是小小得意地看着姝蔓。
“好吧你不傻。可是就你这身修为还需要人救?”姝蔓可意外了,“你昨天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呀?”
牌塔那边的礼炮声频繁传来,清缘看了营地处一眼说:“这说起来就有点长了,人齐之后你可是要参见苍龙将军的。”
姝蔓拉着清缘往旁边的茶楼走去,说:“也对,我不能走远,等下一名额拿完之后,我们就得去军营集合了,就在这里陪我吃早饭吧!”
清缘跟着姝蔓进店坐下,再一次细细打量她,关心地问:“没有受伤吧?”
“怎么可能受伤,我鞭子一挥他们都近不了我的身,但凡是站我前面的,一下子就让我甩后面去了,”姝蔓一脸坏笑继续说,“然后我就一边在前面跑一边扔陷阱,你是没看到当时的情形,冻住一个摔倒一排,冻住一排摔倒一片!”
清缘提醒道:“这还只是第一轮,擅长设置陷阱与躲避陷阱能占先机,后面要考的一定更难,你可不要因为第一轮的优势在后面轻敌了。”
“放心吧,我会很小心的,”姝蔓双手交握于胸前,期待地说,“见到我偶像之前,那是打死也不能被淘汰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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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记礼炮声响彻天际,睡梦中的逝云被吵醒了,他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看看房间,很困提不起精神来,于是又闭上眼睛睡去。刚闭上眼睛,“嘭”的一下礼炮声又来了,他懒懒地用手把被子拉过耳朵,捂住了脑袋。结果“嘭、嘭、嘭、嘭……”礼炮声密集起来,他烦躁地向右翻身,结果压住了伤口,疼得他的大脑一下子就清醒过来,逝云猛地弹坐起来,好一会儿疼痛才被平复下来,窗外还是断断续续有人在放礼炮,他索性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说:“这是在干什么?”
这是客栈的一楼,天空被旁边其他的高墙左一块右一块的遮去,剩下的视野里,他看不到什么,只得作罢。房间的桌上有张纸条,上面娟秀的字迹写道:“出去买药给你换上,今天我妹妹应该到城了,也许会耽搁一会儿才回来,见谅。”
逝云走出客栈的房间便看到了一个大院子,这院子由一幢幢最多不超过三层的单独的小楼围住,空地上花草很多,他沿着草地上的碎石小路走出院子,接着的便是三个巨大的圆顶亭子连成一线,下面摆了大概二十来套吃饭的桌椅。早餐时间已经过了,所以大多桌子都是空的。算账收钱的柜台被安置在最靠外的小亭子下,那边擦桌子的伙计看见逝云便跑了过来满脸堆笑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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