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想要我回去,那我便回去。况且一开始没有告诉你真相确实是我的错,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因为我骗你的事情不开心,你现在送我回去也是对的,而且我可以想办法再逃一次呀!”逝云轻描淡写地说,“所以,你想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我,只要你开心就行了。”
清缘听完这话居然叹了口气,愈发困扰了。说他是好人吧,好人不会偷这么多内府令牌,说他不是好人吧,他又没做什么坏事。逝云又靠近了她一些,低声道:“别不开心了,要不我们这就转头回去吧!”
“你有到底是什么苦衷?”清缘看着逝云,十分期待能听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听到这话逝云笑了,不禁得意地说:“你还是不忍心把我送回去!”
面对这个说法,清缘无法反驳,只得说:“你本性不坏,万一你只是因为一时糊涂才……”
“不如这样吧?”逝云马上出了个注意,“不如你押着我往西暝城走一趟,等我办完事情之后,你再亲自把我交到御璟手里,到那个时候我心愿已了,绝对不会再逃了。”
世上居然还有这种人,清缘看着逝云坦然的笑意,好似分不出是非了。思来想去,清缘终于点头,逝云开心地欢呼起来,策马向前,对清缘说:“那就快点吧,御璟知道我要去西暝城,一定会在城门那边安插眼线,这次必须花点心思能顺利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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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旻从厚厚的炭灰中爬了出来,咳得面红耳赤,环顾四周,方圆十丈之内的全是被大火烘烤过后的焦糊景象,绿葱葱的树林早已化为一片夹杂着火星的木炭,一眼望去此地居然只剩他一人,便不甘心地大喊了起来:“我们还没打完,你给我出来!”
一个声音从共旻后面小心翼翼地传了过来:“你刚才跟谁在打?这不过是第二轮淘汰赛的第一场你就开始玩命了?”
全身炭灰的共旻扭头看到了一身泥土的儒皓,激动地说:“我刚才在跟御璟打!是金玉战将御璟!”
儒皓没太当回事的看着对面黑黢黢的炭人,说:“金玉战将不是最后一轮的考核官吗?再说我们这一轮不是淘汰赛吗,又不必跟考核官打?”
“我也不知道,但是他来了,他刚才就在这里!”共旻急得跳脚,“我不管,我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儒皓忙劝道:“你别闹了,赶紧在日落之前找一个人把他身上的鱼型牌夺过来晋级到下一阶段,可别等到最后只剩下你和我的时候那就冤枉了,我可不想跟你打!”
这共旻可就不干了,抖了都身上的炭灰,理直气壮地说:“御璟就是我的人生第一阶段!我参加盛军大典完全是因为他!现在不用等到最后阶段就能跟他一分胜负,为什么不现在就来个了结!”
儒皓本来还想继续劝解共旻,谁知道有人在远处冲着这边大喊了一声:“喂,你今天是不是一定要跟我分出个胜负来!”
共旻再一次看到御璟的身影,欣喜万分地回答道:“是呀,你刚才跑哪里去了?”
御璟也是沾着一身的炭灰形容狼狈,阴沉着脸色在远处答非所问:“你的鱼型牌还在不在?”
“在呀!”共旻也不知道御璟为什么这么一问,反正就是很自觉地从衣服口袋中掏出了一枚木质鱼型令牌给他看:这鱼头造型圆润,鱼尾自然弯曲呈圆弧状。
儒皓不明所以地看着远处黑乎乎的人说:“真的是金玉战将吗?”
很快,他的疑惑马上得到的解答,忽然间御璟盯着共旻的双眼恍如有光,共旻迎着对方的目光居然当场就定在了原地,所有肢体不能动弹,好似一尊雕塑,接着御璟赶紧从身上掏出另外一枚鱼型牌,朝纹丝不动的共旻掷去,近似于深痛恶觉地骂了一句:“给我滚!”
只见那一枚鱼型牌从御璟那边脱手而出,直接就撞上了共旻手中的鱼型牌,两枚鱼型牌弧度咬合之后正好拼成了一个正圆!正圆严丝合缝之后绽放出奇异的光束包裹住了共旻,霎时间光晕消失连带着方才被包入光芒中的共旻也一同不见了。
儒皓这才意会过来,道:“原来两枚鱼型牌合在一起是一次空间转移,直接送晋级者入下一个道场。”
“喂——”远处有人气喘吁吁地追着御璟跑了过来,当他第一眼看到这片焦黑的树林时十分惊愕,不过还是不顾一切地追赶到了御璟身边,伸着手说,“把我的鱼型牌还给我?”
御璟把这片林子一指,急不可耐地说:“你看看刚才这火势,你扪心自问你打得赢这放火的人吗?”
那人再次细细打量着这片遭了火劫的林区,不得不说:“好像打不赢……”
“这不就得了!”说完之后,御璟便健步如飞地走开了,原地还剩下儒皓和那位刚刚认怂的少年。
儒皓正要离去,那位愁得抓耳挠腮的少年定眼把儒皓一看好似认准了猎物一般,说:“也就是说我现在需要抢到两枚鱼型牌才能成功晋级。”
儒皓苦笑着往后退去,说:“冤冤相报何时了。”
☆、紫电
一路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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