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解决。
下属迅速将右手小指放入嘴中,一声尖锐的指啸之后,逝云身上的绳索便自动松开了,逝云则吃力地拽出塞满嘴里的棉布往御璟身上砸去,怒道:“你真是没人性,明知道他脾气不好,万一清缘出事怎么办?”
御璟身体虚弱,没有躲开,话说那沾满了逝云口水的棉布砸到他衣襟时,他嫌弃地皱着眉,放下了手中的茶盏。逝云则一把抹掉了自己挂在嘴边的口水,亦是同样嫌弃的,接着还介怀地揉了揉自己被绑着几乎麻痹的手臂。
清缘将花束放到桌上,劝说道:“逝云,你别生气,我没事,事情还挺顺利的。关键是让御璟大人尽快用药。”
“还好她没事!”逝云看到御璟脸色愈发惨白,本是恼火却又于心不忍,拉着清缘的衣袖就往外走,“别管他,让他自己解决。”
逝云和清缘坐在客栈楼下的花坛边,透过天井可以看到今夜的天空星月皎洁。
“要不是看他伤了,那绳子可绑不住我。”逝云好似在为自己方才五花大绑的窘态作辩解。
清缘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逝云不知她信是不信,马上信誓旦旦地补充道:“是真的,我当然可以用风刃把绳子切开,可他必然会阻止我,我是怕风刃会误伤了他!当然了,发现你不见之后,他也很着急地叫人拿着他的信物去找狄旭了。”
清缘安静地听完了他的话,而后开口:“所以你本不必担心的,御璟大人处事周全、值得信赖。”
清缘的眼中带着某种洞悉的睿智,逝云的心有点虚了,四顾周围时换了个话题:“对了,你是怎么拿到这花的?”
“我本是拿不到这花的,辛亏狄旭大人出手相助。”清缘心存感激地说。
“什么情况?”逝云借着从天井投下来的月光注视着清缘,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被绑了半天的胳膊和手腕。
“原来我与腾王殿下早就见过了,还有些误会,所以在腾王府再次相见时,难免有些……”说到一半,清缘卡了一会儿,字句斟酌后才接着说,“不顺畅。”
“你们何时见过?”
“路上巧遇而已,”清缘不愿多提腾王,转而说起狄旭,“本来腾王殿下是下了逐客令的,还好有狄旭大人解围,私自带我去了后府花园,帮着我把风,让我偷偷采了几株。”
“原来如此,还好有狄旭在,”大致听完过程的逝云替清缘松了口气,说,“腾王脾气实在是太差了,不过御璟手下的人私闯腾王府,本就理亏在先,你为了这事去求解药,我真怕他因此为难你!”
清缘十分庆幸地说:“好了,事情总算是解决了,我也安心了。”
“这事令你有什么不安心的?跟你没关系呀!”很多时候,清缘总有些话是逝云意料不到的。
“怎么会跟我没关系呢?”清缘略带责备的看着逝云,当然她自己也颇为愧怍,“若不是我中途捣乱,御璟大人早就把你抓住了,又何来今天这样的情况呢?”
“话不能这样说嘛……”逝云本想反驳,不料前思后想一番发现自己理屈词穷,只得承认,“不过,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逝云那先由不服气到后来不得不认错的样子总带着一种特有的稚气,看着十分有趣,清缘暗自一笑,全然不像某些人,明知有错从不承认。
“可是,你也不能不说一声就去呀!”逝云反倒开始责备清缘了,“你不知道,这个腾王的脾气可差了,不是我说他坏话,你看他怎么出手伤人就知道了!”
“我看御璟大人那么强烈的要求你不要去,就想如果我说要替你去的话,恐怕你们也是不肯的,所以就自作主张趁你们不注意先溜了。”清缘抬头望月,嘴角带着俏皮的笑意,“救人要紧,不管怎么样,现在已经没事了,不是吗?”
二楼房内传出了御璟极尽压抑的痛苦呻吟,那声音只是一瞬,很快就被截断似的没有后续,听得楼下两人心里一惊。清缘急忙起身想上楼去看,却被逝云拉住了裙角。
清缘不明其意,说:“好像很严重啊,我想上去帮忙。”
“别去了,”逝云拍拍身边的石台,招呼清缘重新坐下,解释说,“堂堂神族五将之一今天搞得这么狼狈,他不要面子的呀!况且他医术好得很,用不着帮忙。”
“要面子?”清缘好似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论,困惑不已。
逝云郑重其事地点头说:“要面子!”
清缘盯着逝云看了半天,终于深以为然地坐了下来说:“哦,原来如此。”
逝云被清缘盯得都心虚了,笑道:“干嘛这样看着我?”
“谢谢你言行身教让我又多懂了一个道理。”清缘的脸上带着俏皮而机灵的笑意。
多日相处下来,逝云和清缘之间好似已经有了某种默契,他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晚上他从争晓楼驭风而下摔在屋脊上的情形,赧然一笑。
“果然,出来历练还是很有必要的,可以学到在家里学不到的东西。”清缘看着逝云,终觉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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