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安全。
她作为宁王府的女主子,往常也是很忙碌,除了后院的事情,外面一些产业也需要过问,还有那三层小别墅那边偶尔也要关照一下,除此之外,桓语成婚之后应酬不仅没变少反而变多了一些。
这些后宅妇人之见的宴会应酬,她当姑娘的时候还能借着自家长辈不允的由头拒绝,但作为一家女主人有些必要的应酬是躲不过去的。
不然就会与帝都贵妇圈子脱轨,有什么消息都不知道,不经营好交情,今后自家有儿女说亲事,便很难打听到适龄人选的真正品性,那勋贵圈子中错综复杂的关系也需要多了解才能捋得顺。
桓语这些日子出去秦煊都给她多派了些人手,因为必要的日常交际不可避免。
在交际中也会分出关系比较近的人家,桓语往常走动得比较多的除了自己娘家与承恩公府以及她外祖家,便是秦煊那几个伴读家。
其中大概因为两家都还养着一头野猪的关系,桓语与忠勇候杨家的女眷来往最为频繁,她与杨轩的母亲杨夫人也很聊得来,杨夫人与忠勇候少年夫妻一起走过不少风雨,但那性子还是有些天真单纯。
照桓语的话说,女子在出嫁后还能重归天真或者保持原本的单纯模样,自己夫君的疼爱与家庭和谐是最重要的因素。
当年她 自己在桓府,钱氏没被禁足时,那是走一步都要先想想后面三步,什么天真单纯都是要不得的。
就算钱氏被禁足了,她也不敢完全放松,然而出嫁之后,有丈夫疼爱,后宅又是她的一言堂,桓语便也有些天真任性的资本了。
两个生活都幸福的女人凑在一起,就算年纪相差有点大,那能聊的话题也不少。
两人的交情便从某日聊起后院养着的那头野猪开始,而后越聊越投机,竟觉得有些相识恨晚。
杨轩某日回家正好遇见母亲请宁王妃去他们府中做客,偶然听见两人竟以姐妹相称,他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母亲与宁王妃以姐妹想成,那宁王殿下不就平白高他一辈?
杨轩转头就跟他哥和他爹说了这件事情,本想拉两个同盟,结果同盟没拉到,这两个反而变成了敌军,他爹还高兴来着,说什么,自己若是跟宁王同辈那听起来不就年轻许多?
遇上这么个活宝爹,杨轩也是很无奈了。
秦煊这一日提前回府去后院没见到桓语,一问下人才知道桓语出门赴宴去了,去的是杨家,他这才想起,桓语前些日子就跟他说过,今日杨夫人设宴请她过去呢。
桓语去杨家秦煊还是比较放心的,桓语不在后院,他便不喜欢在后院待着,转身回到前院,前脚刚踏进书房,后脚便有人匆匆来报:“殿下不好!王妃在杨府昏倒了!”
秦煊蹭地一下子站起来都来不及问那下人怎么回事,当即便骑上马往杨府疾驰而去,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红旗,追着来的护卫只好跟在后面一路交罚款。
他到的时候,桓语已经在杨家客房里醒过来了,这会儿正在喝安胎的海参粥。
见桓语没事,秦煊这才松了一口气,坐在窗边问:“怎么突然就昏倒了?”
说起来桓语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原本还好好的呢,站起来时忽然就晕了一下,我之前也没觉得身子不舒服,若真不舒服今日就不来了。”
杨夫人在一旁也笑着道:“还未恭喜殿下,王妃这是怀上了,只是月份尚浅,将将一个月,大夫把脉都把了好久,头胎若是怀孕早期没甚反应,孕妇本人想来也是不知道的。”
桓语来葵水一向很准,都是在月底,现在也是在月底,桓语前几日还想着过几日来了葵水就不好出门,这几日才出门比较多一些。
没想到竟然怀上了,想来是上次葵水走之后,王爷憋了好些天,行房时没个节制,这就怀上了。
秦煊听到这消息还愣了愣,几秒后就笑起来,整个人看着都有些傻里傻气的,一改往常沉稳的样子,让人看了都觉得有趣,不过这与妻子感情好的男人,听到妻子怀孕大多都是这反应,那是又高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离开杨府时,秦煊都想抱着桓语走,桓语哪能让他乱来,况且她也只是晕了一会儿现在已经全好了,一点都没感觉头晕,从杨府后院走出去这一段路还是走得的。
偏秦煊这新手爹紧张兮兮的,桓语不让他抱着出去,他便一路半扶着她,好在杨府的人往常看自家老爷夫人恩爱的样子也习惯了,也没觉得宁王和宁王妃这样有何不妥。
出去之后上了马车,秦煊还担心马车颠簸,想让人弄个轿子来抬,桓语却觉得不用麻烦,他们家这马车装了不少防震的东西,座位上还铺着厚厚的坐垫,城中道路平坦,没什么坐不得的。
最后秦煊还是向媳妇儿妥协了,只一路上依旧小心翼翼地护着她,就担心她被颠到,险些没把侍女们端茶倒水伺候人的活抢了。
小柱一回家就听到下人说他三嫂怀孕了,他又要当叔叔心里也是高兴得不行都没来得及放一溜烟就跑到后院看他三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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