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煊就算立功,今后更能在帝都横着走。
“方才二位哥哥都没听我把话说完,那药不是弟弟不愿意给,但是吧,那方子早已让穆将军呈给父皇,这件事得让父皇定夺,”秦煊试探道:“要不,我明日进宫跟父皇说说?”
“不可不可。”秦裕和秦飞几乎异口同声,让父皇知道那还了得,这南梧与北兴的商人都是他们的手下出去做生意。
这才没几年,仗着有他们当靠山,进账可不少,若是被父皇知道,那一问起来,他们有八张嘴都说不清。
“真不用?”秦煊好心地劝他们:“让父皇定夺,哥哥们经营起来,不就更畅通么?二位哥哥不必觉得不好意思,弟弟帮你们说去。”
“不用,真不用,我想父皇之前没告诉我们俩应该是对这方子有其他用处,罢了罢了,父皇的事情要紧,我们来找你这件事,若是父皇问起,三弟就说我们是来学搭建大棚的,不要提这生意,知道吗?”秦飞盯着秦煊,生怕这傻子一个脑抽就把自己给卖了。
秦煊很傻白甜地点头表示理解、明白:“二哥放心,你不让我说我自然不会跟父皇说,我有分寸。”秦煊是真没打算把这件事捅到秦伯璋面前,吓吓这两人而已,省得他们老在他面前摆哥哥的谱。
“那就好。”伤药方子的事儿没戏,秦飞不想在多留,心不在焉地跟秦煊聊了几句有的没的,便起身告辞。
秦飞走后,秦裕也跟着走了,秦煊将两人送到门口才,回去后,才给穆忠写去一封信,让他将之前的伤药方子和给伤患处理伤口的各种方法都写一本折子呈给秦伯璋。
要是他那两个哥哥不提起这件事,秦煊都忘记了,而穆忠,因为那方子和那些方法都是秦煊给他的,秦煊不说,他也不敢随意透露出去太多。
秦煊是真没料到,秦飞二人对这个方子这么在意,竟然还敢纷纷在他面前露出志在必得的表情,他们这才是真膨胀了吧?
事实上。秦煊根本没特意跟穆忠说让他将这方子呈上去给秦伯璋,他就赌这两个哥哥不敢直接去问。
其实传不传出去他都无所谓,只是没想到穆忠的嘴巴这么紧,他手底下的人嘴也紧,除了免不了从军中透出一些这药很厉害这类似是而非的流言之外,关于配方,那是一个字也没透露。
这信秦煊特地让袁林去送,看完信后,穆忠当即写一封折子快马送去给皇帝。
接下来的事情,很顺利,不出意外,秦煊又得到了来自皇帝的表扬与赏赐。
至于为何这么久没写折子禀告?穆忠也不是傻子,他在秦伯璋面前的形象一向是谨慎忠厚,只说自己太过谨慎想多试试这药,秦伯璋就信了。
至于秦煊自己为何不告诉他?秦煊的回答更光棍,他直接说自己忘了,秦伯璋正高兴,肯定不会为难他,而且秦煊在秦伯璋这儿就是不太靠谱的代名词。
在秦伯璋看来,这个儿子对自己这父亲的仰慕有,忠心有,有时甚至能阴差阳错帮他做事,但有时性子太过执拗任性,那牛脾气一上来,说什么都不管用,不过正因此,他对秦煊,比对另外两个已成年的儿子更放心。
而且他发现秦煊办事,自有他的一番章法,但秦煊小时候痴傻的毛病注定了与皇位无缘,所有在办事时秦伯璋也更愿意用秦煊这个无法威胁到自己皇位的儿子。
☆、第24章 第 24 章
秦煊早就猜透了秦伯璋的心理,不仅他,那些自认看得清局势的人,都会这么想。
所以,秦煊要是不狂起来,似乎很对不起秦伯璋这么看好自己?
除夕夜,宫中张灯结彩,即使年前有先皇后的葬礼,但这毕竟是新皇登基的第一年,帝都的整体氛围依旧以欢乐喜庆为主流。
在皇帝步兴宫设置的宴会,宫中四处张灯结彩,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鼓乐齐鸣、歌舞升平,宫妃们几乎要使出十八般手艺,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大臣们在座下觥筹交错。
而秦煊在丧期内,几个前来敬酒的官员被他黑着脸赶走后,便没人再敢来给他们敬酒。
他这边用丧期不可饮酒作乐的借口后,本想多拉拢拉拢官员的秦飞和秦裕也不能再喝。
一时间三位皇子都黑着脸,秦伯璋处于宫妃献殷勤抛媚眼的中心,也顾不上注意几个儿子这边的不痛快。
秦煊端着一杯茶,视线在上首坐着的皇帝与宫妃们身上不经意掠过,卢仙巧似乎察觉到他的眼神,视线不经意间与秦煊对视,秦煊目光凌厉地顿在原处,卢仙巧却不见当初被他拦下时的惊慌。
她甚至嘲讽地一笑,旋即又转过脸奉承起秦伯璋。
自谢曼丹掌握后宫宫权,秦伯璋便不再像以往那般宠爱她,谢曼丹虽自负自傲,却不蠢,她能看出秦伯璋对自己态度的微妙。
因而没少想方设法拉回秦伯璋的注意力,她使用过的办法不少,其中便抱过给秦伯璋送女人,谢家让她带进宫的四个侍女,她送出去两个,其中一个颇为得宠,多少将秦伯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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