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看着呢。”桓嫣嘴里说不好意思,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桓语便笑道:“既然妹妹都这么说了,想来是有心帮我,来人给二小姐拿个小毛刷来,让她跟本小姐一同给小猪刷身子吧。”
桓嫣脸上的笑容一僵,顿时骑虎难下,她心里是不想碰那头蠢猪的,放在以往,桓语这么说她早就找个借口离开,但今日她还没见到宁王府送来的东西,甚至都没能把话题往桓睿身上引。
这会儿只能硬着头皮,从桓语的丫鬟手中拿过毛刷,忍着恶心,跟桓语一起给小猪洗澡。
“这只小猪便是宁王府差人送来的那只吧?”
桓语挑眉:“妹妹这话可说错了,这小猪是阿睿上山抓到派人送回来的,不过他确实拜托了宁王府的护卫送回来,勉强也能说是宁王府差人送来。”
“原来如此,听说阿睿又送东西回府?他此次去的猎场靠近草原,那边生产上等的玛瑙翡翠,爹爹回来时还让人给妹妹送来一匣子,却没想到阿睿也有东西送回府不知姐姐可否让妹妹一观?要说我也是阿睿的姐姐,当年姐姐你不在时,我没少照看他,这小子怎不想着也给二姐送点儿东西?待他回来我可得要父亲好好训训他。”
桓语在心里冷笑:照看他?将他往歧途上引的照看?还威胁我要告诉父亲?
看来她这妹妹得到的消息也不甚准确,想来从她院子里传出消息的人并非是在自己身边伺候的丫鬟,这么一来可就好查多了。
“妹妹想看当然可以,若是看了觉得喜欢,姐姐送给你也不是不行,阿睿课业重,咱们还是不要随意去打搅他了,你说是不是?”
桓嫣一喜:“姐姐说的是,妹妹方才也是开玩笑呢,我疼阿睿还来不及,让父亲训训他也就是嘴上说说,姐姐万万不要当真才好。”
“我知你向来心善。”桓语将最后一瓢水浇在小猪崽身上,小猪崽甩了甩头,那水恰好弹在桓嫣的衣服上,差点让桓嫣维持不住脸上的笑意。
给小猪崽擦干净身子和四蹄,便让丫鬟将它抱去玩。
桓语随意理了理衣服便对桓嫣道:“妹妹随我来。”
自从养了动物后,桓语的院子就被她隔开一块地方,盖上一个挺坚固精致的房子,那房子里原本只住着小猪崽,现在还住了两只小羊一头小牛。
桓嫣狐疑地问:“姐姐竟将东西放在院子里?”
桓语无奈地说道:“也就只能在院子里搭 个屋子放了。”
她这无奈的语气然让桓嫣嫉妒不已,甚至以为桓语房中的宝贝连这么多库房都装不下了,还得在院子里起个屋子来装。
当年桓语的母亲与桓禛门当户对,出身好的女子,嫁妆自然也不少,她死后,那些嫁妆便全部被桓老太君收了起来,别说桓嫣母亲一个妾室,便是连续弦的钱氏都摸不着。
桓语去年从外家回来后,钱氏因陷害桓语受罚,之后又在元宵节谋害桓语姐弟被宁王遇到,钱氏被加重惩罚,桓家内宅管家权便又交回到桓老太君手上。
桓老太君将一半管家权同桓语亡母一半的嫁妆都交给了桓语,剩下的一半嫁妆留给桓睿,其他人指染不了分毫,现在的桓语可是一个小富婆。
“妹妹随我进来。”桓语先一步走进去,桓嫣后脚便快速跟上,结果一进去,她险些被里面的味道熏得吐出来:“这里怎么那么熏人?”
很多羊的身上本来就有羊骚味,今日桓语猜到她要过来便特地让人布置了一下,这里的味道就大了点儿,但桓语觉得其实还好,适应之后并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哦,妹妹看,这几只就是阿睿从猎场给我带回来的礼物,妹妹若喜欢,便抱一只去吧。”桓语这话说得十分大方慷慨。
因为她知道,桓嫣对这些东西避之不及,她连一向爱干净的猫都不喜欢,只偶尔为了彰显自己女儿家的娇美可爱,去抱抱被洗刷干净的小白兔,更别说其他动物。
“姐姐这是在跟妹妹开玩笑?阿睿怎会送你这些东西?姐姐莫不是不想给妹妹,才用这些牛羊来做伐子吧?”
桓嫣以为桓语故意弄了这些东西来骗自己,又觉得若这东西真是桓睿送来而不是宁王送来,按照桓睿爱玩的性子,还真有可能送这些牛牛羊羊。
桓语在心里翻白眼,阿睿当然不会送她这些,送的是趣味比较奇特的宁王。
但她可不会告诉桓嫣这些,只无辜地看向桓嫣,一脸的委屈,仿佛桓嫣这话给她的心灵带来了多么沉重的伤害:“妹妹怎么能这么说我,阿睿就是看我喜欢那小猪,又觉得一只小猪恐怕会太孤单,便送了几只小羊小牛来,妹妹既然不喜欢不要便是,何苦误解我一番好心,这些可都是我心爱之物。”
桓嫣嘴角抽了抽,心中有火却不敢在桓语这里发,她跟父亲打桓睿的小报告,父亲对桓睿向来严格、对女儿便娇惯一些,他定会罚桓睿,但桓语与她都是姑娘家,父亲可不会只偏向她。
此时桓嫣只能忍着怒气道:“多谢姐姐一番好心,但这些既是姐姐心爱之物,妹妹怎好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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